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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雅·既醉》以“致福”为核心的“祝嘏”文体特征,彰显其特出之仪式性。诗体结撰中之问答结构揭示了“祝”角色的复数性,“祝”在周代祭祀仪式中居沟通人神之职,其于本诗中以隐身姿态直面在场之“尔”。“尸”扮演神而未直接向祭祀者“致福”,通过“祝”为“尸”代言,其“致福”内容以问答对唱之形式展开,揭示周代礼制下人神沟通之仪式搬演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