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诺斯和杰克.查普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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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看到学校的旗升起来,我们就知道该上学了。  升旗的除了老那,不会有别人,因为老那是我们嘎查小学的校长。说他是校长是抬举他,因为他是个“光杆司令”,他除了是校长,还是我们的蒙语课老师、汉语课老师、数学老师和体育老师,是我们各个正课副课的老师。是的,整个嘎查小学只有他一个人,他是他自己的校长。  老那叫那日苏,但没人叫他那日苏,也没人叫他那校长,包括我们学生在内,背地里都喊他老那。老那究竟在我们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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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什么  当时秦巴站在箬源村东头的高地上,胖乎 乎的手指凌空一划,气吞山河地说:“我要将这一片水面、这一片荒山承包下来。”我惊得眼睛瞪得老大:“你想造航空母舰呀?”秦巴斜眼看一下我,没好气地说:“造什么航空母舰,我要搞生态种(植)养(殖)。”我不信,秦巴在饶城的事业做得风生水起,开什么玩笑。  秦巴一点都不开玩笑,因为从那时开始,他便离开了饶城,义无反顾地扎进了这片瘦水荒山,十几年来“巧取豪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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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天高云淡,阳光灿烂。水发爷满头白发,手持一枪竹烟筒,抽着旱烟,蹲坐在田塍上的一棵老乌桕树下。秋风吹来,树上红叶沙沙作响。  水发爷望着金黄的稻田,陷入了沉思。他還记得,分田到户前,村外几乎每块农田的田塍上都长有一两棵高大的乌桕树。在秋阳下,树上红叶似火,远远望去就像一面绚丽的旗帜,飘扬在一望无际的金色田野上。那时,小村犹如躺在童话里的村庄。那时,他很年轻,感觉在长满乌桕树的田野上劳作,简直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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