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于攀 2017国人攀登新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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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年的攀登季已接近尾声,也许我们还没有听到什么令、人振奋的惊艳攀登,但是,国内攀登者的脚步一直没有停滞,自由攀登也依旧是很多攀登者所推崇的。在这个夏季,雀儿山东顶的首登、党岭三神山之一的夏羌涅阿的国人首登、阿尼玛卿登顶的新线路,无疑都是国内攀登者对高海拔山峰新的探索与尝试。对于真正的攀登者,心之所向,不止于攀。
  美妙的攀登 雀儿山东顶攀登纪实 曾山 艾鲁
  2017年8月9日,中午12:20,没错,这就是它,雀儿山的东顶(Ch0Ia’s East Summit),终成正果!这一刻我等了多少年自己已经记不清了。可能是1 2年,也许是1 3年。但所有的等待都是值得的,因为这一刻给我带来了无与伦比的满足。
  什么,雀儿山还有个东顶?是的,实际上,雀儿山是座双顶山峰(twin-summit mountain),一个东顶,一个西顶,两顶直线距离约450米,几乎所有人以前攀爬的都是西顶。在我们之前可能登上东顶的第一人,也是唯一的一个人,是美国富有传奇色彩的登山家查理·福勒(Charlie Fowler),1997年,他曾冲顶东顶。他是独自攀登的,我们没有找到他那次登山的任何详细资料。2006年,他殒命格聂山(Mt.Genie)。
  我們通过这次攀登证实,事实上,东顶比西顶略高。我们估算,东顶比西顶高15~20米,地图上标注的雀儿山6168米的高度实际上是东顶的高度。如果福勒那次没有成功登顶,那么,我们的这次攀登事实上就成了雀儿山东顶的首次登顶,因为截至到目前,所有对雀儿山的攀登一直都仅限于西顶,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
  考虑到东顶是雀儿山事实上的最高点,我建议将其称之为“主峰”(Main Summit)。你可以把雀儿山的西顶称之为“西峰”。我知道,这么命名有些冒昧,所以,我要对自己可能冒犯的所有人提前致歉,可是,这次攀登我等得已经太久了,而且这次攀登也太美妙了。
  十余年的愿望
  我们是怎么走到这一天的呢?自马一桦和我在2003年夏天登上西顶并宣布我们成功登顶之后,已有数千人忠实地沿着同样的线路毫无悬念地登上了同一座高峰。在10多年的时间里,没有人开辟攀登雀儿山主峰的新线路,也没人对雀儿山双峰之谜公开质疑,这着实让我有些不解。
  当马一桦和我当年站在西顶之巅时,我们遥望东顶,之后,彼此看着对方说:“那边看起来好像更高一点儿。”我们曾说过,有朝一日,我们会登上去的,可一直没有动身。在10多年的时间里,我一直怀有一个强烈的渴望——登上美妙绝伦的山脊线,冲击东顶。我想知道的是,如果2003年夏天的那一天,马一桦和我登上的是东顶而不是西顶,现在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景呢?
  大约两年前,我的好友、来自凯乐石公司的朱海燕说到,她想攀登雀儿山。我给她推荐了一条从雀儿山背面的南侧冰川攀登的线路,同时,我还告诉她,我们准备攀登雀儿山的东顶(攀登雀儿山的常规线路位于北侧冰川)。她同意了,但这让她有些为难,因为我对背面的线路和东顶山脊的线路一无所知。
  随后,我们说服好友高俊也参与了进来,我安排所有线路的原则都是以安全为先。高俊是个身体健壮、经验丰富的登山者。途中经历几个无伤大雅的小错误之后,8月1日,我们都以良好的精神状态和身体状态抵达了位于背面的大本营。在前往大本营的途中,我们去拜望了生活在雀儿山山脚下72岁的喇嘛“赤脚大仙”。他是个了不起的圣徒,行为有些怪异。我和他已经有10多年不见了,这次重聚令人动容,充满笑声、美好的回忆以及激动的眼泪。
