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丁:那些与山有关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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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年前,六岁的洛绒顶真与他的小伙伴有时会跟着同村的喇嘛到稻城县赤土乡的贡嘎郎吉岭寺学经。每天一早,从被窝里爬起来,裹上僧袍,燃起僧房里佛龛前的酥油灯,焚香、供圣水,然后像潮水一样涌入经堂,坐在属于自己的卡垫上,打开属于自己的第一篇经文,只等领诵师开口念出第一个句子,小喇嘛们的诵读声就会如缓慢落地的雷声,由近及远地扩散开来……
  那些久远的回忆,是当地的藏民能为儿子做出的最好选择。“生活太苦了,大儿子通常会留家当帮手,小儿子当和尚—和尚受人尊重,也能解决吃住”,顶真作为家里的老幺,自然也是如此,并且按照家人的期许,18岁时正式出家当了喇嘛。
  但是,亚丁风景区的发展改变了他的人生轨迹。始建于20世纪末的风景区以三怙主雪山为主体,在过去二十多年内吸引了越来越多的游客和驴友前来揽胜。顶真是个活络的小伙,15岁买了辆摩托车遍地走,16岁把摩托车换了辆面包车,夏天就出车接客当向导,20年后,还因缘际会地跟别人合伙在稻城开了一间客栈。“我还没有还俗,冬天的时候还是会回寺里学东西。”
  顶真并不是特例。越来越多藏民的生活方式发生了改变。西部探险摄影家吕玲珑见证了这里的飞速发展,“1995年第一次去的时候,稻城老乡一年的收入不到300元人民币,2000年的时候已经有2.8万元了。”面对巨大的变化,顶真也有一种意料之外的困惑:“还是从前的日子更单纯些,现在好复杂。”
  从顶真的客栈窗户望出去,仙乃日仍庄严地端坐云端,而在看不见的群峰里,夏诺多吉和央迈勇依然与之像一个“品”字,构成稳定三角,淡看万年风云。
  上世纪20年代:转山的匪首
  在藏民的心中,这三座大山有一个统一的名字:念青贡嘎日松贡布,直译过来的意思是终年积雪不化的三座最高的护法神山圣地,在世界佛教二十四圣地中排名第十一位。三座山的地理位置也十分符合藏传佛教传统唐卡的布局。如果以过了神水门的进山方向为上,把三座雪山从地面上揭起来,恰成一幅经典的“智悲勇三尊”唐卡。法王噶玛巴和藏传佛教的传入者莲花生大师都曾写诗称赞。后者更为之命名加持,贡嘎日松贡布从此蜚声藏区,一生当中至少来一次贡嘎日松贡布转山朝觐是每一个藏民的夙愿。
  出于对神灵的敬畏和崇拜,这里的藏民对神山区的一草一木都珍爱有加,禁猎禁伐,多少个世纪以来,亚丁的神山和子民就如与世隔绝一般,在日月轮转中生生息息共度着与世无争的山中岁月。1928年,受聘于《国家地理》(美国)杂志的植物学家、探险家约瑟夫·洛克打破了这里的宁静。但是,在当时长达数十年的时间里,转山的夙愿被盘踞亚丁的土匪垄断,任何外地人只要贸然踏上贡嘎岭的土地就会被抢劫,然后被杀死,匪徒行凶后又会继续虔诚地转山朝觐。
  想要转山探访的洛克只能通过木里王的庇护取得通行的资格。1928年6月13日,洛克带着36匹骡子和马以及21个随从,取道木里进入亚丁。他所看到的亚丁,到处都是大山,很少有人居住,小小的村寨坐落在峭壁上,好像燕子在墙上做的窝,“那里有美不胜收的风光和笃信宗教的土匪,那里把掠夺者变成念经者,再变回掠夺者。”
  他曾在转山路上遭遇匪首扎西宗本。转山路上,扎着小辫、人高马大的土匪都配备了步枪和手枪,一块块被手弄得很脏的酥油和软干酪被包在牛皮做的马褡裢里,每爬上一个垭口,都对着眼前的神山用藏语大喊:“神胜利了!”然后点燃柏树枝作为贡品进献给神山。
