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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的阳光下,花红柳绿;门内,破肝癌折磨了两个月,瘦得失去了人形的父亲,静静地躺在老床上。那床是他结婚时母亲的嫁妆,三十年了,依然火红火红的,像门口高挂的红辣椒。父亲昏迷的频率越来越快,唯有床头的生理盐水不紧不慢滴着,倒计着父亲的有生之日:四天、三天、两天……他就快油尽灯枯了。 父亲慢慢睁开眼睛,说话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