  我们在传统的大本营走了走,现在的景象与“刃脊探险”开辟登山线路之初已经不可同日而语。现在的大本营像个小村庄,商业探险队都是五星级的装备——很棒的餐厅帐篷、起居帐篷以及宽敞的睡觉帐篷等等。我们简朴的营地只有一顶凯乐石圆顶帐,设在离一条山谷2公里远的地方。我们抵达大本营那天,阿左收到了家里令人悲痛的消息,所以,他不得不离去。我们都对他表示了深切的慰问,并与他拥抱告别。从他离去时的样子我知道,他有多么渴望参与这次攀登。
  雪豹的足迹
  登山过程固有的不可预见性,也是这项运动引人入胜的一部分。可是,阿左的撤出这个意外,留下了一个让我们所有人都能感受到的空洞。不过,我们必须把注意力转移到攀登上,我们遇到的第一个障碍就是找到一个合理的地点作为C1营地。刘兴、刘峻甫和Ooan在冰川的底部花了两天的时间勘察,其中有趣味横生的攀登,还曾穿越一条顽皮的河流。高俊、铁丐和我则花了一天的时间在山谷对面的草地山坡上查勘。两队的勘察都经受了在一片杜鹃丛林中披荆斩棘走下山坡的可憎经历。没有什么比陷入一个盘根错节的杜鹃树丛更让我们感到可怕的事情了。不过C1营地最终还是选好了地点,我们需要先沿着一条古老的狩猎小径走上海拔4500米的高山草甸。之后,从那里穿过一条小河,绕过一个小型高山湖,继续沿着平缓的岩石山坡前行,随后就可抵达一个海拔4900米的可爱营地了。结果表明,那的确是一条捷径。
  我们曾以为从C1营地到C2营地的途中会有很多裂缝。其实不然。中途只有一条很小的裂缝。我发现最有趣的景致是,就在冰川前面,有一片壮美的泥滩。这一小片泥滩荒凉得就像是月球的表面。后退的冰川留下了奇形怪状的岩石和泥沼。一旦进入了冰川的宽阔处,一个长长的山谷就可以直通C2营地了。C1到C2(海拔5450米)的距离超过4公里。在这次长途跋涉中,我们在积雪中看到了雪豹的踪迹,雪豹的一串脚印通向C2和更远的地方。我们跟随这些踪迹行进了2公里多,可以看到,有时候那些脚印非常接近裂缝。我不知道史上是否有雪豹曾跌落裂缝的记载,我当然不希望它们会掉落到裂缝中。我们一直没有亲眼看到雪豹,不过我们这么多人穿着五颜六色的衣服,它一定看到了我们并远远躲开。回到成都后,我们曾请教一位专家,他说,他还不知道那个地区也是雪豹的领地。无意之中,我们在攀登之外也有了一个重要的发现。
  步步登峰
  在暴风雪中,我们花了一整天的时间寻找通往C3营地的线路。令人遗憾的是,由于我们无法掌控的环境原因,凌桑和Ooan从C2撤回了大本营。留下来的是朱海燕、高俊、铁丐、刘兴、刘峻甫和我共6人。麻烦在于,我们不知道主峰到底在哪儿。在这个600米高的长长岩壁下行进,我们知道顶峰就在这面岩壁顶端的某个地方,可根本看不到,因为距离岩壁的底部太近了。事后想到,頂峰在哪儿在这个时候真的没有那么重要,因为我们反正不会爬上那面岩壁,大块岩石沿着岩壁雨点般滚落下来,那面岩壁上的任何线路都会是死路一条。我们唯一的选择就是继续前行,穿过海拔4600米的垭口。这个垭口有一条安全的线路,可以攀爬到雪/冰壁和通往顶峰的山脊。另外,我们还错误地估计,这条线路通往位于主峰和西顶之间的山脊。可谁知道,一个惊喜正在前方等着我们。
  8月8日,我们6人全部抵达海拔5850米的C3营地,绕过雪崩过后的一片狼藉之地后,沿着一个60~70度的冰坡攀爬了1 00米。就在那天下午,刘峻甫和我向顶峰继续攀爬了200米,并在返回营地的途中安置了四段路绳。
  第二天早上醒来后,我们决定凌晨4:00开始动身冲击顶峰,实际上我们4:30正式出发,我觉得这个时间非常好。我们首先沿着前一天下午设置的路绳攀爬。爬过一段路绳之后,刘峻甫和刘兴就会撤掉保护装置、收起绳索,之后,快速攀到前面的路绳,我在前面带队向顶峰的山脊攀爬,紧随我之后的是高俊和团队的其他人。
  9日,大约上午8:00,我最终爬上了山脊,并遇到了一个巨大的“惊喜”:我们的位置与预想的相去甚远。实际上,我们站在了可以遥望雀儿山西顶的一个次高峰上。主峰就在西顶的另一边,离我们所在的位置大约有700米。我得说,那里的景观真的是令人震撼。我们看到,就在对面,来自商业登山队的登山者正在沿着路绳向西顶攀登。天气非常美好,祥云多多、清风徐徐。太阳出来了,我们的脚趾慢慢恢复了知觉。
