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太美,臣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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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言:她一直想要干出一番事业来,但干出的没有业,全是事!
  【一】臣有罪,臣该死
  童姝又被宣面圣了。
  这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至少现在看来。
  年轻的帝王微微拧着眉,骨节分明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扣着桌案。这有一搭没一搭的叩桌声在童姝听来就是一曲慷慨激昂的斩首前奏曲,于是她的寒毛又开始立起来了。
  但这样的情景简就是家常便饭了,童姝老老实实地跪下请罪,喊出万年不变的救命口诀:“臣有罪,臣该死!”
  西陵垣鼻孔里哼出一口气:“够了你,你自己先说说你今天干了什么好事?”
  “除暴安良,为民除害。”她在气势上蓄足了力量,但其实却心尤戚戚。
  桌案被西陵垣拍了一下。
  “朕是问的这个吗?!”
  她抬起头,小声嘟囔:“明明这就是好事啊。”当她看到西陵垣拧得越来越紧的眉毛,才赶紧补充,“虽然最后坏了事,但是我却是抱着做好事的心态去做的。”
  她的调子到了最后越来越低,越来越低·······
  “好事?大内侍卫在城外捉刺客,你能做什么好事?你是会擒拿还是会格挡?”
  童姝不好意思挠了挠头,这种时候她还是选择了据实而言:“……好像都不是很会。”
  西陵垣的眉好像拧得更紧了几分:“既然你都不会,你去凑什么热闹?还是你故意帮倒忙?你就不知道那刀剑无眼!”
  就算是刀剑无眼,她也是必须去闯一闯的!
  “我真的不是故意去帮倒忙的,我是去·······”她瞧见那龙椅上威严的天子,气势弱了几分,“去为侍卫们呐喊助威的······”
  “······”
  最后,在童姝频频地用“臣有罪,臣该死”这样的救命口诀后,她平安地滚出了昭华殿。其实来这之前,她也知道可能会受一点惊吓。惊吓惊吓,惊一惊,吓一吓而已,哪能真的就掉脑袋了。
  不是她童姝对自己太自信,而是她对自己的定位很明确。她是三朝元老童相童瞻营的独生女。当初,童瞻营遇刺身亡,不知哪位官员上表说,她是童相之后,想必也很有经世之才,这样的人才自然得为国家效力。
  彼时,西陵垣召准备寄情山水的她进宫,转达了该大臣的意思。
  “皇上,别人就算了,我们也算一起长大,您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本事,治国什么的,我真的不行啊。”
  她委婉拒绝,但西陵垣给了她充足的理由;“此时你要是退缩了,旁人只会说你父亲教女无方。你姑且留下来,只要做出一件让朕满意的事情,证明你并非无能,朕就放你走。”
  西陵垣的一番话说得很中肯,童姝也便没有拒绝,再加上童瞻营死后,西陵垣就要开始亲政,她留下来帮帮忙也是好的。就算自己真的帮不上忙,她想,自己和西陵垣是从小就有的交情,再怎么,西陵垣到了关键时候也会帮助她的。
  可她明显太高估自己的能力,事到如今,她还真没有办好一件让西陵垣满意的事情,而那西陵垣也从来没有帮过她。
  童姝知道,以前没有过干过令西陵垣满意的事情,现在干的这件聚众卖职的事情也不可能让西陵垣满意了。但她还是决定将这件事勇敢坚强地继续下去。
  “今晚上,御前奉茶谁去?”
  几个宫女举起了右手的同时也挥动左手的钱袋,童姝掏出毛笔在册子快速地记下她们的名字。
  “伺候皇上沐浴更衣的呢?”
  十来个宫女顿时沸腾起来,纷纷踊跃报名。
  看来还是这个差事最抢手,但童姝早有准备,她说:“姑娘们,把你们的名字和带的钱报上来。”
  “翠花,十两。”
  “春兰,二十两!”
  “玉香,二十五两!”
