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之家 在傅家过春节

来源 :博览群书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wang0525wz
下载到本地 , 更方便阅读
声明 : 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 , 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 , 可与客服联系进行内容授权或下架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两个小时从北京飞到宜昌
  又坐了一个小时的车来到松滋
  再坐三十分钟来到了麻水村子
  这就是整个旅程
  带我到傅家过春节
  前面是中国南方的梯田
  后面是美丽高耸的树林
  中间是显眼的房屋
  来到热情的傅家过春节使我在寒冷的天气里倍感温暖
  既是音乐家也精通气功的大师傅成德
  他教给了我许多中国歌曲
  这些歌歌颂了崭新的中国
  傅老师的妻子 做了许多好吃的菜
  其中大多数都是她自己种的 种菜可以使她保持愉快的心情
  他们的女儿,也是我的朋友-傅涵帮我写了许多歌
  遇到像她一样特别的朋友是很庆幸的事
  我很感谢傅家人对我友好的款待
  我将不会忘记09年的这个春节
其他文献
研红者往往有痴性。  在我的周围,有许多“爱红”、“研红”的人。他们对《红楼梦》的爱,首先表现为对《红楼梦》文字的痴迷,他们能指到哪里背诵到哪里,能信口说出、脱口说出《红楼梦》的章回回目、人物关系以及环境描写。我自叹弗如。我不是对于文字敏感的人,所以不能博闻强记,但我对作者曹雪芹所创造的文学世界以及文学世界所展现的精神空间却有敏感。对贾宝玉、林黛玉那痴根痴性、颠傻魔狂、嘻天哈地的人生,与作家常有共
艺术是人类社会的反映,是一种符号。艺术符号的出现,要较文字符号为早,要较数学符号为早。文字符号是具象化的语言符号,数学符号是抽象化的逻辑符号;而艺术符号,是直接触动心灵的官能符号(以眼耳为主要感受器官)。前两种符号的沟通方式,基本上是理性的。而官能符号必须以感性做为桥梁,也要以心灵共鸣作为基础。理性具有相当的一致性,但是感性不具有一致性。因此,艺术符号所代表的意涵,会随着个人、地域、时代等因素的变
和平时期写军人对于军旅作家来说不像写战争环境下的军人那样可以热血沸腾、可以回肠荡气,写和平时期的军人需要作家平心静气、耐得住寂寞。只有深入到军队的日常生活中,作家才能把握住军人之间的关系,也才能把看似平平淡淡的军队日常生活中的人与事写好。军旅作家玖歌发表在《解放军文艺》2015第2期头题的中篇小说《山高水长》,就是一部把触角深入到军队基层,讴歌基层军官为现代化军队建设忠于职守、敢于担当的好小说。 
除了建校伊始的高起点外,哈佛能够迅速在近现代时期有快速发展,特别是在20世纪有长足的进步,从而成为一所享有世界声誉的大学,并一直走在高等教育的前列,以我之见,主要得益于两点。首先哈佛总是能够遴选出具有远见卓识的领导人,而他们大都不负众望,能够依据时代的变化对未来作出准确而富有远见的判断;其次在上述准确判断的基础上,所出台的政策与措施总是不仅能够应对当下,更能够对未来产生积极的影响,这一点突出地体现
重新认识故事  在文学艺术历经20世纪的各种形式创新和探索之后,人们多多少少疲倦于繁复的花样,对所谓的形式创新和探索表现出怀疑。反之,“故事”回到了中心。  也许正因为此,莫言在诺贝尔文学奖授奖的金色殿堂是用“讲故事的人”(story teller)为主题来介绍自己的:“我是一个讲故事的人。因为讲故事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他在演讲中回忆了母亲、家乡的说书艺人和写出了《聊斋志异》的蒲松龄,说自己的小
破译之一  一部长达一百二十回的《红楼梦》,竟以一个神话故事开篇,这是出人意料的。那么,这神话中的大荒山、无稽崖,指的是何处呢?自从《红楼梦》面世以来,一直是众说纷纭,莫衷一是;而脂砚斋在批注时,又称大荒山为“荒唐也”,称无稽崖为“无稽也”,这更使得事态变得扑朔迷离,许多老实的人们不知道,这正是作者与批者的狡黠与聪颖,他们是有意地在此处打下埋伏,以便更加巧妙地借其“假语村言”,而将其“真事隐去”。
《李斯列传》是《史记》中寥寥可数的人物大传之一,司马迁用了九千余字的笔墨精心结撰了一代名相李斯的传奇人生。李斯的人生有理想,有奋斗,有开拓,有进取,有成功,也有私心,有异化,有堕落,有悲哀。李斯跌宕沉浮的命运留给后人太多的感慨,也留给我们无限的思考。  太史公在传中细致勾勒了李斯的人生发展轨迹:李斯原本是楚国上蔡郡一个平民出身的小吏,观仓鼠和厕鼠的不同境遇触发了他对人生的思考:“人之贤不肖譬如鼠矣
中国传统的曲体文学与诗词相比,以长于体贴人情,易于直抒胸臆,而受到女性作家的青睐。自曲体文学诞生以来,众多女性作家厕身其中,以锦心绣口抒写儿女之情,表达心灵深处的欲望和苦闷,寄托人生理想和追求,创作出许多优秀的作品。然而,令人遗憾的是,目前学界对浙江女曲家的整体研究尚不够充分,女曲家的身世、个性乃至经历依然是影影绰绰,不甚明了,因此,对于女曲家的研究亟待深入开掘。而郭梅女士的《浙江女曲家研究》一书
在今天,如果我们上网打开“知乎”,在这样一个供网友提问、寻求答案的平台,随处可见的,是诸如“如何评价XXXX?”的问题,尤以文化艺术类居多:“如何评价大卫·芬奇的新电影《消失的爱人》?”“如何评价周杰伦的新专辑《哎呦不错哦》?”,抑或“如何评价张晓刚/周春芽/曾梵志的画?”“如何评价徐冰的《凤凰》/蔡国强的《烟花》?”由此可见,今天的当代艺术确实深陷评价机制缺失的泥潭,持续遭受着人们“看不懂”的指
据丰子恺自述,他原本没有写日记的习惯,偶尔为之,也是“虎头蛇尾”。1937年冬,日寇突犯浙江石门湾,丰子恺辞别“缘缘堂”,率亲族十余人仓卒西行,过着颠沛流离的“不平凡”生活。他常常在舟车旅舍之中,抽闲记录沿途所见、所闻、所感,“日记之习惯盖自此养成”(《教师日记·原序》)。  到目前为止,已知丰子恺的日记主要有四种,即《教师日记》、“避寇日记”、“避难五记”和“黔桂流亡日记”。  1943年,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