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在赤日千里的夏季,不刻意间就遥忆起了几棵大树,仿佛浓阴顷刻覆顶。身心便有清凉滋生、耳畔似有繁叶与清风交织的细语……今日忆起的大树,不是那些被宠幸在名胜古迹的娇贵树们,而是那些独立在荒郊野岭的寂寞大树。这树往往生长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旷野或山岗,且特立独行只此一棵!我想,它是怎么来到这人地生疏的土地上的呢?是与同类御风而行还是孤独远走它乡?或是远涉重洋的鸟儿做的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