  “······”
  最终,在这场金钱的较量中,财大气粗的宫女们获胜。但准确地说来,真正的获胜者还是童姝。收获了沉沉一包金银的童姝第一次感谢这后宫之中没有一个主子,要不然,就轮不到她一个外臣来撒野了。
  檀国没有女官的先列,所以在当初西陵垣破格提她为官员的时候就说了,国家哪里需要她,她就需要奔赴到哪里去。所以,前一阵子,礼部侍郎因失恋险些罢朝是她去苦口婆心地劝说的,工部尚书流连烟花之地,是她带着其夫人把工部尚书从花柳之地揪出来痛骂一顿的。西陵垣就看上了她这一点,于是让她管一管后宫的几百号人。还真别说,在她的插手之下,内宫还真的是井井有条。
  看,就连今日这种大行贿赂之事,可不都是在她的掌握下井井有条地进行着的吗?
  但愿她的第一次受贿不要出什么乱子才好。
  【二】皇上太暴露
  童姝今夜眼皮直跳,直到自己在一天之内第二次被宣进宫时,她才反应过来跳的眼皮是右眼而不是左眼——有灾!
  所以她一刚刚踏进昭华殿的大门,就对着皇帝的书案五体投地,把神情装得甚是悲怆:“臣有罪,臣该死!”
  前方并没有一丝动静是怎么回事?
  她惊恐得不敢抬头,只得拔高调子继续干嚎:“臣有罪,臣该死!”
  一道凉凉的声音从内殿传来:“朕在这儿。”
  她顺着声音望去,吓得不轻。内殿的烛光暖融融地盈满一室,西陵垣披散着一头漆黑长发,发梢处滴下来的水珠浸湿的一大片睡袍紧贴着西陵垣的皮肤,勾勒出了他挺拔的身姿线条。他从内殿一步步向童姝走来,每一步都踏在了她的心尖尖上。
  童姝懊恼得不行,他偏偏在沐浴后的这个点召她来,这背后的含义已经再清晰不过了。她只后悔来的时候为什么不吃大蒜·····虽然这不是一件让她反感的事,但现在总有些不合时宜,怎么办,要反抗吗?会不会死得很惨?
  但西陵垣并没有如她想象中的那样做出一番越轨的举动来,而是生气地问:“童姝,你该当何罪?”
  什么罪?难道是没有主动送上门吗?这个可不在她的官职范围内。   “臣有罪,臣该死!”不管怎么样,态度还是要谦卑一些才好,这个童姝比谁都明白。
  “哪里有罪,哪里该死?”
  “哪里都有罪,哪里都该死!”
  西陵垣这下子是真的为她这种打太极拳的方式给怒了,忍不住大喝一声:“童姝!”
  “微臣在······”怎么这声线都在抖啊!完了完了,一定是在怪她不够主动。
  “你把浣衣局的宫女调来伺候朕沐浴是几个意思?把朕当成一件衣服了?”他堂堂一朝天子,第一次在沐浴的时候尝试到了“揉搓”的感觉,而且这当中还夹杂着不少荡漾的眼神。不生气的话,哪里还有天子的威严!
  怎么?是怪这个吗?童姝带着询问的目光抬头。
  “朕要不要给你治一个玩忽职守的罪?连同白天的扰乱执法罪一起?”
  这下童姝就不乐意了,“皇上,您要治罪就只能治一个罪,因为要不是因为您先治臣扰乱执法,臣后来也不会玩忽职守。”
  她说得振振有词,倒是让西陵垣有了想要听下去的兴趣。
  “怎么讲?”
  “白天您因为臣给侍卫帮倒忙,添乱子而罚了臣一百两银子。臣没办法,只有向那些爱慕您的宫女求助。”
  西陵垣不愧是个当皇帝的,一下子就把握住了童姝话中的精髓。
  “搞了半天,你不是玩忽职守,而是贪污受贿!”
  咦,这空气中的温度怎么一下子降下去了好多呢。童姝一边冒着鸡皮疙瘩一边为自己陈述:“看起来是这个样子,但实际上却是更好地伺候皇上呢,您想想,既然那些宫女就算花重金也愿意来伺候皇上,说明,她们对皇上您有一片赤诚之心,也只有她们才能伺候好皇上!”
  这连篇鬼话配上童姝坚定的目光,还真差点让人信服了。
  西陵垣也懒得跟她计较了,只是问她:“我也就罚了你一百两银子而已,朕在俸禄上从来没有亏待过你,朕就不信那一百两银子你拿不出来。”
  “倒不是拿不出来······”
  “你最近急需用钱?”
