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远古生命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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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化石就是在地球上曾经生活过的生物,给我们留下的特殊的文字。”在《化石趣谈》通识课上,刘建妮这样告诉学生们。
  风过留痕,雁过留声。透过一块块“死去的石头”,她看到的却是万年、甚至亿年前的生命体。她与它们对话,将穿越时空的生命讯息一一呈现出来,生动形象地告诉人们:它们曾如此诞生过、繁盛过、绝灭过……
  一道门和一扇窗
  “生物”和“古生物”的差别是什么?
  不是一个“古”字,而是一个女孩曾经的梦想。
  2015年1月,刘建妮当选“第十一届中国青年女科学家奖”的消息传来,很多媒体都对这位最年轻的获奖者的一段自述情钟:“我生长于秦岭农家,小时候的生活无忧无虑,经常满山遍野地窜,只为观察蝴蝶的翅膀在太阳下透出的迷人色彩;拿起小棍翻动地上的树叶,寻找形态迥异的昆虫,这些都是常有的事儿。”
  套用她的话,这种天真烂漫的“野丫头”,在乡村里其实“是常有的事儿”。刘建妮却将童年的热情延续到“长大”。1997年夏天,在高考志愿表上,她郑重地写下西北大学生物系,开始了正式的生物学学习,直到4年后的研究生复试。
  “生物学本科毕业时,我考取的是自己喜欢的动物生态专业的研究生。然而在复试时,却被拦在门外,理由是导师觉得女孩子无法一个人在野外观察动物生态。”刘建妮很迷茫,她从未想过有一天会需要重新做选择。当时,也有几个选择摆在她面前:北京师范大学动物生理学、北京林业科学院森林虫害防治、西北大学地质系古生物学……
  一个土生土长的“西大人”,自然对母校的情况比较熟悉。刘建妮当然知道地质系导师舒德干教授,虽然距离这位进化古生物学家当选院士还有近十年,但他对待科研认真的态度和极强的人格魅力,还是深深打动了她,继而果断地追随他走进了古生物世界。
  时隔多年后,刘建妮可以轻松地讲述那段过往。可白纸黑字上的轻松却难以掩盖当年那个刚刚23岁姑娘的沮丧。想想看,童年追逐的野趣也好,梦想的动物生态学也罢,至少都是“活生生”的。这种生趣,让她在面对实验室里一块块死去了成万上亿年的“石头”时,产生了巨大的心理落差。舒德干教授看在眼里,鼓励她说:“化石虽然是死的,但其中隐藏了生命的奥秘,你要通过研究让它活起来!”
  生活给你关上一道门,必然会为你打开一扇窗。刘建妮的眼前一亮,如果真的能让这些化石“活起来”,也会满满都是成就感吧。也许,她应该跳出窗外,走出另一种精彩。想到未来,这个原本乐观积极的姑娘又动力十足了。
  行走的仙人掌
  刘建妮的古生物学世界是从“寒武纪叶足动物”研究开始的。整整半年的时间,她做的就是两件事——阅读文献、整理化石,每一天,从早上8点一直到晚上11点。她以自己的方式完美地度过了理想转型期,对寒武纪叶足动物研究领域的热点及问题了然于心。
  “对于古生物研究来说,发现永远是第一位的。发现体现在两个层面:第一层面,大量阅读文献,寻找科学问题;第二层面,踏遍千山万水,寻找珍贵化石。”刘建妮说。2002年,她终于有能力走出学校,走到野外去寻找化石了。
