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昂纳多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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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30AM
  桑塔·莫妮卡的威尼斯海滩
  “你知道我不会游泳,是吧?”我们跪趴在桨板上,在太平洋里漂浮颠簸,像是船只失事甩下的残骸一样。我不确定玛瑞亚是在笑还是在哭。她今年19岁,来自乌克兰,在Instagram上有1.8万名粉丝,喜欢看《权力的游戏》和饶舌歌手Drake。我其实很确定,她绝对是在哭呢。
  即便忽略她声音里的歇斯底里和恐惧,她两手紧紧抓住桨板边缘的样子,就好像初生婴儿紧紧抓住父母那样,清楚地表示这个早晨她过得并不轻松。在我们身下快速翻涌的巨浪确实很让人害怕。每当我们随着波浪起伏时,双腿修长、肤色苍白的玛瑞亚就会发出一声呼喊,像一头受伤的动物。她完全想不到自己摊上了这样的事。
  从岸边看,水面的浪并不凶猛,但是现在我们已经游了出来,我们跪在桨板上,本来是想保持泰然自若,想看上去热情火辣,但是事与愿违。里奥是怎么做到的?我看过狗仔队拍到他和芭儿·拉法莉或者托妮·甘(TonyGarrn)悠悠然划着桨板的样子。他划桨的姿态像一位国王。
  一个小时之前我们大家还都满面笑容。短裤,防晒霜,加州的阳光,美丽的模特穿着浅莲红色的泳装。一切都特别像里奥。现在,可以确定的是,在我这个假里奥身边的这位假托妮或者芭儿正在发出恐怖的叫喊,热泪从她冻僵的颧骨流下:“你现在开心了?!”
  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我们中的一个可能真的会溺水。我想起了远在乌克兰的玛瑞亚的家人从她的模特经纪人那里获知噩耗后,抽泣着问:“怎么会这样?”哦,她和GQ的一名记者划着冲浪板出海的时候出事了,他们想去洛杉矶像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那样生活一天。
  我扭脸朝岸边的方向望去。已经是中午了,我在西好莱坞的常春藤餐厅订好了位子。海浪从我们中间不断涌过,玛瑞亚在哭泣。若是里奥在这种处境里,他会做些什么呢?该去吃午饭了。
  我是说,难道你不期望像里奥那样生活24小时吗?我知道我期望。而且我知道,绝大部分中年直男都期望。在所有的演员或者当代电影明星中,里奥似乎永远能比地球上任何其他人都会玩儿,而且永远能在不被逮捕或者被送进精神病院的前提下,玩得开心尽兴。
  有关里奥其人及其生活方式的种种传说像是日本矢车菊一样覆盖着整个行业。它在不断生长蔓延,且永生不灭。好莱坞的每一个人都有个关于里奥的故事可讲。你在城堡(Chateau)餐厅露天阳台的餐桌间能听到。你在梅尔罗斯(Melrose)的切克尼(Cecconi’s)餐厅门前的棕榈树下,吸着百乐门柔型香烟,等着服务生把你从艾维斯(Avis)租来的SUV开过来的时候也能听到。甚至在饭店电梯里,在梅尔汽车餐厅点餐排队时,都能听到。
  我的里奥故事发生在东岸。那是几年之前,我到纽约公干。一位英国同事碰巧也在纽约。那是一个温暖的春天的傍晚,我们的妻子、女友、儿女和狗都已经在3459英里之外进入了梦乡,我们决定到第九大道苏荷馆(SohoHouse)的屋顶酒吧去坐坐。
  曼哈顿的夜色中,城市的活力在车流中穿梭,碰撞着路标牌和汽车尾板,随着尾气飞升,朝城中那些造价几百万的顶层公寓飞奔而去。我们喝下了几杯鸡尾酒,和流行歌手瑞塔·欧拉(Rita Ora)聊了起来,她正在纽约宣传自己的新专辑。
  瑞塔听说在离我们不远处一个旅游景点的地下夜店里有个派对。我们用优步——或者当时流行的某种叫车方式——叫来了出租,我们匆忙转场,这边点好的酒全废了。
  那个地下酒吧与曼哈顿地区大多数地下室改造而成的空间没什么差别,地方小到没法做瑜伽教室或者电音舞厅。室内的音乐如同狂欢节彩车一般喧闹,正播放着迪普罗(Diplo)的歌曲。相同音阶不停重复,就像是5月中旬的戛纳大街上凌晨3点的狂欢。我沉浸在这种氛围之中。突然觉得有点儿不对劲——我的朋友和我都感觉到了。这里有一种不平衡。倒是没有不好的感觉,只是不对劲。然后我突然意识到——我们几个似乎是这里仅有的几名男性。每100个狂欢者中,有97个是女人。双腿修长的女人。美到不可方物的女人。脸上没有笑容的冷感的女人,她们伴着噪翻天的鼓点和香槟杯,疯狂扭动着臀部,看起来都很投入。
  我没觉得很不爽,但是也体会到了被困在一个满是僵尸的B级色情片里是什么感觉。在曼哈顿的市中心,被身穿贴身短裙、眼睛闪闪发亮的模特们簇拥着狂舞到天明,一点儿都不能说是悲惨。我的朋友和我交换了一下眼色——一部分是“不是吧?”,另一部分是“是真的!”——然后,我们挤到一张堆满了瓶装烈酒和调酒的桌边。我给自己倒了一大杯伏特加汤力水。