  童姝摇了摇头:“我一直都算一个清官,那些俸禄都是微臣在自己的官位上勤勤恳恳得来的,交了罚金我肉疼得紧。”既然想要罚她的钱,那她就去贪污,贪来钱全部拿来交罚金。
  西陵垣:“······”
  不管怎么样,西陵垣学聪明了,知道罚童姝钱的话,她就会从另一种非法渠道给把罚金弄回来,于是他把过去那种从金钱上的惩罚换成了肉体上的惩罚。
  是这样一回事,西陵垣不是因为童姝调来的宫女不得力,于是中断了今晚的沐浴,他表示对童姝那种欺压剥削宫女的行为很不耻,应当让她来体会一下一名宫女的艰辛——代替宫女将沐浴进行到底。
  不过,后来西陵垣觉得这体罚从童姝身上移到了自己身上。
  “皇上,您看起来怎么有点不自在?”
  “胡说。”
  “是水凉了吗?”
  “没有······你在干什么?手往哪儿放?!”奇怪他为什么这么紧张!
  童姝把手从水里探出来,自言自语:“温度刚好啊,不冷不热的。”她从一旁的澡巾,开始为西陵垣搓背。
  “皇上您皮肤好白啊。”她发出由衷地赞叹,“而且·····滑滑的。”保养得真好,太羡慕了!
  西陵垣真的觉得她跟那几个浣衣局的宫女差不多,不,她比她们要过分很多,但童姝那的言行举止又比那些人纯洁好多。他要是这个时候把她赶出去反而凸显了自己的不纯洁了······
  为了掩饰尴尬,他扭过头去咳了咳才道:“好了,你动作太粗鲁了,退下吧。”
  童姝选择坚守岗位:“不行,我该做的事情不能让你满意,你还会再罚我银子的。”而且她一点也不粗鲁的好吗!
  “好吧,虽然你粗鲁了一点,但却有个好处,那就是洗得还比较干净,也还勉强让人满意,你退下吧。”西陵垣说完抬眼看她,“你怎么还不退下。”
  “既然皇上还觉得不错,那为什么不打赏微臣?”她见西陵垣还没有行动,继续补充,“当皇帝嘛,就是要惩罚一些人,打赏一些人才能显得自己身份的尊贵。”
  西陵垣刚从浴桶里爬出来,出去领赏的童姝杀了个回马枪。
  “皇上,要不然你把保养皮肤的秘诀赏给微臣好了!哎呀皇上你怎么这么暴露?!”
  西陵垣黑着脸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滚出去!”
  【三】活该你被行刺
  所以,今天童姝第二次从昭华殿“滚”出来了。
  这个时辰宫门已经下钥,想要出宫已经不太可能,但没有关系,刚说了她这个官有点特殊,既要在宫外装装腔还要顺便在宫内管一管内务,所以在皇宫内的一个偏殿还给她留着一个房间。
  今晚,她注定睡得不踏实。
  前半夜,她一直在想着怎么样才能有西陵垣那令人歆羡的皮肤,那色泽真真是丝毫不逊色给任何一个女子啊。好不容易羡慕到后半夜才有了一丝睡意,结果外面的喊杀声就把她的睡意震到了爪哇国。
  她刚刚起身,一把明晃晃的长剑就搁在了她脖子上。
  她大着胆子出卖自己的君上:“你是刺客吗?如果是的话你就走错地方了。”
  对方听到她的声音才迟疑了一下,慢慢放下剑:“小姐?我是落槐。”
  此人就是白天在童姝捣乱下而放跑的那个刺客。其实,什么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都是假的,当时她就打定主意去捣乱,然后让落槐乘机逃离。
  不过这个落槐太不争气了,她点上灯才说:“我说你怎么这么执着啊,行刺了一遍又一遍!要不是因为你是我爹爹以前的旧部下我肯定不会救你了。”
  落槐仔细辨认童姝的神色,害怕隔墙有耳,于是问得很隐晦:“小姐,属下只想问一句,您留在那个皇帝身边是不是有着大计划?”
