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海》风云八十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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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76年,“四人帮”被粉碎,“文革”结束。之后,我国经济建设、社会各项事业开始了缓慢的恢复和发展。1978年1月,中华书局辞海编辑所改称“上海辞书出版社”。1978年2月17日,国务院批转国家出版局、教育部 《关于加快和改进辞典编写出版工作的请示报告》,强调大力抓好大型词典建设的重要性,建议将包括 《辞海》 在内的一批大型工具书列为国家文化建设的重点科研项目。1978年10月,国家出版局向上海接二连三地传达中宣部紧急指示:《辞海》 必须在1979年国庆前出版,向建国三十周年献礼。这无疑是一个振奋人心的好消息,然而此时离规定的出版时间已不足一年。当时 《辞海》 正处于百废待兴的状况:《未定稿》 在“文革”中被修订得“面目全非”,主编陈望道已于1977年去世,主持常务工作的副主编罗竹风还未被平反,众多的分科主编和编写者不知身在何处。1200万字的 《辞海》 如修订出版,首先要组织队伍,之后要撰写修订、编辑、排版、校对、印刷、装订,时间非常紧迫。
  为此,中共上海市委成立了由市委书记王一平担纲的 《辞海》 编辑出版领导小组,同时决定恢复和充实辞海编委会。首先是主编,决定由夏征农担任。夏征农,1904年生,1926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后参加南昌起义和中国左翼作家联盟。抗战时,曾任新四军政治部统战部副部长兼民运部部长、苏中军区军政委员会秘书长、华中建设大学副校长。新中国成立后,曾担任中共中央华东局宣传部部长。因抵制极“左”思想,1966年6月被免职。1978年7月任复旦大学党委第一书记。主编人选确定后,又确定了十六位副主编:马飞海、石美鑫、冯德培、朱物华、苏步青等。
  辞海编委会迅速展开工作,1978年12月7日在衡山宾馆召开第一次主编会议。夏征农主持会议,讨论加速出版 《辞海》 合订本的计划和打算等问题。12月28日辞海编委会 (扩大) 会议召开,来自各地100多个学科的编委和主要编写人共900余人到会,这些专家学者是由上海市委出面组织的。会上,市委书记王一平、《辞海》 主编夏征农、市委宣传部副部长洪泽分别在大会上讲话。这次会议,应该算作是编纂 《辞海》1979年版的动员大会。
  1978年12月25日,首批编纂人员进驻陕西南路25弄的两栋楼房里,前进的号角已经吹响, 他们将集中对 《辞海·未定稿》 进行修订。继编纂1965年版 《辞海·未定稿》 的“浦江集中” 后,学术界、出版界的盛况再次出现。
  一切似乎准备就绪,然更为棘手的问题却摆在了面前,那就是 《辞海》 中涉及政治性的条目如何修订定稿。其时,十一届三中全会刚刚结束,会议批判了“两个凡是”的错误方针,高度评价了关于真理标准问题的讨论;确定了解放思想、开动脑筋、实事求是、团结一致向前看的指导方针;决定停止使用“以阶级斗争为纲”的口号,把工作重点转移到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上来。这次会议的召开,使冰封的中华大地看到了一抹春意,为社会的各项工作提供了正确的思想路线。然而经历了“文革”的十年浩劫,“左”倾思想依旧存在,“两个凡是”的思想仍有市场,要贯彻正确的思想路线的阻力还相当大,许多重大的理论问题和实际问题还没有明确的结论。那么,《辞海》 中遇到相关的问题该怎么办?
