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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而言,奇崛关是一种硬语雄奇之美。“看似寻常最奇崛”实际上是一种诗学悖论现象。“奇崛”与“寻常”是如何调和在一起的呢?刘大魁的“气奇则真奇”说提供了一种解释的可能。中国古典诗学话语中的“奇崛”与“寻常”是与俄国形式主义诗学中的“陌生化”和“自动化”相对应的一组概念。俄国形式主义肯定陌生化否定自动化,而中国古典诗学在“奇崛”与“寻常”之间采取的是辩证统一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