  童姝郑重地点了点头,还神秘兮兮地说:“当然有大计划了,如果问我的是别人,我一定不会说的。”换作旁人,她肯定不能说自己身为童相之女,这么久以来都没有干出一件让皇帝满意的事情。落槐自然另当别论,因为他毕竟是童相的一个亲随。   外面传来侍卫搜查的声音,落槐郑重地给童姝握拳:“小姐,您什么也不必说,属下都明白。原来小姐才是一个有大智慧的人,为了避免给你添麻烦,我现在就要走了。不过我一定会暗中襄助小姐您的,保重!”
  童姝感动得无以复加,这落槐果然是自己人,不但明白自己心中所想,而且还要默默支持自己。
  西陵垣进来的时候,就看到的是童姝对着烛火痴笑的一张脸。
  他咳了咳,童姝马上回神,颤颤巍巍地给他行礼。
  “童姝,有人看见刺客往你这边来了,你有没有看见?”
  “看见了,不过他又走了······跑了。”她低低地回答,然后手指随便一指,“大概好像也许是那个方向。”看,她主动交待刺客逃跑方向,多实诚!
  西陵垣吩咐身边的侍卫按照童姝指的······反方向去追,身边的人被支走了,他才问童姝:“落槐跟你说什么没有?”
  “什么?”童姝不可置信地抬起头,“你、你怎么知道?!”
  那表情已经出卖了一切好吗!但是西陵垣没有拆穿,而是放大自己在她心中的形象:“朕是天子,没有什么事情是可以逃出朕的眼睛,所以你没有什么事情瞒得了朕。”
  然而童姝却视其为无物:“皇上,既然您那么英明,为什么落槐要行刺你啊?我刚刚一直没有机会问他。”
  西陵垣高深莫测地看了她一眼,确认出了某些东西才慢悠悠回答:“没什么,因为你爹去世后,他找不到更好的东家,过得穷困潦倒,于是嫉妒朕是这天底下最有钱的,所以想来行刺朕。”他继续对一脸痛心疾首的童姝说,“所以,你要知道,人不能嫉妒,一嫉妒就要干坏事。”
  “放心皇上我一定不会嫉妒你!”
  西陵垣刚为自己忽悠过童姝而满意,就听见童姝接着说:“但我就是觉得你小气了点。”
  “咳咳,为什么?”
  童姝撇了撇嘴:“你已经那么有钱了,还要罚我的俸禄。”然后她补上更狠的一刀:“活该被行刺。”
  西陵垣又把眉峰聚起来了:“意思就是你也想行刺朕?”
  遭了!说错话了!
  童姝立即以五体投地的姿势跪下:“臣不敢,臣该死!”
  嘿嘿,这一招百试百灵!
  【四】她好像明白了什么
  由于昨天一天过得太一波三折再加上晚上那一闹,第二天童姝就显得很疲惫。在早朝前,她跟大臣们八卦的时候就有些不在状态。
  “什么公主,我朝不是目前还没有公主吗?”
  大臣甲对她略有些失望:“邻国溪圣国你忘了?他们的公主贺兰妙忆,贺兰公主的母亲也是皇上的亲姑母。”
  “你们突然提她做什么?”
  大臣乙表示诧异:“今天她代表溪圣国出使我国你不知道?”
  童姝不乐意了:“为什么我不知道!”她好歹是大檀国第一女官好不好!
  她耳朵尖,虽然上朝的时候站在百官之末,但是却听到说设宴款待贺兰公主时的一些规格。根据那铺张浪费的程度来看,那无疑是一场高级炫富。某个嫉妒心极强的刺客会出现了吧,那个刺客表示过以后会极力配合她。
  看来,她立功的时候要到了……
  今夜,西陵垣在宫中宴请贺兰妙忆。
  当然,童姝也没有闲着。她躲在喧哗的灯火之外,遥遥望着宴席中琳琅满目的摆设和席上的珍馐美味都可以叫她乐开了花。可是,她尽量不让这朵花开得那么明显,而是潜伏在花丛后面,静静等着一个人的出现。
  可是,今晚上皇上这么炫富,那个嫉妒他的刺客怎么还不出现啊?
  身后有人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她转身一看,一个太监模样的人正一脸荡漾地看着她!
  花丛这边灯光昏暗,她看不大清那太监的模样,她的声音都有点抖了:“我告诉你,我、我可不是一般人哦。”
  “小姐是我。”
  “落槐?”镇静下来后,近看才终于看清楚了那人的模样,“你怎么这副模样?”说好的刺客打扮呢?