  1979年初春的一个晚上,有一盏灯亮到了深夜。在柔和的灯光下,三位学者正聚精会神地推敲一份材料。他们是 《辞海》 主编夏征农、副主编罗竹风,上海辞书出版社副总编辑巢峰。这里是夏征农的家,而他们正在推敲的材料,就是 《辞海》 编委会关于处理稿件的几点意见, 这份意见就是为了指导1979年版 《辞海》 的编纂而草拟的。
  意见共八条 (三十九款),内容涉及阶级和阶级斗争,“文化大革命”,导师、领袖及语录,路线和路线斗争,社会主义经济,台湾和国民党,国际关系,人物评价。对这些棘手问题,意见都给出了处理的原则。总体而言,这份意见贯彻了十一届三中全会的精神,对当时一些还没有定论的理论和实际问题的处理,秉持了解放思想、实事求是的精神实质。
  编委会的这份意见,后来得到国家出版局代局长陈翰伯的充分肯定,在机关刊物 《出版工作》上发表,并加编者按语,供全国各出版社处理有关书稿时参考。有了意见作指导,《辞海》 中的很多问题基本上迎刃而解。进驻陕西南路25弄的专家学者以极大的工作热情投入编写修订工作,不分昼夜。巢峰2012年在接受 《光明日报》 采访时回忆了当时的盛况:“11年没有工作了,这下,英雄终于有了用武之地。曾经戴着高帽子、挂着黑牌子挨斗的知识分子,工作的热情一下子迸发出来,天天晚上灯火通明,没有休假,连春节都在加班,那是要把失去的时间赶回来啊!我是后勤部长,大事小事都得干。烤火的煤炭,我去弄,烧饭的师傅,我去请,还居然请到了原先给曹荻秋 (原上海市市长) 做饭的厨师,菜烧得真是好。从出版系统抽调了许多资深编辑和100个校对等一大批人,热火朝天地干起来……”当时为了协调工作,巢峰自己动手绘制了一张高约2米、长约4米的“工作进度表”张贴在大食堂,列出100多个学科的工作进程,每个学科的进度到了哪里,就用一面小红旗插到哪里,一目了然。“这下好了,(吃饭时) 大家端着碗看进度表,成了一道风景。谁落后了,不用别人说,晚上他们办公室的灯准是最后一个熄。”
  这样苦战三个月,1979年9月21日,距离国庆三十周年还有八天,《辞海》 (1979年版)合订本 (3卷) 终于出版了。全书收单字14782个,选收词目91706条,字数达1342.8万。
  1979年版 《辞海》 出版后,迅速引起了国内外的广泛专注,国内出现了抢购局面。由于供不应求,上海工具书店一度凭结婚证才能购买。


  1979年版 《辞海》 出版后,1981年辞海编委会决定 《辞海》 每十年修订一次,因为只有不断修订,才能保持生命力。之后 《辭海》 修订了三次,分别于1989年、1999年、2009年,即新中国成立四十周年、五十周年、六十周年,出版了第四版、第五版、第六版。每一版所收词目和字数都有增加 (以下均为约数):第四版12万条,1600万字;第五版12.3万条,2000万字; 第六版12.7万条,2300万字。   《辞海》 这三个版本的编纂,都以读者为本,坚持政治性、知识性、科学性、稳定性、简明性的质量要求。
  就收词而言,首先是健全学科体系。如1979年版中美学、伦理学、社会学在1989年版中大为充实。1989年版中还增加了经济法、国际法分支学科,增补了行政法和民法的条目,这样法学的收词体系就趋于合理。随着时代的发展,新兴学科不断涌现,《辞海》 也及时予以反映, 如信息科学等。
  其次,增收上一版出版以来,国内外形势变化和科学技术、思想理论、经济、文化等发展涌现的新事物、新现象、新名词和去世的中外名人等。
  另外,还会补充一些往版应收而未收的条目,删除一些过专过细、陈旧过时、见词明义的词目。如2009年版增收了新中国成立后的文学作品。
  就释文而言,首先是作出新的解释,即反映新理论、新观点、新情况,介绍科学技术上的新发现新发明,执行新的规范,运用新的数据等。例如,美国数学家德·布朗热在1984年证明了数学中的比勃巴赫猜想,这一研究成果被誉为20世纪80年代世界十大科技成果之一。《辞海》 (1989年版) 在“单叶函数”条中及时予以介绍。比如1991年苏联解体后,与此相关的许多政治上、经济上、军事上以及地理上的条目在1999年版中都作了较大的修改。2006年国际天文学会通过决议,认为冥王星不符合太阳系行星的条件,因而将其从太阳系行星中除名,从而使太阳系的九大行星成为八大行星。据此,2009年版有关条目反映了这一内容。