  匪首扎西宗本还捎话让冲古寺尽力接待好洛克一行。于是,在那个山影乌黑、山高路险、大雨倾盆的夜里,洛克在活佛的居室住了下来。“一群看上去怪里怪气的藏族土匪香客跑过来看稀奇,有的爬上墙头,其余的挤在院子里看西洋景,他们的好奇心得到满足后,又开始朝觐,继续围绕着这座旧寺院从右至左转经,众口一致地祈祷。”
  在洛克的笔下,触目可及的藏民对关于神山的一切都持有最虔诚的崇拜,寺院中的香客总是川流不息,喇嘛的僧袍上总有蹭得油光光的酥油,他的藏族向导们既忌讳带外人转山又不得不从……
  尽管洛克对亚丁充满了向往,但是亚丁神山的大门也仅对洛克敞开过两次,木里王第三次为洛克递信时,得到了斩钉截铁的拒绝。扎西宗本的理由是:洛克上次转山经过后,贡嘎岭之神明显生气了,冰雹袭击了贡嘎岭,摧毁了东义匪帮地里全部的青稞。于是,山峰又像以前一样被看守起来……
  世纪交替:当向导的喇嘛们
  尽管洛克的文章在上世纪30年代就引起了西方世界对“土匪盘踞的神山”的关注,但是,关山阻隔,战乱频仍,这个偏远闭塞的的地方仍旧尘封于世,三座美丽的雪域神峰仍然只属于神山区中亚丁村的村民和那些虔诚的转山朝圣者。
  半个世纪的流光过去,这里通往外界的大门才悄然打开。随着“经济发展”成为中国的主旋律,上世纪90年代尚属赤贫县的稻城,也加紧了走出去的步伐,1995年,吕玲珑应邀前往稻城拍摄宣传册,出现在《稻城》画册中的三怙主雪山神姿各异、纯净神秘,很快便吸引了国内摄影、旅游的先行者。
  时常逃课的顶真发现:那个时候,走在稻城大街上的外乡人多了,寻路亚丁的人也从无到有,不管是县城还是乡里,新玩意儿也多了起来。在寺庙里声声低回的念经声中,顶真不知道的是,以三怙主神山为核心的亚丁自然保护区正在获得越来越高级的评定认证—1996年县级自然保护区,1997年省级自然保护区,2001年国家级自然保护区,2003年加入世界人与生物圈保护区网络……与此同时,亚丁风景区也在紧锣密鼓地规划设计,涌入亚丁的人数就从那时起开始了井喷式的爆发。
  “那时候不怕丢脸,大街上看见背大包的人就走过去问,去不去亚丁?”涌入的人潮第一次让顶真有了“挣快钱”的感觉,16岁的顶真用摩托车换了一辆面包车,夏天就到大街上招徕生意。“出家的,没出家的,出来当向导的喇嘛也越来越多了。”2003年,吕玲珑也回过亚丁一次,他发现:稻城的人均GDP已经从当初的200元飙升到近三万元了。旅游业无疑已经成为了亚丁乃至稻城经济的主体。   在客人眼里,顶真是个热情贴心的向导。跟别的向导不同,他会把客人领到那些不是风景区的地方,体验当地人的生活,比如自己受教的贡嘎郎吉岭寺,比如赤土乡的牧场。刚开始,顶真还会跟客人讲讲佛经,但是“客人有时会不耐烦,或者敷衍地说自己也信,我知道他们并不了解。”
  面对神山,顶真也会跟客人讲他们的故事,虽然顶真知道,大部分客人只是来看一看,拍出好看的照片,仅此而已;也有少部分客人是登山爱好者,向往着探险和征服。“有时候,心里也会不舒服,在我们的文化里,他们的举动可能会触犯神山。但是我也不会说什么。”
  顶真从来没带过客人转过三怙主雪山,但是他的哥哥曾经牵马带过,“他们一天只走五六小时,我们三天转完的山,他们走了七天。”
  顶真记得:第一次转山的时候他才八九岁的光景,穿着父亲的黑色军大衣,脚上趿拉着解放鞋,跟着七八个年纪稍大的喇嘛,一边转一边撒着风马纸,遇见玛尼堆就念着本山的经文烧香,每天走12个小时,只用了三天就完成了大转。那时正值春天,山脚的雪刚刚化净,而山峰和垭口仍是白茫茫、厚厚的一片,下山时,小包袱往下一扔,身子团成一团,就滚了下去。几年后,寺里的活佛师傅碰上背着大包转山的年轻人,还笑着说:“背着那么多东西,还转得动吗?”
