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中照亮前行的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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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 要:本文解释了儿童文学的成长性这一特质,将儿童的“成长”分为幼年、童年、少年三个不同阶段,并结合具体作品,分析论述了儿童文学在这三个阶段对儿童的成长分别给予的关怀、慰藉与启示。
  关键词:儿童文学 成长 心灵
  儿童文学是成人作家为儿童创作并被儿童阅读的文学作品,它是基本描写和表现儿童心灵世界的文学作品。由于儿童文学的种种特殊性,它有许多不为成人文学所具有或具有但不明显的特质,成长性便是其中非常重要的一个方面。汤锐曾说:“任何生命都不可能永远停留在童年阶段……童年的真正生命精神是成长,主宰整个生命精神的主旋律是成长,那么,以童年为基点的儿童文学的永恒母题、内在精神也是——成长。”{1}
  成长不仅仅是身体的长高与强壮,更多指的是心灵的渐次成熟。儿童在成长的过程中,会面对很多问题,甚至是很多不为人注意的小细节,这些都会对孩子的心灵产生深远的影响。而在心灵的成长中,也有浅层和深层的划分,浅层的成长更多涉及诸如勇气、自信、人际交往等,而深层的成长则涉及“自我同一性”等上升到哲学层面的问题。浅层的问题于儿童的年幼阶段便开始出现,而深层的问题多出现在青春期。
  真正的儿童文学是以儿童为本位的文学,它“会发现儿童是最渴望成长的人种,而且能够洞悉儿童成长的真正意味,看到儿童在成长中与生活搏斗的艰难,理解儿童在成长中与现实的适应”{2}。因此我们说:儿童文学是“成长”文学。根据儿童成长要经历的三个不同阶段,儿童文学可分为幼年文学、童年文学和少年文学。本文将按照这三个阶段,分别探讨儿童文学对儿童心灵成长所发挥的积极作用。
  一、幼年文学
  幼年文学面向0—6岁的年幼儿童,对于他们初降临到的这个地方,此时他们需要的是对这个世界的信心,因此,童话这一题材在这个时期最为合适。不止一位心理学家曾提到童话对于幼儿的心理成长起到的积极作用。贝特尔海姆在《童话世界与童心世界》中提到童话故事的幻想具有帮助幼儿“借助幻想超越幼年期”这一功能。
  心理学家雪登·凯许登的《巫婆一定得死》是一部利用心理学分析民间童话故事、揭示童话故事以帮助儿童心理成长的书。他说:“在童话故事里允许恶魔、女巫、尸体或怪兽的存在,可以协助孩子经由读与听学习一套得以抗衡生活负向事件的能力。”{3}而童话故事持久不衰的魅力,则是因为“它能帮助孩子处理成长过程中必须面对的内心冲突”“帮助孩子处理每天生活中不可避免的挣扎”{4}。他认为每个重要的童话故事都在处理一项独特的个性缺陷或不良特质:虚荣、贪吃、嫉妒、色欲、欺骗、贪婪和懒惰这“童年的七大罪”。例如《韩森和格莱特》代表着贪吃,《白雪公主》代表着虚荣,《灰姑娘》讲述的是嫉妒,《杰克的豌豆》则是贪心,等等。而这些罪状,在故事中都以“女巫”来表示,当故事结束女巫最终被消灭,童心中的种种负面倾向才得以被处理、被化解。童话故事正是以这种方式来帮助儿童心理成长的。
  弗兰克·鲍姆的《奥茨国的巫师》是一本非常适合年幼儿童阅读的童话作品,因为对于幼儿来说,不能过早让他面对这个现实社会的巨大未知与残酷,而应给予他更多的信心。作品中的主人公是活泼可爱的小女孩多萝西,尽管面对重重的困难且每一个困难看起来都那么巨大,但是真正处理时,似乎每一个问题又都很容易便迎刃而解,她总会遇到各种贵人,不经意间就打败了一个对手,人与人之间的交流也没有那么多的拐弯抹角。这种典型的童话处理方式会给年幼的儿童更多信心,有助于其心理的健康成长。
  怀特的《精灵鼠小弟》看似是一篇小童话,实则讲了很深刻的道理。作者曾在一次回答记者提问时说:“斯图尔特的旅行象征了每一个人不断的人生旅行——追求完美又到不了手的东西,等你大一点,你就会明白,这个世界上,我们许多人都在过着追求一种美好事物的生活——这种事物我们常常说不清楚。”{5}这便是这部作品的主旨所在。它告诉小读者,我们在追寻理想生活的路上会走错路,会遇见错的人,但是,这些都丰富了我们的人生,会为我们接下来要走的路提供意想不到的经验和帮助。尤其在我们追寻梦想的路上,可能会迷茫,但作品无时不在启示我们:“天空是明亮的,他总感觉到,他正朝着正确的方向走。”{6}