  “小姐,属下曾经说过,一定会暗中帮助您实现您的计划的,为了方便祝您一臂之力,属下觉得在在宫中佯装成一个太监更方便。”落槐老老实实答道。
  童姝看着他的打扮,觉得并没有大碍,于是吩咐落槐:“好,你现在就去行刺,到时候等我一出现,你就······”
  落槐却摇了摇头:“不,小姐我学聪明了,西陵垣身边高手如云不说,他自己本身也是一个高手。所以凭我一人之力是杀不了他的。”
  童姝急了,跺了跺脚:“谁说让你去杀他的!”
  她动静太大,落槐还没来及提醒她,就有警觉的侍卫过来喝道:“什么人!”
  不知是哪个倒霉侍卫,警觉得太过分,听见这样的风吹草动,立刻就大声嚷嚷:“抓刺
  客!抓刺客”
  童姝苦不堪言,她才是准备来抓刺客的人好吗,怎么自己反而成了被抓的刺客?!
  本来的一个小动静被这样一闹,马上变成大风波,刚刚才乐意融融的席间一下子成了慌乱的一锅粥。
  唯有西陵垣始终正襟危坐,他一直对自己宫中禁卫的实力很有自信,毕竟当初他们给他很大的帮助。
  但是,当禁军把童姝和落槐押上来并说明情况的时候,他还是没能镇定。太过分了,这样的场合缺席就算了,还鬼鬼祟祟地在一个角落里和一个太监唧唧歪歪是要闹哪样!
  童姝依旧是那个态度,颤颤巍巍地跪下求饶:“臣有罪,臣该死!”
  每次都是这样一个腔调,就不能换个花样吗?西陵垣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了她一眼,握着酒杯正在斟酌要说点什么好转移在座众人的注意力,以便让她退下。
  “这位就是童姝童大人吧?”贺兰妙忆清脆的声音响起,她灵动的一双大眼睛一直好奇地看着童姝:“贵国设有女官,一直都是作为开天辟地的创举在敝国流传。我一直想要见一见这位童大人,今天终于得见,实在是三生有幸。”
  童姝听到这样一番话,已经忘却了自己的局促与尴尬,自豪感漫上了她的心头。   贺兰妙忆继续说:“今日一见,终于明白为什么童大人一介女流之辈为何能够有官位了。”
  难道不是因为童相余威还在以及自己的性别优势吗?
  “在这样的时刻,大家都在席间品尝美味,可是唯有童大人却不入席,在外面忧心国事。可是这样一个时刻,无人能听她排遣,她就只能诉诸于一个太监。”
  童姝羞红了脸,她其实很想谦虚地说,其实不是这样的之类的话,但西陵垣却没有给她机会澄清。
  “来人送童大人回屋休息。”
  童姝自然乐得懒得解释,退席前,她刚好看到西陵垣向贺兰妙忆投以赞许的目光,贺兰妙忆对他娇俏一笑。
  一瞬间,她好像明白了什么。
  一条计谋升上了她的心头……
  【五】久违的自豪感
  宴席散去,童姝潜到了准备休息的西陵垣身边。
  她跟发现了什么大秘密似的,语气贼兮兮的:“皇上,微臣终于明白你为什么没有娶皇后了。”
  西陵垣抬眼看她,有些不确定:“哦?你知道?”
  眼前浮现出那个巧笑嫣然的异国公主,童姝深觉得路途险阻,她凝重地对西陵垣说:“没有关系的皇上,虽然前途是渺茫的,希望还是有的。您的心意微臣都明白,虽然实现起来有些困难,但是为了皇上,微臣会尽量达成的。”
  看到童姝脸上时而坚定时而为难的脸色,西陵垣缓缓道:“其实这件事情也不是那么着急,朕可以再缓一缓。”
  不能缓了!散席的时候,她还特地去跟那个贺兰妙忆搭讪了,据贺兰妙忆所言,她根本就没有打算在檀国久住。
  她急忙说:“皇上,有花堪折不去折,白玉一片空悠悠啊!现在贺兰公主在我们这里,所以更加不能等了!”要是人家走了,那就更麻烦了不是!上次救驾的计划落空,这次帮助皇上获得贺兰公主的喜欢很有可能是最后的机会得到皇帝的满意了。
  她的焦急落到西陵垣眼里,激起了那么一点火苗:“因为妙忆,所以你感到了压力是吗?”