  就像是一个寻宝的旅程,要有探险的精神,也要有鉴别的本事。没有捷径可以走,刘建妮只能在长期的野外工作中,在无限次的“发现”中淬炼“火眼金睛”。2003年,她发现了具有眼睛和触角的珍稀叶足动物标本。终于“淘”到“宝”,刘建妮很兴奋,认为是一项重大的发现,并在2004年写出了她的第一篇文章,自信地投给Nature杂志。结果,文章一审之后被拒了。看着她心情低落,舒德干教授在一旁安慰她,这已经很成功了,Nature只有约1/10的稿件才能被送审。
  “这次事件之后,我才沉下心来,思索良久,最终意识到自己的诸多不足。”没有一段成长是不伴随疼痛的,痛过之后,刘建妮收获的是沉稳的性格。
  2005年,她在云南澄江的寒武纪化石库中发现了一种奇特的生物。由于外形酷似具刺的仙人掌,这种行走在远古海底的“仙人掌滇虫”,被昵称为“行走的仙人掌”。
  在进化生物学研究者眼中,节肢动物的起源研究是最受关注的重大论题。因为,节肢动物是现生动物中数目最多、分异度最大的一个门类,占现生全部动物物种的80%以上。人们熟悉的蝗虫、蝴蝶、蜜蜂、蜻蜓等,都是节肢动物。
  那么问题来了,节肢动物到底起源于哪一类更为低等的生物呢?现生动物学家曾提出过各种猜想,莫衷一是。古生物学家和进化生物学家倒是根据寒武纪时广泛出现的躯干和附肢皆不分节的叶足动物化石推测,这些构造简单的蠕形动物很可能是节肢动物的原始祖先。好吧,从叶足动物到节肢动物,观点有了,证据呢?研究者们只好耸耸肩,摊开手,尚需时日。
  刘建妮关注“仙人掌滇虫”是有理由的。“这是一种来自5.4亿年前寒武纪海洋中的奇特生物。它浑身长刺,身体和腿基本一样粗,但身体没有分节,腿却分节了,因而它已经向腿和身体都分节的地球上的最大优势类群节肢动物迈进了。”
  门外汉听到这段诠释,除了生动有趣,或许找不到其它感觉。内行人却清楚,节肢动物之所以称为节肢动物,是因为它们同时具有分节的附肢和的躯干。而节肢动物到底是先创新分节的附肢还是先进行躯干分节,便构成了节肢动物起源谜团的争论焦点。显然,刘建妮认为,“仙人掌滇虫”这种腿已经分节,但身体没分节的生物极有可能是学术界期待已久的曾湮没在远古历史尘埃中节肢动物的一个祖先。
  这一次,她没有急进,“一定要沉稳,否则不知道下一次机会何时才能到来。”为了确实这一发现,她仔细观察化石、大量阅读文献、精准把握化石所蕴藏的进化生物学信息,不知不觉就走过了6年。2011年1月24日,刘建妮等人的文章以封面文章的形式发表在Nature杂志上,同期的Nature News以专题新闻的形式报道了这一重大发现,题为‘Walking cactus’is arthropods’ lost relative(‘行走的仙人掌’是节肢动物遗失的远祖)。   这是学术界首次破解节肢动物的起源与早期演化这一长期悬而未决的科学难题。英国剑桥大学的Conway Morris教授评价此化石“提供了节肢动物软躯体到硬骨板演化过程中的关键证据”。瑞典乌普萨拉大学的叶足动物研究专家Graham Budd博士认为仙人掌滇虫不仅为节肢动物演化谱系树增枝添叶,也对修正基因进化模型给出了非常有用的信息。这一年,距离她入行刚好十年。
  漫天星光中的皎洁之月
  十年磨一剑,“行走的仙人掌”为刘建妮的掌中剑打开了“霜刃”。此后,她“侠名远播”。
  教育部以“中国澄江化石库发现节肢动物遗失的远祖”为题将仙人掌滇虫的研究评选为2011年度“中国高等学校十大科技进展”。同时,仙人掌滇虫还入选了2012年度国际十大生物新属种,这是唯一一个入选的化石新属种,也是唯一一个代表中国入选的生物新属种。
  2012年,刘建妮主持的“寒武纪叶足动物及其相关蜕皮动物起源与演化研究”获得科技部“973计划”首批青年科学家专题项目的资助。这一项目是重大科学前沿领域2012年获得批准的地学领域唯一的青年科学家专题项目,刘建妮教授作为项目的首席科学家,其研究成果得到了专家们的一致肯定。