  二、童年文学
  处于7—12岁童年期的儿童读者,开始进入学校这个小社会,开始接触到困难,人际交往时需要面对一些诸如自卑、怯懦等性格问题,写实儿童小说为他们呈现了解决问题的办法。“与童话以象征性隐喻来暗示儿童面临的成长问题和解决问题的途径不同,童年文学中的小说则以现实生活的具体描写来呈现儿童的成长状态:困境及出路。”{7}
  《红发安妮》是加拿大作家露西·蒙哥马利的处女作。威廉王子与凯特王妃的蜜月旅行目的地就是加拿大的爱德华王子岛,当被问及为何选此地时,凯特王妃脱口而出:“因为这里是安妮的故乡,每个少女心中都有一个安妮,我要来寻找属于我童年记忆中的那个安妮。”{8}可以想见,《红发安妮》对欧美儿童的巨大影响,连文学巨匠马克·吐温也为它的魅力倾倒,称之为“迄今看到的描写儿童生活的最甜蜜的小说”{9}。
  在英语世界中,安妮是个大名鼎鼎的女孩,她热爱生活、纯净善良、乐观慷慨、独立坚强。作品中涉及了许多成长中的孩子,尤其是女孩子会遇到的问题,诸如不漂亮、交朋友、喜欢的男孩子、亲人去世、升学与工作的选择,等等。作家没有说教,只是通过安妮的种种境遇与她对问题的处理来传达给小读者:当面对未知时我们都会紧张焦虑,当面对选择时我们都会有迷茫,当亲人去世时我们都会有痛苦,当一个又一个问题接踵而来时,我们所要做的就是勇敢地面对和冷静地处理,同时始终保持自信,并拥有一颗善良的心。
  美国作家简·韦伯斯特的《长腿爸爸》则是一部透着淡淡哀愁同时却又给人希望的作品。与安妮一样同是孤女的杰鲁莎乐观开朗,虽然孤儿院的生活单调繁忙,但是她心中充满美丽的幻想。从她的一封封给“爸爸”的信中,我们可以看出她的乐观、开朗,虽然有时也会有小任性,但这更让小读者了解到,小任性是每个孩子都会有的,从而不会让孩子对自己偶尔的任性产生负罪感。同时,杰鲁莎也会有自卑感,她对自卑感的处理也会给小读者以启迪。而当杰鲁莎通过自己的努力,一步一步地获得别人的喜爱和优异的成绩,并最终等到幸福降临身旁时,每一个读作品的人都会为之动容。年幼的孩子在读到最终杰鲁莎收获了自己的幸福时,心情定是久久不能平静,它让孩子充满信心:尽管我不漂亮、会自卑、脾气差,但是只要我一直努力向上、乐观积极地面对生活,我就会最终与杰鲁莎一样,收获自己的成功与幸福。这对于儿童那幼小的、常常患得患失的心灵而言,是多么大的一剂强心针。   陈丹燕的《我的妈妈是精灵》相对于前两部作品所处理的问题便更深了一些,作品中陈淼淼面对精灵妈妈不得不离去的事实,反映在现实中即是如何面对父母离异的问题。当陈淼淼逐渐理解父母之间没有了爱便没有办法生活在一起时,她渐渐学着去接受爸爸不再爱妈妈、妈妈必须离开这一事实,在没有妈妈的今后学着坚强地生活。现实中那些父母离异的小读者定会从中得到情感的共鸣与慰藉。
  三、少年文学
  13—15岁的少年进入青春期,随着叛逆期的到来,成长的问题也更深刻:我是谁?我将要做什么?这些哲学层面的问题很多时候甚至身为成人的教育者自己也是不清楚答案的。儿童文学则以故事的形式悄悄启迪、滋润、安抚着少年的心灵。
  曹文轩曾说:“儿童文学是给孩子带来快感的文学,这里的快感包括喜剧快感,也包括悲剧快感——后者在有些时候甚至比前者还要重要。”{10}所以,他的《青铜葵花》在享乐主义泛滥的今天,是一种关于苦难的思考。当媒体不停报道出,一个孩子因为不堪课业压力、因为“喜欢的”女孩子不喜欢自己、因为遭到了同学的羞辱而选择轻生时,在我们责备这个社会没有给年幼的孩子创造出适合他们生长环境的同时,我们也要深刻反省,是不是今天的孩子们对于苦难的理解和承受能力过于薄弱。苦难一直都存在,每个时代都有自己的苦难。我们需要的是“面对苦难时的那种处变不惊的优雅风度”{11}。