  “对啊。”开玩笑,拿下异国公主是那么轻松无压力的事吗!
  西陵垣对她的态度很满意:“也不要有那么大的压力,你也差不到哪里去,不管怎么样,朕还是相信你的。”
  童姝感动得就要拜倒:“皇上,跟了你那么久,你终于有了一回眼光,这么看好我。”
  西陵垣一下子就不太高兴了,怎么这个人这么经不起夸啊,说的都是什么话!!!
  第一次被西陵垣看好的童姝,积极投入到工作中去了。但她不是一个人,还有忠心的落槐来给她鞍前马后。
  当童姝假传圣旨,以西陵垣的名义邀请贺兰妙忆入在一个月明星稀的晚上共同赏月后,落槐对童姝表达了真挚的崇拜之情:“这一招真的妙啊!小姐不愧是相爷的千金,太有智慧了。”不战而屈人之兵,比他直接去行刺要文明的多了!
  童姝倒是装得很正经:“我是那种被别人拍马屁就得意忘形的人吗?你只管配合我就是了。”
  落槐连忙应承。
  童姝想,在月圆之夜,只要氛围到了位,西陵垣跟贺兰妙忆之间感情也会升温的······吧。她把这样的想法告诉了落槐,但是却得到了一个否定的回答,落槐却让她不要泄气,他有办法助他一臂之力。
  童姝欣慰地看着落槐离去的背影,果然她挽救了一个失足少年。最近些日子,她以各种各样的名目送钱给落槐,让他不再那么贫困,西陵垣说的那种嫉妒之情已经不能在落槐身上体现了!这也算是她的政绩了吧,作为檀国第一女官,也作为基本上没有政绩的官员,她终于有了点久违的自豪感······
  【六】以“身”试法
  御花园中,灯影摇曳里,一对璧人交谈甚欢。在不远处的灌木从里,被蚊子咬得心慌慌的落槐转身准备问童姝点什么,却发现童姝脸上有些黯然的神色。
  她目不转睛地看向前方,喃喃道,“以后还有很多机会做出让皇上满意的事情,为什么我偏偏药选这一件呢?为什么呢”
  落槐忽视了她的喃喃自语,只道:“小姐,等到那二人无法把持的时候,就是我们下手的时候对吗?可问题是好像那二人没有喝酒。”
  “什么下手?”忽然童姝惊呼一声,看着前方问,“公主怎么走了啊?”贺兰妙忆一走,必然使计划失败,但她居然松了一口大气。
  落槐紧张道:“小姐你看,有侍卫往我们这里过来了,是不是发现了我们?”
  童姝还没有来得及急中生智,就听见那侍卫提高调子问:“是童大人吗?皇上请大人过去一趟。”
  童姝苦着一张脸,磨磨蹭蹭地过去,一见到在几案旁形单影只的西陵垣,腿一软,被西陵垣及时扶住,他冷眼问她:“是不是又要请罪?请罪就不必了朕也听烦了。”
  看见童姝张了张嘴也没有说出个什么来,西陵垣才说:“既然你要请罪,不说来说你错在哪里。”
  “微臣······微臣方法不当,对贺兰公主了解不够,才造成了今日这样的局面。”
  “你给了朕希望,又让朕失望,的确有罪,的确该罚!”
  童姝听到此话,吓得哆嗦了一下,商量着说:“皇上最近微臣手上有点紧啊。”可别又说什么要罚俸禄的话才好。
  “你掌管内务也有些时间了,难道不知道今晚这些佳肴浪费可惜?”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嘛。”
  “狼没有套着,这些东西你也别浪费了,起来一起吃吧。”
  童姝这才屁颠屁颠地站起来,去解决掉案几上的美味。
  花前月下,她吃得大煞风景。
  “你安排妙忆跟朕在这样的环境下见面,是为的什么?”西陵垣见她吃得开心也顺便给她夹了几片·····菜。
  童姝含含糊糊地回答:“书上说这样的情况下,比较容易培养感情。”幸好尽信书不如无书,幸好贺兰妙忆不吃这一套——啊不对,计划失败了,又错失一件让西陵垣满意的事情,她为什么要庆幸啊,她在庆幸什么啊?!