  依然是2012年,她入选了中组部首批“青年拔尖人才支持计划”(万人计划)和教育部“新世纪优秀人才支持计划”以及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首届“优秀青年基金”的资助。
  2013年,她成为科技部首批“中青年科技创新领军人才(创新人才推进计划)”的获得者之一。
  2014年,她获得第十一届“中国青年女科学家奖”,不仅是当年获奖者中最年轻的一位,而且是地质学领域的唯一一位获奖者。
  “我首先很感恩,感谢我们西北大学早期生命研究团队的支持,感谢母校及工作单位西北大学的大力支持,感谢同行们的认可和关爱;其次我会继续努力,对于我来说,目前的研究只是开了一个好头,系统的研究工作还在后面。”
  经年积淀的沉稳,让她在面对成绩时学会了淡然。而今,谈起刘建妮,人们越来越难想起当年那个迷惘着何去何从的姑娘。眼前这位行走在新世纪国际古生物领域重大主题上的女子,成熟优雅,她牢牢抓住古生物学发展的新机遇,顺应古生物学发展主体潮流,对生物多样性起源、演化及发展进行慎重缜密的研究。纵然漫天星光璀璨,她也如一轮明月,散发着令人无法忽视的光芒。
  “人们之所以认为女性科学家不容易的根本原因还是存在性别歧视,而我要说的是性别差异不是女性不能成为科学家的理由,女性在科研领域中所占比例偏低并非基因导致,更多是源于文化的桎梏和社会的压力。实际上女性在科研中比男性更有优势,因为女人天生敏感,如果能在科研工作中恰当运用女性敏锐的第六感,再加上女性独有的细腻和感性情怀,对于拓展科学的想象空间是非常有利的。”
  刘建妮从来不认为性别会限制她发展的空间。目前,她的研究工作进展还算顺利,她也在进一步拓展研究空间。“知足”和“知不足”从来都是辩证的存在。十几年的经历,相对于漫长的科研生命力,还只是一小步,她也希望能争取站在一个较高的平台上,让研究工作更系统、更高效、更具国际竞争力。现在的积累,她觉得还不够。
  何况,她想做的不只是科研。“我未来的工作还是一如既往:教书育人、科研科普。我会努力做得更好,更上一层楼!”
  “我时常觉得自己是幸运和幸福的”
  与化石耳鬓厮磨的日子里,刘建妮对这些远古来者的热爱感飙升,“如果不喜欢化石,即使非常漂亮的化石摆在面前也看不到。”
  热心淘宝的姑娘们最怕买到假货,“淘化石”的刘建妮最大的考验也是去伪存真。“很多时候化石保存也有假象,如何正确区分生物原生结构和后期沉积构造是关键。”
  在《化石趣谈》中,刘建妮曾经描述过真假化石之间的区别。“一定要是地质历史时期,有一个严格的时间界限,1万年以前的才是古生物研究范畴。”她说,“真的化石一定要在地质历史时期的岩层中,而非现代沉积层。最后一点,这个化石一定要具有生物特征,是生物的遗体或遗迹。就算满足了前两点,但是不具备形态、结构、纹饰、成分等生物特征,就坚决不能称之为化石。”
  虽然可以从中窥视一二,真正的发现过程,依然是笔者想象不到的。如“大浪淘沙”,需要专业知识和经验,也需要耐心和坚持。但刘建妮却认为自己是在见证生命演化中的奇迹,而这一点是别的学科无法体会的。“古生物之趣在于生命的乐趣和发现的乐趣”,她说,“因而我时常觉得自己是幸运和幸福的”。
  儒家讲究“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她也乐于将自己的幸福感传递出去。和一般的自然科学不同,古生物学的研究成果无法直接商品化,却妨碍不了人们对它的好奇。多年前,刘建妮就经常遇到这样的问题:你们地质系门口摆的那个像木头又像石头的东西是什么呢?是化石吗?化石又是怎么形成的呢?