  然后我们遇到了乔纳希尔(Jonah Hill)。他看起来没有半点儿醉意,狐疑地望着我们,好像在回忆我们是谁,在这里干什么。他的直觉很准。那天是他的生日。我感谢他请我们喝酒。我们碰了杯。他没笑。然后,我看见了这里一切诡异气氛的缘由。所有事情一下子都顺理成章了。夜店。骚气的音乐。美酒交错,玉体横陈。乔纳能把人瞪死的眼神。
  里奥正站在沙发上。独自一人。然后他开始跳舞。独自一人。他穿着松松垮垮的牛仔裤一就是你在花园里劳动,或者周日晚上出门倒垃圾的时候才会穿的那种——黑色衬衫的下摆放在裤腰外面。他的双脚跺个不停,好像地面上有一堆火苗,让他着急踩灭。他直勾勾地看着我。他戴着一顶鸭舌帽,帽檐一直压低到鼻子,这个本来是用来遮盖面目,防范狗仔队的做法,现在已经成为了他的个人标志。他嘴里的电子香烟不时会闪一下绿色的微光,颤动几下然后消失,好像把这闷热的黑夜烧开了一个洞。夜店里的每个人都在看着他。如果你能想象那个场景,每一个女人都在为他起舞。
  1:20PM
  西好莱坞,常春藤餐厅
  穿得像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一样,信步进入好莱坞最高级的餐厅,这个地方遍地都是名人,让你很容易就轻飘飘起来。一般来说在这种地方,你越不讲理,或者说越傲慢不逊,他们就越有可能随你的意,他们习惯于迅速安静地帮你把问题解决。   我穿着一身Kilgour的海军蓝西服(好吧,里奥会穿一身黑色的Armani,但是我有什么办法?),一件白衬衫,没有打领带,一双黑漆皮鞋。我也像里奥一样,戴着一顶棒球帽和一副飞行墨镜。我把帽檐压得太低,几乎看不到路。感谢上帝,玛瑞亚在我身边,她在我的指导下,做出一副在焦急地寻找座位的样子,但是似乎她更愿意拿着我的(或者里奥的就更好了)运通黑卡到隔壁的Chanel门店去。
  我们朝领班走去。很多游客站在就餐区外面,像是一片汪洋大海。我开始模仿里奥。我根本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无论我做什么,都能起作用。虽然(一)我们比预订时间迟到了近两个小时;(二)餐厅已经爆满,一位难求;(三)我全程都在对着手机讲个不停;(四)我在不停地朝着我面前的每一个人脸上狂喷电子香烟——但是我们坐在了我要求的位置,在阳台的角落,离路边很近,没人多问一句话。
  我们刚刚坐下,雪白的棉质桌布上就出现了一瓶凯歌香槟。我唬人的明星外表之下那颗老百姓的小心脏开始忐忑起来。“我们并没有点这个,”我喃喃道。“哦,别担心,这是我们送给您的,先生。”我们的侍者说。我踢了自己一脚——里奥根本连眼皮都不会眨一下。我望向玛瑞亚,这是她今天第一次绽放出发自内心的笑容。她告诉我,我应该把帽子摘掉。我告诉他里奥不会这样做。在公众场合,他从来不摘帽子。
  里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用奇怪的头部装饰来塑造个人风格的?三年,四年,还是五年之前?里奥已经被狗仔队追逐了十多年。虽然现代化的追星手段已经就要侵犯他的隐私,里奥也总是能够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生活。如果他愿意和《体育画报》的一位模特一起骑自行车畅游曼哈顿,那么藏在树丛里的摄影师并不会让他们却步。
  你可以想得到,里奥的理论一定是这样的:如果里奥能够遮住脸,那就没人能肯定狗仔队拍到的一定是他本人,那么狗仔们就无法把照片卖给八卦小报,八卦小报就无法把这些花边新闻爆给极度八卦的公众,公众就不会去买报纸或者点击网址,所以,到最后,或许再过十年之后,里奥就可以坐在常春藤餐厅的阳台上,不用再戴那顶压到脸上的帽子,轻松地享受一杯啤酒,也不会有狗仔试图拍他女友的裙下风光。现在唯一的问题是,唯一使用压低帽檐这种方式一无论是棒球帽、鸭舌帽,老天,他还曾经尝试过用帽衫和雨伞来挡脸——的人就是里奥。玛瑞亚和我碰杯。我用余光发现相隔两个桌子的一个男人在用iPhone偷拍我们。我觉得很不爽。
  1998年,里奥因为詹姆斯·卡麦隆的《泰坦尼克号》而成为全世界最有名的人,《纽约》杂志发表了一篇题为《里奥,城中王子》的文章。这位时年23岁的当红明星每一次和朋友们出去喝酒都会触发八卦小报一阵骚动,而记者南希·乔·赛尔斯(Nancy Jo Sales)在此文中揭开了围绕着他的很多谜团。那时,盛传里奥和他的朋友们称自己为“泡妞小队”,他们的任务“完全就是泡妞”,这是当年一位摄影师的解释,据说他当年曾经把没有受邀的里奥一众人偷偷带进了内衣品牌维多利亚的秘密的活动现场。
  “泡妞小队”里的有些人当时已经走红了——比如里奥一生的挚友和扑克牌搭档托比·麦奎尔(Tobey Maguire),以及令人生畏的魔术师大卫·布莱恩(David Blaine)——其他人则与里奥识于微时,来自他在洛杉矶等待机会时的伙伴圈子。“小队”的活动更多是在恶搞,并没有更为邪恶的目的——比如从酒店阳台上往狗仔的头顶扔葡萄;在美女的男友面前死皮赖脸非要与她搭讪,在各地的贵宾室里抽古巴雪茄……
  里奥作为他们的队长被奉若神明。据说有一名随从专门负责帮他拿着现金。我是说,为什么不呢?如果你是一个二十多岁想要不顾一切出名的小伙子,你为什么不想跟全世界最受欢迎的人在一起混,何况他的身边永远不缺美女相伴?