  西陵垣看着她的吃相微微嘲讽道:“什么感情?对菜肴的感情?”   童姝哑口无言,好像自己真的是失策了。喉咙干干的,她看见几上的酒杯,不作他想,端起就灌。
  在暗处看得清清楚楚的的落槐一惊,转而又开始佩服童姝的气魄与智慧:自家小姐不但一计不成能生二计,而且深入虎穴以“身”试法。这一招,比趁着西陵垣情乱防守弱的时候下手高明了不少。
  落槐用崇拜的目光看着童姝是怎样在那喝了他偷偷下了催情药的酒后缠上西陵垣,然后再目送西陵垣当着所有宫人的面抱着童姝往寝宫方向走去······
  大仇将要得报!
  【七】封个贵人当
  童姝的梦,很久没有这样写实了。
  她还是一个几岁孩童时,童相拍了拍她的投:“姝儿,皇上对你很中意,你以后要经常陪着他知道吗?”
  她信以为真,仗着有一个权倾朝野的爹经常没事往皇宫里跑。那个小皇帝长得好看,恰好又很中意自己,想到这里,她就有些牛气油然而生。没事的时候,总要跑到他面前晃悠一下,找找存在感。
  小皇帝好像很爱看书,每次看到她就会把书藏起来,然后说:“你不要告诉童相我又在看一些闲书!”
  每一次,童姝都坚定地点头表示自己一定会保守秘密的,然后出了宫门她就立刻奔到自己的丞相父亲跟前,痛心疾首地告状:“皇上他又看闲书了!”
  虽然她年纪小,但是还是在童相的眼睛里看到了喜色,她觉得那一定是在表扬自己。
  可为什么经常受童相表扬的她却时常在西陵垣那里得到一个“蠢”的评价呢?
  梦醒了,她仍旧带着几分困惑几分睡意,但是一瞧见眼前的情景,一下子精神抖擞,不,准确地说是差点屁滚尿流。
  不是她胆子小,而是此时的场景太令人震撼。
  在痛定思痛后,她瞧了瞧闭着目西陵垣,决定还是逃离现场从此耍赖了。刚刚爬到床尾,西陵垣就说话了。
  “想逃?已经当着那么多宫人的面了,你还逃得掉?”
  她牙一咬,眼一闭,让自己表现得很大度:“皇上我是不会要你负责的,我不会去追究昨晚的事情了。”
  西陵垣向来不吃她这一套,他保持着一个半躺的姿势,却居然能维持着威严:“你不追究?那朕不是要感谢你?”
  童姝怯怯地捏着被子,干笑着回答:“不·····不用了。”
  “大胆童姝!竟然敢在酒中下禁药!朕没有记错的话,昨晚的事情都是你安排的吧,你作何解释?”
  “什么,那酒中······”她大惊失色,这才反应过来,知道为什么会有今天这一出,这下子她脱不了干系了,她滚下床,跪在龙床前,声泪俱下:“皇上,真的不是我做的,您可要明察啊?!”
  她真是千古第一人了,自己被失身了还要请罪!!!
  “你有最大的嫌疑,至于是不是你,朕会去调查的。”
  童姝听到这里,松了一大口气,所以在西陵垣接着说“下去听封吧”的时候连忙谢恩,走到门口,她折回来挠头问:“听什么封呀?”
  西陵垣从容应答:“昨晚上的事情,那么多人见到,如果不给你分个位分,岂不是会影响朕的名声?”
