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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憾得很,一九三六年太炎先生逝世之际,国内外学术界的挽诗、挽联很多。而我当时正在苏州从先生受业,哲人云亡,竟没有写下诗、联以寄哀,同门师友多怪之。其实,我并无他意,只觉得,先生的学术造诣与革命的一生,决不是几旬挽诗,或一副挽联所能概括:先生对我的谆谆教导与扶掖奖许之厚谊,更决非语言所能表达。故与其言而无当,倒不如缄口“心丧”,更为得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