  一连串的问题问过来,刘建妮忽然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2008年,她在西北大学开设了全校通识课《化石趣谈》。“科普是一件非常耗时的工作,需要庞杂的知识积累,仅仅了解专业还不够,讲课是门艺术,如何栩栩如生地表述绝对需要仔细准备。同时,还要做三维复原,需要精通绘图软件及一定的想象力等。”她说。
  笔者特意在网上找来了课程视频,原打算试听几分钟的片段,没想到当她将化石的概念、形成和类型娓娓道来,不知不觉就听完了一讲。现在,《化石趣谈》已入选教育部精品视频公开课及大学生素质教育通选课,好评如潮,很多学生私下称她为“妮妮老师”。
  一次,她和朋友去打羽毛球,球馆看门的大爷认出了她,赞她的课程有趣,还问了她几个相当专业的问题。刘建妮很高兴,她肯在科普上投入大量精力,就是认为“科学的最终目的是服务于大众,而不是科学家的自娱自乐”,她做到了。
  当然,她要做的不只是生动形象地将“古生物学”讲给普通大众听。她还想精准复原远古时代的化石,就像《侏罗纪公园》《冰河世纪》里那些活灵活现的生物形象一样。刘建妮最近就在做一些寒武纪化石的三维复原工作,“我想让它们真的动起来,如果有一天能拍成电影《寒武纪》那最好不过了。”
  一个真实的刘建妮
  很长一段时间,刘建妮都没有离开过西北大学。
  她是个简单的人,只想安安静静地钻研她的古生物,兢兢业业地教书育人。直到2008年,西北大学地质系出台新政策,年轻人要晋升职称必须有半年以上的出国留学经历,她才开始考虑出国的事情。
  申请洪堡奖学金的时候,她身边的人都觉得火候不到。其实,刘建妮当时以第一作者发表的论文,已经有7篇被SCI收录,国际反响也不错。她想要试一把。不久,中国留学基金和德国洪堡奖学金资助的申请都获批了。她可以在德国柏林自由大学从2009年5月一直待到2011年12月。
  “我的德国同事做事都很认真,我本来做事也认真,在那样的环境下,我不知不觉养成了做事精益求精的态度,虽然自己累些,但往往反响很好,这就值了!”刘建妮说。
  她有一股“倔劲”,不然也不会在被迫放弃热爱了良久的动物生态学之后,全力以赴地投入到古生物研究中。她工作起来极为专注,经常一坐两三个小时,别说顾不上喝水,“有时候看文献或化石看得起劲连想上厕所都忍着”。
  “不认真化石修理不好,不认真文献掌握不了,不认真文章发不了……”其实,不只是认真,她还较真,对待科研问题绝不含糊,哪怕文章不发,也不会在科研观点上妥协。
  她真诚地上好每一节课,明明周身气质温和,待学生却严厉。她相信无规矩不以成方圆,严厉是对学生负责任的态度,尤其是在科研习惯的培养上。
  可是,如果你以为她是一个一板一眼的人,那就错了。生活中的她,也和所有小女人一样爱美,淘宝、逛街,十分享受购物带来的乐趣。“有次在浙江东阳开完会后去义乌买的包,很多人见了都很羡慕,以为是奢侈品的名牌包包。”说到“经典”的淘品,她总是很开心,如果给家人淘的衣服被人赞扬,她的喜悦更是溢于言表。
  爱美食、爱电影、爱运动、爱拍照,也爱旅行,她把自己的爱好一一数过来:“工作累的时候我会借助运动来换一换脑子,和同事们打打羽毛球、乒乓球。一边交流一边休息,既锻炼了身体又交流了学术。”“我也是个吃货,看见好吃的就特别嘴馋。”
  从工作到生活,她不回避自己家常的一面,女神瞬间变成身边的闺蜜。隐隐的烟火气,让她的形象一下子圆满起来。这是她的平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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