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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纪之交,当代文坛颇具影响力的三位作家不谋而合地选择了非常态视角叙事,阿来《尘埃落定》中的傻子少爷,贾平凹《秦腔》中的疯子引生,史铁生《我的丁一之旅》中的行魂,这一叙事视角的选取既是对源自鲁迅《狂人日记》中“狂人”传统的承续,也是对西方、拉美等文学现代表现技巧的借鉴,更是新的历史条件下叙述面临困境时的创新努力。这种努力的当代意义就在于:它既是对新时期以来小说形式探索的深化,也显示出从内容探索向形式探索转移的某种内在需求及其对二者关系的重新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