  释文修订的另一个重要方面是纠偏。如1979年版虽然本着解放思想、实事求是的原则,在拨乱反正方面做了很多工作,但由于当时刚刚走出文革不久,“左”的残余依然在一定程度上存在。1989年版尽量做了纠正。
  释文修订还有一个重要方面就是纠正错误,因 《辞海》 涉及的学科领域极为广泛,难免存在不足或错误之处。
  《辞海》 释文要求极为精炼,要求以最少的文字准确介绍或提供必要的知识和信息,达到“增一分则嫌多,减一分则嫌少”的地步。因此,在编纂过程中,精简释文也是作者和编辑的重要任务。长期从事 《辞海》 工作的人,节约文字似乎成了习惯,以至于文风也有所改变。复旦大学教授杨宽参加 《辞海》 工作几十年,曾同朋友们开玩笑说:“写词条写坏了笔头,就连给爱人写信时都写不长了,像请假条一样干巴巴的。”
  1999版 《辞海》 还有一个重要的特色就是出版了图文并茂的彩图本。插图是条目释文的有机组成部分,能形象化地展示文字内容,“济文字之穷”。但 《辞海》 从1936年版开始,一直到1989年版,都是“白纸黑字线条图”。到1989年版时,也只有约3000幅图。1999年版开始编纂时,为了使《辞海》 在新世纪有一个新的面貌,辞海编委会提出新 《辞海》 要配16000幅插图 (包括照片或绘画、线描图、地图) 的计划。插图要求覆盖全书一百多个学科,凡是可以用画面表现的词条都应配图,并且做到图文一致。从3000幅图增加到16000幅图,且没有现成的模式可以借鉴,因此配图工作无疑是一项浩繁的工程。为此,上海辞书出版社专门设立了图片小组,负责图片的征集、筛选、审查、拍摄。
  图片组积极调动一切因素,开展收集工作。如向全国各省、市、县,以及重要的组织机构、名胜古迹管理单位、国内重要大学发出征集函;向外国驻华使领馆征集涉及国外的地名、人物、名胜古迹、组织机构等方面的图片。利用媒体宣传,争取社会各界尤其是摄影工作者的支持,或者直接向一些摄影单位和专业摄影者征集。此外,图片组成员还多次到北京采图,得到了新华社、民族画报社、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军科院等单位的大力援助。赴京采图的工作是繁重的,要拜訪联系有可能提供帮助的单位和个人,要在众多图片中进行查阅、筛选。图片组组长杨宝林回忆,为配图工作他曾十上北京:“在北京出差时,为了赶路,脚底磨出了血泡;有时心脏病发了,好多天晚上都含着保心丸睡觉。”
  经过这样的努力,终于使1999年版 《辞海》的面貌一新。彩图本中的1.6万余幅图片中,照片1.4万余幅、线描图1500余幅、地图近400幅;彩色图片占全部图片数的85%强,页均图片3幅。色彩缤纷的图片,加上字头改为彩色,地脚印彩条,更使整个版面五彩斑斓,给人带来视觉上的冲击和美感,因而大受读者欢迎。
  对于编者来说,之前为此付出的辛劳都是值得的。正如杨宝林所说:“对于我个人来讲, 付出的艰辛是值得的,人生能有几回‘搏’,为了 《辞海》 而‘搏’,这是我们辞海人的最大幸福。”


  《辞海》历版的编纂,作者和编辑都秉承了“一丝不苟,字斟句酌,作风严谨”的“辞海精神”。曾彦修回忆:编纂1965年版 《辞海》 浦江集中时,“一天八小时以上的工作,不少条目是逐句讨论,一些典型条目,还写在小黑板上,逐字研究”。蒋学模作为政治经济学的分科主编之一,“不记得从1959年上半年到1965年出合订本的 《未定稿》期间,究竟发出了多少次散页和分册的征求意见稿。总之,《辞海》 编写中的一丝不苟、精益求精的精神给了我极深的印象”。当时有一个条目“大流克 (Daric)”(古波斯帝国金币),部门经济的分科主编对释文有疑问,嘱咐原葆民同编辑所的一位同志共同协助查核,“经多方联系,查阅许多资料, 先后找到四种有著录的不同文献,但文字记载互有出入。后来经过仔细考证,反复比较,才把一条不足一百字的释文确定下来”。裘沛然在参加 《辞海》1979年版编纂时,为增写藏族医学词目,“多次跑到北京,到国家民委、统战部、宗教事业管理局找有关学者多方征询研讨, 才写出‘藏医’‘藏药’‘宇妥·元丹贡布’等词目”。编纂1999年版 《辞海》 时,参与语词条目修订的洪波对“煮鹤焚琴”条中的书证“胡仔 《苕溪渔隐丛话前集》卷二十二引 《西清诗话》:‘……其一曰杀风景,谓清泉濯足,花下晒裈,背山起楼,烧琴煮鹤’”提出了疑问, 认为“花下晒裈 (有裆的裤子)”,确属不雅,但若说这样“杀风景”,则从情理上讲还是不免让人生疑,于是就进行考证。