  我们在原地逗留了一会儿,之后,还要越过路绳,走向西顶和主峰之间的山坳。然而就是在这里,朱海燕说,她没有力气登上主峰了。刘兴留下来陪伴朱海燕,大家商量后决定,他们稍事休息,之后冲击西顶的峰顶。
  决胜时刻
  就这样,我们4人继续向上攀爬,冲击东顶。首先,我们要爬上一段陡峭的冰壁才能到达那个山坳。这是马一桦和我在2004年另一次冲击西顶时攀爬过的冰壁。从那个山坳的顶端,我直接横切向左,沿着山脊向着主峰攀登。这是一个全新的区域,也是决胜的时刻。
  在最初的几个绳距,山脊宽阔而且径直。随后,我在一个45度的鳍状雪檐上停下脚步,保护每个人通过——高俊、刘峻甫过去了,嘿,铁丐在哪儿?噢,他脱离了保护绳,正站在一个可以饱览壮美山脊景观的地方。我以为,他已经不想登上顶峰了。铁丐则以为,我们只是观察一下地形,之后会带他一起走。我们之间发生了一次重大的理解错误,而结果是,我们继续在没有铁丐的情况下冲击顶峰。抱歉了,伙计。不过你也拍到了一辈子都难得拍到的绝美照片。
  在这个鳍状雪檐上,我犹豫了大概10分钟,思忖是否继续前行,差点就决定回撤了。从这个地方往前,是一个真的像刀刃一样的山脊。积雪的状况最好也不过是一般水平。山脊积有半米深的松雪,积雪下面是厚厚的一层不稳定的杯状雪粒。如果这层雪滑动,我们就会直接坠入南面的万丈悬崖。虽然,我们确实已经有了一条保护绳和保护点,但是,如果你跌落山脊,一定会滑落很远的距离才会停住。高俊一言不发,但我能感觉到当他仰望顶峰时脸上流露出来的期盼。看起来顶峰近在眼前,但感觉远在天边。我说:“管他呢,我们索怀穿越过去,看看到底会怎么样。”
  令人惊喜的是,积雪之下的冰层质量很好,设置的冰锥保护很牢靠。就这样,我们有条不紊地沿着山脊攀爬。有两次,我们不得不采用让人尴尬的策略——像骑马一样地骑着山脊,靠屁股缓慢地挪动。最后,中午12:20,我们终于成功登顶雀儿山的主峰。我们向铁丐挥动手臂,用GPS设备测量高度,拍摄必要的照片,之后,开始回撤。因为我们已经在山脊上开辟了一条路径,所以,返程的速度更快,也更轻松。
  完美下撤
  回到西顶脚下,我们发现,朱海燕和刘兴正在兴高采烈地聊天。我以为他们已经攀上了西顶,其实不然。朱海燕说,她看到那些预先设置的路绳时,就完全没了攀爬最后50多米登上峰顶的兴趣了。这次攀登,7天的全部攀登过程,都是自我保护的自主攀登,而朱海燕同样是团队成功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她参与团队的决策和攀登,策略的制订也一直考虑到她自己的能力。对她来说,通往西顶线路上预先设置的路绳与自己的志趣背道而驰。她可能是唯一一个如此接近顶峰却又自愿离去,而且依然对自己的雀儿山攀登之旅非常满足的人。我想,我们都应该尊重这种心态。   因为天气很好,所以,我不客气地建议刘兴和刘峻甫还应该登上西顶。他们两人以前都没有登顶西顶的经历。至于我,有些累了,真的不想攀登西顶了。两人很快登上了西顶,并用GPS设备测量了高度。他们返回后,我们一起收起绳索,慢慢向C3营地下撤,这段线路需要完成6~7个绳距的绳降。我先下降,并设置绳索。刘峻甫殿后,拔除保护设备并收起绳索,非常辛苦,他为这次攀登贡献了自己的一切,也是唯一一个那天成功登上两个峰顶的人。天黑之前,我們回到了C3,时间把握完美无缺。
  尾声
  让这次攀登妙趣横生的是,新的惊喜不断出现在我们眼前:线路与我想象的完全不同,所以,我们要不断调整策略,不断做出线路选择。你无法一蹴而就、快速登顶,必须要有耐心,必须要面对人员的缩减,必须坚持不懈。
  虽然我们这次选择的背面线路技术性更强,寻找线路的过程也更有趣,可如果你的目标只是登上主峰,那么,我还是强烈建议你首先从传统线路攀登,在接近顶峰的时候,只需横切到主峰即可。这种策略更简单易行。
  我应该攀登雀儿山的哪座峰顶?
