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幻梦境(九)

来源 :小溪流(故事作文)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yuan00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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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上图片选自《奇幻梦境》(一本漫游奇境的手绘涂色书),作者Amily Shen·沈凤如,由北京紫图图书有限公司策划,北京联合出版公司出版,定价49.90元。全国各地新华书店、民营书店及网络书城均有销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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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我都生活在父母的庇护下,从不知道离开父母的羽翼会不会一帆风顺。这个暑假,我思量许久,带着好奇心,和同校另外两名同学在老师的安排下,来到深圳打工实习。  我一直认为,学校的生活单调、无趣,我想快快长大,干出一番属于自己的事业。而当我真正身在外地时,不禁意识到这些想法实在幼稚得很。  车间里,有一个和我年龄相当的女孩子,我有些同情她,因为一周之内她除了擦板什么都没学会,最后被主管无情地辞退。
你爱怀旧,常常以诗意的言辞感慨过往。而我,也时常感叹过往的纯粹,那时我还没像现在这样,建起心防……  常忆年少,忆起那棵香樟,和香樟下的你。  那一年仲春,我照例认真准备着学校一年一度的演讲比赛。几个不眠不休的日夜之后,我出了一个足以让我“名垂青史”的丑。当时,我面对嘈杂的人群,莞尔一笑,以一个潇洒的背影离开了现场,当晚却捂着被子哭了,第二天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强颜欢笑……我固执地认为,全世界都在嘲
我的老家在一個偏僻的农村。相比于城市,我更喜欢农村过年时那浓浓的人情味。  对于我而言,最开心的莫过于放寒假。寒假里,没有清晨准时响起的闹钟,我躺在被窝里,听听音乐,看看小说,整个人都放松下来,惬意极了。  推开门,一夜之间,天地间白茫茫一片,我不禁感慨:“真美啊,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看着满目的白色,我心头洋溢着一种莫名的幸福感。细细的雪花像绒毛一样,落到我的鼻翼上,一眨眼就消失不见
也许是被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又或许是一种注定,我向曾经灿烂的高中岁月道别,向高考的遗憾说再见,开始向新的旅程进发——香港城市大学。如今,回首初到时的自己,若与之在时光走廊上相遇,我会对她说:“你如此幸运。”  ——题记  初到城大,走走逛逛  香港城市大学极好地展现了香港特色——小而精。与内地偌大的大学校园相比,它的校区不大,校内设施一应俱全,住宿条件与教学质量更是没得话说。  带上好心情,让我看
我一直想为他写点儿东西,这个世上最爱我的男人。  他是一个老实本分的农民,也是一个建筑工人,盖了一辈子房子。我们家的房子就是他设计的,是他一块砖头、一块砖头整整砌了一年才砌成的。他不怎么爱说话,从没讲过什么大道理给我听,也从不要求我必须要怎么样,更没有对我说过一个爱字,但我知道他一直把我当成他的骄傲、他的宝贝。  初中我在县城读书,他每周都会来学校看我,带我去饭馆吃饭,点两碗面加一份猪肝、一份土豆
老巫师告诉我,一个人的成长总需要很多痛苦,而我觉得这像一个梦,一个漫长的梦。梦中的美人鱼托着一颗流星向我缓缓游来,她身后的夜空是漫天繁星。耀眼的光芒,从她的眸子里缓缓而过,黑色的风无声地浸染着这个世界。  我很小的时候喜欢仰望星空,那小小的亮点闪闪烁烁,它们是我生命的全部。在那个没有阳光的冬天,老巫师对我说,在十八岁的时候,我会经历一场劫难,并找到我的理想。我问他为什么。  “这是水晶球的预言。”
他有着高挺的鼻梁,黑得发光的短发,脸上布满大大小小的痘痘,时常挂着孩童般的笑容,挺着“将军肚”……这就是我们家的顶梁柱——我亲爱的老爸。  都说爸爸的爱是严厉而有条件的,妈妈的爱是慈祥而无条件的。不过,在我家里,我的爸爸和妈妈却调换了角色。  我的爸爸几乎没骂过我,更没打过我,对我特别好,只要我在物质上有需要,他便会骑摩托车大街小巷寻觅一番,每次都满载而归。他还是一个对家庭特别负责的人,家务活儿一
作家简介:仲彦,男,土家族,1971年生,湖南省作家协会会员。迄今已在美国、法国、澳大利亚、加拿大以及中国大陆、香港、台湾等国家和地区数百家报刊发表中短篇小说、诗歌、散文、文学评论3000余件,获沈从文文学奖等各种奖励80余次,著有诗集《浪迹民间》、《生存归宿·仲彦诗歌选》、《把我的思考从烈火中心取出来》、《仲彦诗选(上、下卷)》、《请小心看好我的粮食和火种》、《我要为你准备很多甜言蜜语》,中篇小
托芙·扬松在《十一月的姆咪谷》里写道:“生活就像一条河,有的人在河里把船划得很慢,有的人划得时快时慢,还有的人翻了船。”  这是一个过快的世界,崇尚“娱乐至死”的年轻人转而推崇慢生活,把步调放慢,以为自己是竹林七贤,是耕种南山的陶渊明。  木心先生的《从前慢》就广受现今文艺青年的推崇。《创造101》刚播出那段时间,大家都在为段奥娟演唱的同名歌曲而尖叫,引用歌词,四处宣称:“我也是读过诗的人呢!”一
都说“人往高处走”,这句话令我们难以驻足回头。看看来时路,可有做无用之功?可有遗失之物?看看前人的脚印,可有自省?不回头反省,也许会酿成不可挽回的悲剧。  一首《钗头凤》,三字“错!错!错!”惊痛了多少人?诗人陆游本有结发之妻,“琴瑟在御,莫不静好”,却因其母的个人喜好而生生休离。几年后沈园再见,她已再嫁,两人相望无语凝噎,惟题词墙上。多年后,诗人再回故地,见到墙上的和诗,然佳人已逝。多么相似的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