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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瓜子嘞,怪味瓜子,不买没有了呀——”一个黄挎包斜着在肩上背着,一根歪了巴叽的木棍“笃笃”地敲着火车上的地板,从车厢的那一端声声地叫过来,“……唱一段《济公》二角,《小草》一角……点什么来什么,不该不欠……”车厢里人不多。车厢中部,坐着一位年轻漂亮的妇女,带着一个漂亮的小女孩。小女孩把自己的鼻子压在车窗玻璃上:窗外一排排树向后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