  很多山都有两个顶峰,两个顶峰高度接近,而且彼此毗邻,被一个山坳分隔开来。这样的山峰会有不同的名字,以彼此之间的相对位置区别命名,比如东峰、西峰、北峰、南峰或中央峰等,有时候也会有一个完全不同的名字。世界上著名的双峰山峰包括:
  大格洛克纳山(Grossglockner,奥地利最高峰):这座山的第二个顶峰名为Kleinglockne。俄罗斯的Elbus峰(Mt.Elbus):西峰5642米,东峰5621米。
  巴基斯坦的布罗德峰(Broad Peak)有多个顶峰:布罗德主峰(Main Summit,8051米)、洛基峰(Rocky Summit,8028米)、布罗德中央峰(Broad Peak Central,8011米)、布罗德北峰(Broad Peak North,7490米)以及卡鲁特岗日(Kharut Kangri,6942米)。
  四川的四姑娘幺妹峰:两个顶峰比邻而立,将它们分隔开来的是一片凹地,而不是垭口。
  希夏邦马峰(Mt.Shishapangma):很多人认为它有一个主峰(Main Summit,8027米)和一个中央峰(Central Summit,8012米)。不过中央峰是否真的是个顶峰仍存在争议。
  还有些山峰的高点被人视为顶峰但其实不然的情况,比如珠穆朗玛峰南面线路上的南峰(South Summit),这是山脊上的一个高点,但不能算是真正的顶峰。
  一座山可能有两个(甚至更多个)顶峰,但最高点只有一个。如果你没有登上这个最高点,那么,人们习惯上会加上一句“修饰语”,比如,我成功登上了雀儿山西顶。如果你说:“我成功登顶雀儿山。”那就意味着你成功登上了主峰(东顶)。
  这时你可能会想,我到底应该攀登哪个高峰呢——是主峰,还是西顶?除了高度的些微差异以外,攀登主峰也更具技术挑战性,同时也有更多历险。因此,从实践角度来看,我给那些没有多少登山经验的人的建议是:攀登西顶。而对那些已经拥有登山经验,而且志在必得的登山者来说,主峰则是一个更远大的目标。同时,攀登哪个高峰也取决于你跟随的登山机构要攀登哪一座。
  另外,这里也有个人成就的因素。如果登上至高点对你最为重要,那么,你的目标就应该是主峰。可如果成功登顶任何高峰都能让你心满意足,那就去攀登西顶吧。或许,从攀登这座山整个过程中获得的成就感就已经让你完全满意了,无论是否成功登顶。
  最后,我想在总体上谈谈登顶的问题。随着提供全方位服务的商业登山探险运动的兴起,我们看到了这样一种趋势——没有登上顶峰的人也说自己成功登顶了。这种情形在全球范围都可谓司空见惯。举例来说,有些宣称成功登顶的人,只是登上了希夏邦马山的中央峰,或者只是登上了乔乌雅峰(Cho-Oyu)顶峰的高原,或者抵达的高度离慕士塔格峰(Mustagata)的岩石峰顶还有几百米的距离。这种情形之所以长期存在,我认为,部分原因可以归结为商业登山公司想靠此举提高自己的登顶成功率。可是,你一旦走上了这条路,就会一发而不可收。成功登顶——真正登上至高点,关乎你的个人荣誉。而对登顶的有意曲解则是对自己的不敬,也是对我们共享的这项运动的伤害。我们攀登的每座山,我们登上的每个高峰,都会根植在我们的心底,而我们的心则不会对我们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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