后来,发现文渊阁本 《四库全书》 和中华书局四部备要本 《海山仙馆丛书》 本、《丛书集成初编》 本的 《苕溪渔隐丛话》,均作“花上晒裈”才真的是“杀风景”,由此将“下”改为“上”。虽然只是一个字的改动,但作者付出的心力却是巨大的。   作者按照学科修订后的稿件交出版社后,出版社通常会先组织进行初、复、决三审。对稿件从内容、体例等方面进行把关。三审发现的问题,与作者会同解决后发稿。发稿后,全部稿件按照部首或音序进行汇编后,还要组织通读,一般邀请资深编辑或特约编审进行。如1999年版组织了三次通读,每个条目有近10人次细读或浏览过,提出大大小小的意见在3万条以上。科学出版社编审周明鉴,主动请缨参与1999年版 《辞海》 的编纂,被上海辞书出版社聘为特约编审参与审读稿件。他回忆道:“为了查实一个数据、一个人名、一个地名、一个读音,或敲定一句释文,常常要花上好几天时间,查阅大量文献才能解决。校样四周专门留出的宽宽的空白,常被审读人写得满满的,有时只是为了阐述一处小小的改动的根据或理由。如‘龙血树’ 条,我们提出了疑问,同时致函西双版纳热带植物園请教,该院的许再富主任寄来了详细资料和照片,据此改动的条目释文,就准确地描述了该种植物的生物学分类和植物形态。”通读提出的意见,由专门的小组负责复核,决定改不改,要改的话如何改。此外,还组织多轮的专项检查,涉及的项目有:字形、注音、中国地名、外国地名、外文、历史纪年、图片等,关于各个条目之间的交叉和相关内容的相互呼应也作了检查。这样严密的工作程序,是出版工作者发扬辞海精神的具体体现,为 《辞海》 的质量保障起了极大的作用。
  编纂 《辞海》 是一项耗时费力的事情,以至于有人说 《辞海》 是“苦海”。一位意大利语言学家曾说过:“十恶不赦的罪犯既不应处决,也不应判强制劳动,而应判去编词典,因为这项工作包含了一切折磨人的痛苦。”极言编写词典之苦。为了《辞海》 的编纂,作者和编辑都付出了大量的精力和心血,有时甚至在健康不佳的状态下坚持工作。
  裘沛然在编纂1999年版 《辞海》 时,“自感责任重大,乃躲进乡村小屋,有时还挑灯夜战,至二时始睡,花了数月时间写稿定稿”。历史学家汤志钧,从20世纪50年代末即参与 《辞海》 的编纂,到编纂1999年版 《辞海》 时,他“正值白内障手术,看稿深感费力,左眼既不能用,只能依靠一只右眼,戴了高度近视眼镜,再加上放大镜,才能翻阅,独恃只眼,完成任务。还根据编辑部的意见,将过去有争议的条目,尽量避免主观,注意稳定”。世界史分科主编孙道天,从1979年就参与编纂 《辞海》,编纂2009年版 《辞海》 时,不幸因癌症动了大手术,但仍然坚持。后来他还几次打电话给编辑部,询问 《辞海》 修订情况,尽管那时他说话已经很困难了。胸外科专家石美鑫,曾在医院监护室,接着心脏临时起搏器审读稿件。
  他们这种对 《辞海》 高度负责的态度、无私奉献的精神让人感佩不已。要知道,《辞海》 的稿费并不高,相较作者付出的心力,稿费甚至说与此是很不相称的。他们的奉献和付出,源于他们对学问的固守追求,源于沉甸甸的历史使命感和社会责任感。
  正是一代又一代的学者和出版工作者,呕心沥血,才打造了 《辞海》 这一时代精品,播扬知识,嘉惠社会。
  十年一修,《辞海》在迈步向前、与时俱进。2015年4月25日,《辞海》 (第七版) 编纂启动大会召开。新版 《辞海》 的定位是“守正出新”“守正”即严格遵循辞书编纂规律,继承和发扬历版 《辞海》 编纂过程中形成的优良传统,确保编纂质量。“出新”即紧跟时代步伐, 吸收最新知识成果和最新发现;采用新的编纂方式 (如数字化编纂平台);在产品形态方面, 改单一的纸质版为纸质版、电子版、网络版并行。
  《辞海》 八十年,生命之树常青。《辞海》,在真理的长河中探索前行,在时代的发展中创新向前。2019年,第七版 《辞海》,期待文脉承延……(完)
  (选自《档案春秋》2017年第5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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