  这一天终于来了,虽然说当年童相说将来的檀国后位必定是她,但是这一刻还是来得有些突然,而且,西陵垣看中的人是贺兰妙忆啊。
  “我·····我还没有准备好当皇后呢。”
  “皇后?你只需要准备好当个贵人就行了。”
  “······”其实那个皇后是留给贺兰妙忆的,她明白了。
  什么君无戏言,那都忒假,当初西陵垣和自己父亲都说皇后之位是自己的,童姝只能庆信,对那个后位没有太多憧憬。
  没有憧憬,是因为小时候她觉得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没有憧憬,也因为童相死后,西陵垣对自己那种渐渐疏离的态度,她也有听过别人嚼过的舌根,说她之前能那样得到西陵垣另眼相待,不过是因为童相的缘故,童相死了,西陵垣亲政,她也自然该靠边站了。
  她并不是那种很在意虚名的人,当初答应留下来哪里是为了童相的名声,而是因为彼时西陵垣刚刚登基,根基尚且不稳,她想留下来看能不能帮上忙罢了。
  可是,英明如西陵垣,不需要她帮忙就能治理好檀国,英明如西陵垣,知道用什么法子来把后位留给自己最喜欢的姑娘。
  【结局】蠢蠢的纯
  贺兰妙忆在宫外得知童姝被封为贵人的消息后,赶到宫中,一见到西陵垣就激动地道:“皇上您的动作是不是太迅猛了点!昨晚还在跟我抱怨童姝不解风情误会了我们,今早就听说昨晚你们已经……”
  贺兰妙忆突然止住了话头,这不是因为后面设计到的内容有些少儿不宜,而是看到本应该如愿以偿的西陵垣愁眉不展。
  她试探性地问:“皇上,生米煮成熟饭了,难道您不该高兴吗?”
  西陵垣一只手撑在太阳穴上,俊朗的面容上染了一点忧虑:“朕只是在发愁,以后怎样面对她,倘若以后她知道朕杀了她父亲童瞻营,她又该如何来面对朕。”
  算起来,西陵垣是贺兰妙忆的表兄,有些事情,贺兰妙忆也是知道一些的。
  她屏退旁人才说:“皇上,其实我有一件事情不是很明白,明明你掌握了童瞻营的罪证,证明他是一个披着忠臣外衣的十恶不赦之人,可以光明正大地杀他,为什么却在掏空他权力后,用自己的暗卫暗杀他?”
  西陵垣挥了挥手:“以后不许再提此事,童姝从小就觉得自己的父亲是一个忠臣良相,她要是知道了只怕一时难以接受,更何况……”更何况他也算得上是她的杀父仇人,近年来见了她反而因为内疚而不知道如何接近她,显得有些生疏。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侍卫进来:“启奏皇上,那名刺客已经被抓获。”
  “带上来!”
  太监打扮的落槐被押上来时骂骂咧咧,看到西陵垣毫发无伤的时候他更是怒上心头:“小姐她竟然没有下手,原来她那样做只是为了一个贵人的身份!”
  贺兰妙忆道:“皇上,他就是当初那个漏网之鱼?对童瞻营愚忠的功夫极高之人?”
  西陵垣冷哼一声:“功夫再高,没有头脑不也一样被朕活捉了?”从那酒中出了问题,他就猜想可能某个用心叵测之人伪装成宫人,于是去查,自然查到了落槐身上。
  落槐以为是童姝出卖了自己:“小姐她真是鬼迷心窍,纵然她是相爷大人捡来的女儿,没有血缘关系,但也有养育之恩啊,她竟然为了贪图富贵而不思报仇!”亏他还以为童姝是潜伏在童相身边伺机报仇。
  “你说什么?童姝不是童瞻营的女儿?”虽是在询问,但西陵垣心中已经确信,因为这落槐是一个深得童瞻营信任之人,并且他也没有任何理由说谎。
  西陵垣先将落槐打入天牢,再寻思下一步的时候忽然听到侍卫来报,说这位新晋的童贵人一个劲地往牢房给那位刺客送金银珠宝。
  西陵垣扑哧一声笑,敢情这丫头还以为落槐真是因为嫉妒才要行刺的吧。她从小就是这样,把他的话当成了信仰,哪怕他还是一个在童瞻营控制下的一个傀儡皇帝的时候。
  他把她的“纯”说成是“蠢”,她都不知道他有多爱惜这份蠢蠢的纯,所以宁愿她什么都不要知道。
  他吩咐身边的人,今晚传童贵人侍寝。昨晚,他没有喝那酒,看到童姝酒后的异样,抱她回寝殿后,招了太医来看。他从来都不是那种趁虚而入的人,于是就让太医开了一副解药。
  今晚上就该要落实某些事情了,至于这个位分还是先不要记着升,那个后位本来就是留给她的。只不过现在先悬着,给她一点前进的动力。
  想到这里,西陵垣笑了,阴险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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