  相对于《青铜葵花》,曹文轩另一部作品《山羊不吃天堂草》面对的读者群年龄段更高。主人公明子作为一个乡下进城务工的未成年人,面对的问题与身处的逆境也更具有现代感,更能引起现代社会的关注。作家艺术性地呈现了明子内心的苦恼和细微的心理变化:无论是对于不断尿床的恐惧,还是对于师傅三和尚的不屑与愤怒,抑或是对于紫薇的一些春心萌动和情感受挫后的自卑。这部小说更多触及了现实社会中的很多问题。“儿童与真实的社会生活发生了联系,儿童多面体的、有机的心灵世界和艰难成长的轨迹成为艺术表现的中心,自我和社会问题成为作家关注的主题。”{12}同时,作家没有刻意去美化或者诗意化地描写一些风景或者人的心灵,而是展露了社会现实的本质,让明子和小读者直面现实,即不再为小读者创造一个象牙塔,而是将他们所处的真实的社会暴露出来,更多了一些现实主义的意味。这样处理未必不好,儿童终究要长大成人,融入现实社会。而《山羊不吃天堂草》所面对的读者群处于初中乃至更高年龄段,他们中有的可能已经不再求学,开始了融入社会的旅程,那么作品便会带给他们一些思考和启示,譬如面对金钱诱惑和工作应有的态度以及社会地位的悬殊等。这部小说的阅读过程并非非常快乐,读者会随着主人公的经历而思考人生的问题与社会的问题,而现今孩子的思想正缺少这样一种高度的视野和责任感。
  就如汤锐在谈到儿童文学成长母题时曾说:“在迈出成长的第一步后,儿童们将开始面临和体验冲突——不同的价值观及其相应的行为规则体系之间的冲突,如善与恶的冲突、性格与环境的冲突,等等,这类冲突有时外化为人物行为之间的矛盾,有时内化为人物心理的困惑失衡,但最终都会化为人物成长道路上至关重要的一个台阶。”{13}
  塞林格的《麦田里的守望者》讲述了所谓的“问题少年”霍尔顿在被学校开除后,不敢贸然回家,只身在最繁华的纽约城游荡了一天两夜的经历。他做各种“坏事”,但内心又十分苦闷、彷徨,企图逃出虚伪的成人世界去寻找纯洁与真理。这反映的问题便比较深刻了,涉及少年在与社会的接触中现代社会的阴暗面与少年心性的冲突。而当结尾霍尔顿本打算离家出走,但看到单纯美好的妹妹菲之后,转变了想法,决定做一个“麦田里的守望者”,就那么守护着这些纯真的孩子,免得他们跌倒,以使他们健康安全的成长。这时,霍尔顿找到了自我存在的价值,这无疑也启示现代社会,应给予纯真的孩子更多的保护。作品结尾处霍尔顿坐在长椅上看着菲在木马上转圈的叙述,让无数人为之动容:“突然间我变得他妈的那么快乐,眼看着老菲那么一圈圈转个不停。我险些儿他妈的大叫大嚷起来,我心里实在快乐极了,我老实告诉你说。我不知道什么缘故。她穿着那么件蓝大衣,老那么转个不停,看去真他妈的好看极了。老天爷,我真希望你当时也在场。”{14}
  儿童的心灵之隐秘,不仅成人,连儿童自己也很难清楚。如若忽视儿童内心的种种波动情绪,将不益于儿童心灵的健康成长。“表现成长的儿童文学倾听发自儿童心底的呼声,洞悉儿童成长本质意味着儿童文学作家一方面帮助儿童体验、认识自己的精神境界,一方面以自己在生活中磨炼出的智慧之眼,帮助儿童寻找这虽然充满荆棘但却能使儿童健康成长的人生道路。”{15}正是因为有了表现成长的儿童文学作品,儿童文学才真正有了深度。就如一首歌中唱的那样:“每当我找不到存在的意义,每当我迷失在黑夜里。夜空中最亮的星,请指引我靠近你,请照亮我前行。”儿童文学,正是儿童成长的黑夜中那颗照亮前行的星。
  {1}{13} 汤锐:《现代儿童文学本体论》,明天出版社2009年版,第238页,第241页。
  {2}{7}{12}{15} 朱自强:《儿童文学概论》,高等教育出版社2009年版,第26页,第37页,第262页,第38页。
  {3}{4} 雪登·凯许登:《巫婆一定得死》,李淑译,张老师文化出版2001年版,第15页,第33页。
  {5}{6} 怀特:《精灵鼠小弟》,任溶溶译,上海译文出版社2004年版,译者的话,第153页。
  {8} 露西·蒙哥马利:《红发安妮》,姚遥译,清华大学出版社2012年版,译者的话。
  {9} 简·韦伯斯特:《长腿爸爸》,中国对外翻译出版公司 2002年版,编者的话。
  {10}{11} 曹文轩:《青铜葵花》,江苏少年儿童出版社2009年版,第245页。
  {14} 塞林格:《麦田里的守望者》,施咸荣译,译林出版社 1998年版,第19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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