  然而,当年小队的成员现在大多都已经安定下来,成家立业了——玛莎拉蒂跑车也已经换成了丰田普锐斯——里奥却还是不想求稳。他喜欢与模特约会,喜欢派对的传说层出不穷。
  去年12月,在迈阿密举办的年度巴塞尔艺术展期间爆出了一条消息,有人看见里奥在20个女人的陪伴下离开了一家夜店。一名目击者向纽约的《每日邮报》透露:“里奥是跟20个姑娘一起走的。他是我的偶像。”这位目击者据说还见到了同一家夜店里的其他名人:“乔纳斯兄弟(Jonas Brothers)也在,乔(Joe)看起来吓坏了。好像他就要被这些女人淹没并且窒息而死。他的表情太好笑了。”
  里奥是不会被淹死的。试问有哪个男人看到里奥去年跨年夜的照片时没有发出艳羡的叹息?在圣巴泰勒米岛的海滩上喝着啤酒,身边还有8个比基尼美女助兴。正如一名网络评论家所说:“这百分之百是亨利八世的排场。”
  4:06PM
  全食超市的停车场
  我和玛瑞亚在一排排有机甘蓝与维生素补品中间穿梭并且交谈着。里奥在全食超市会买些什么呢?我们的对话很艰难,主要是因为我仍然在不停地打手机,还像个烟囱一样喷着电子烟,还把帽子盖住自己的整张面孔,好像自己是个罪犯。
  其实玛瑞亚也有个里奥的故事要讲:“那是在去年,我们被邀请参加一个家庭聚会。”她拿起一包Kettles薯片,然后走向果蔬区,告诉我,“我不知道那是谁的房子,但是它特别大。有个制作人让我们去的。气氛很奇怪。我记得有穿着性感内衣的女人给我们端来酒饮和小吃,她们几乎一丝不挂地走来走去。那里有好多好多模特。我去了一趟洗手间,出来的时候,里奥就站在我面前。那是他的房子!他人很好。他问我随后是否要去夜店,还说如果我去,就会在那里见到他。他看起来很高兴。”你去了吗?“是的,我去了,但是那里有太多模特了,我不太适应那种气氛。你在夜店里是没办法接近里奥的,因为太多女孩子想出名或者上新闻了……”
  玛瑞亚和我缓步走到停车场,等待我们的是一辆特斯拉S型汽车——里奥是一名坚定的环保主义者——我们手里拿着的棕色纸袋里全是FUJI牌矿泉水和有机胡萝卜。
  我用余光注意到一名保安正指着我们,一边朝对讲机说话。得走了。我们汇入洛杉矶繁忙的车流,沿着日落大道向西开去,这一整天中,我第一次除去了自己的里奥“造型”——飞行墨镜、帽子、电子香烟。我不知道是香烟里的尼古丁起了作用,还是因为我假扮了一天里奥,我觉得紧张,有些躁动不安。玛瑞亚也有点儿疲倦。她今晚要在马里布的Nobu餐厅与男友约会。我很想知道她是不是在和明星约会,但愿他不喜欢划冲浪板。
  那天晚些时候,我在马蒙特的城堡餐厅与朋友见面开趴。午夜时分,我从酒吧走向阳台。一大群人,其中多数是女人,闹哄哄地与我擦肩而过。走在最后的是一个胡子乱糟糟的男人。他穿着一件法兰绒衬衫,他的眼睛从一顶鸭舌帽的帽檐下面向外探看,充满警觉。我推了一下我的朋友,“看,那个是……”然后那群人就走远了,走进了温暖的黑夜。不,我想,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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