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育终身读者才是书香校园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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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检验学生或老师的阅读成果,真的不应以摘抄多少好词好句为标准,也不是读书活动花样越多、招数越全越好,而是关注师生的阅读兴趣是否得到呵护,离开学校后是否依然爱阅读。
  读书活动也好,成果展示也好,固然有“向外人道也”的必要,但这些并不是阅读的全部与核心,更不是衡量阅读开展深入与否的标尺。活动搞得热闹,并不能说明阅读开展得扎实深入,抑或师生进入理想的阅读状况。对于阅读,尤其是小学生阅读,根本目标在于培育终身读者,在于激发阅读潜能。某种程度上,比起让师生发自内心地亲近阅读,一个看上去完美的评价体系并不是必要的。那些投入大量时间和精力的读书展示、评比活动看似热闹,往往遮蔽了师生阅读动机的不足。活动搞得越多,越可能产生疲惫感,越容易使师生厌倦、抵制阅读,不仅没有起到正向激励的作用,反而如过度追求应试一般,走向了事物的反面。
  以当前小学惯用的让学生摘抄好词好句为例,从语文学习的角度看,似乎无可厚非,深入了解字词含义,的确有助于词汇量的积累,以阅读更有难度的文本。但是,阅读历来讲究连续性,重在通过好玩的故事,享受阅读本身的快乐。如果拿起一本书之前,学生心里想着要摘抄好词好句,带着任务去读,阅读兴趣无疑被扼杀。而且,学生对于好词好句的认识,常停留在自己不认识的、晦涩的就是好的词句,应该记录在册,于是闹出令人哭笑不得的笑话来。
  从这种角度看,检验学生或老师的阅读成果,真的不应以摘抄多少好词好句为标准,也不是读书活动花样越多、招数越全越好,更不是看读后感写得多精彩,而是关注师生的阅读兴趣是否得到呵护,是否养成了阅读习惯,离开学校后是否依然爱阅读。甚至可以任意选择一节自习课,在教室后面观察师生是各自捧起一本好玩的書,浑然忘我地读进去,还是在打打闹闹,做着与阅读无关的事——只一眼便能看出一个班级乃至一所学校的阅读成色。
  如果非得以量化的方式来评价阅读状况,笔者以为可从三个关键词入手。一是人,即考查老师和学生的阅读量,每年到底读了多少本书。二是书,即班级或学校的藏书量及书籍的流通性。藏书量固然不等于阅读量,但书籍的流通性却能反映师生阅读的深度与广度。三是时间,即师生用来自主阅读的时间到底有多少。无论是在校园内,还是在校园外,师生每天是否有时间阅读,有多少可以自己支配的时间,都从侧面印证着书香校园的品质——嘴上说阅读开展得如何好,却没有给师生自主阅读的时间,终究是在掩耳盗铃。
  阅读是教育的一部分,抑或阅读本身就是教育。有些学校很少开展轰轰烈烈的活动,但通过静悄悄的课堂和学生的业余时间、精神面貌等,能看到阅读对他们的心灵滋养,能感受到阅读的力量。而书香校园建设实际上并不需要有什么新花样,不必非得用量化的指标来证明,只要坚持阅读本身的规律就好。在这方面,《书语者》一书作者、美国教师唐娜琳·米勒的做法很值得借鉴和推广。在带新班之前,米勒老师先做问卷调查,了解学生的阅读能力和偏好,并根据学生的阅读能力分为发展型、休眠型、地下型读者等分别对待,再帮助学生了解基本的阅读常识,如了解各种阅读门类、题材等,做到课内与课外阅读相结合、学校阅读与家庭阅读相结合,给学生阅读时间,引导学生自主阅读、深入阅读、享受阅读。
  这些具有可复制性的做法也再次印证,师生的阅读兴趣、阅读量、阅读能力以及读书的广度和深度,才是班级和学校阅读活动的终极追求。抓住了这些,才算在阅读上入了门,才是在真正建设一所有书香的校园。
其他文献
托比扬·埃格纳(1912-1990),生于挪威首都奥斯陆,毕业于挪威国立工艺美术学院,曾一度当过职业广告画师。20世纪40年代开始创作儿童文学作品,其中《枞树林历险记》获1953年国家教育奖,1955年创作的代表作《豆蔻镇的居民和强盗》再次荣获国家教育奖,埃格纳也因此获得了挪威的“当代安徒生”之美誉。《豆蔻镇的居民和强盗》中,作者对成人的性格与行为做了儿童化、童话化的艺术处理,通过将现实生活理想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