  2007年至今:日渐衰老的转山人
  2007年,亚丁风景区实行半封闭式施工,“禁止游客及其他人员进入”。远在西安的豌豆尽管有所耳闻,但是二劲儿上来的她还是决定闯一闯。经过龟缩在小车后备箱、假扮藏民、夜深抹黑赶路等一路坎坷,豌豆终于“偷渡”进入了形同秘境的亚丁风景区。
  守着太阳出来的豌豆姐看到了日出金山,看到了通体覆雪的神山,也看到了高高的蓝天下,以及那一眼千里的绿色山麓,牛场上的牛和马。“眼前的亚丁没有栈道、没有观景台、没有观光车,只有结霜的木板和马夫的解放鞋。”一片寂静纯洁,仿佛还是上百年前的样子,原生态的净土之上,只有那些淳朴的藏民与山共存。
  2010年,一直对亚丁念念不忘的豌豆姐决定重返亚丁。此去一见,木栈道、观景台之上,一群群旅行团人声鼎沸,电瓶车开始往返运营,除了供招租的马,洛绒牛场已没有散漫的生灵,曾经的净地变成了一个“大公园”。
  后来,豌豆姐才听闻了2007年的故事,当时,为了修建景区的索道、宾馆,神山上的很多树应声而倒,野生动物也遭到了捕杀。曾经,崇拜神山的藏民连一根指头粗细的树木都不愿砍,眼看着遭到侵犯的神山,当地藏民自发地去山上把那些被砍伐下的树木拖下来,排列在沿途……当“发展是为了更好的保护”与朴素的“保护神山”两个理念相遇,前者占了上风,景区大刀阔斧的开发仍在进行,但是,在顶真的眼里,原来山上极多的獐子、牛羚、水鹿也变得难觅踪迹,神山的冰雪许多都融化了不再结冰,冰雪覆盖率早大不如前。
  当时间进行到2013年8月,稻城县文化旅游广播影视和体育局局长布多和全体人员都忙着稻城机场通航的事宜。布多说:“机场八月开通后,每天将有四至七个航班,运送一万名左右的游客来到这里。”据预测,今年来亚丁旅游的人将达到八万人左右。
  亚丁风景区更大的开发蓝图也正逐项展开,针对转山这一项,“仙乃日的小转路线正在铺设磁轨,预计五至十年后,三座雪山的大环线转山路线也将开发完成。届时,大环线上将配备好相应的交通、救援点、驿站等安全保障区。”开发完善之前,景区官方从安全管理的角度考虑,明令禁止外地游客私自转山,除非是跟随有实力的旅游公司或旅行社开发的转山探险游团队。
  2012年,云南大学民族研究院的一份考察报告一语点出了亚丁风景区的发展逻辑。“对于工业经济不发达而自然民族文化资源丰富的地区,依托自然民族文化资源开发旅游业已经成为地方政府的必然选择。碰巧,凭借传统神山禁忌保留下来的自然景观,以及神山所蕴含的生态意义和神秘宗教文化内涵正符合了政府包装当地旅游形象的需求。”
  顶真并不了解学院派争论的条框,他说起了自己的妈妈。那是个传统的藏族女人,放牧、信佛、转山,但是她已年老,没办法像过去一样经常转山,只能转塔转寺转经筒,她一圈一圈地转过去、长头一个接一个地磕过去,没有任何投机取巧,神情淡定,喃喃自语地念诵着,除了脸上的高原红,她有的只是磨平的木屐和额头略黑的茧子。
  根据官方的测算,如今每年的转山人数只有三四百人,依然是以当地藏民、周边康巴地区的纳西族人为主。顶真也许已经不能算在这三四百人之列,在他们这辈人中,仍保持着过去转山频率的人越来越少了。顶真上一次转山,已经是2011年的春天,那一年整个冬天都没有下雪,转山路上,看着裸露着的页岩、神山上透出的黑色肌理,顶真只担心,以后会不会开发出黑色的神山?
  顶真随着亚丁风景区的发展慢慢致富,但是他最怀念的,还是那段过去的岁月,以前没有灯,自己和伙伴经常点着两三盏酥油灯,坐在牛场的夜色里,神山高高照临,寺里的黄灯明明灭灭,虽然艰苦,但心里满满的都是充实和快乐。直至如今,顶真还保持着少小做功课的习惯—早上磕11个头,晚上磕13个头。
  时代对神山崇拜的消解潜移默化,但是那些融入骨髓的信仰依然在他们心中发酵着,就如念青贡嘎日松贡布仍立于云端,无论时世更迭。
  三怙主雪山转山路线
  大转完全道:从康古村出发
  亚丁康古村—地达牛场—曲理牛场—扎五其牛场—贡嘎扎真牛场—庆涌牛场—胛都牛场—亚丁村
  从日瓦乡以东不远的康古村开始,顺时针绕三座雪山外围徒步,全长约140公里,路线平均海拔为4400米,最高海拔5000米,最低海拔2800米,属无人区,景色丰富。
  康古村—地达牛场—曲理牛场
  耗时10小时。康古村到地达牛场五小时左右,较轻松。康古村海拔2850米,地达牧场海拔4200米。沿途为山路,有小溪和野花野果。地达牛场到曲理牛场耗时约五小时,徒步海拔基本在4700米左右。一路上山,需要翻越三个垭口,耗时60%~70%;下山为碎石路。曲理牛场海拔4200米,地表环境和地达牛场的完全不同。地达牛场是背靠山峰的山中窝地,一条河谷穿流而过;而曲理牛场就像山谷中的湿地,草都长在深一脚浅一脚的水洼里。   曲理牛场—扎五其牛场—贡嘎扎真
  耗时约八小时,徒步时间需七小时。从曲理牛场至扎五其牛场一段,先升再降,山陡石多,一路直下。扎五其牛场有五至六个分散的牛棚,是个交通枢纽,可通向木里、泸沽湖、大转和仙乃日。
  从扎五其牛场到贡嘎扎真也是上上下下的土石混合灌木路,海拔大约在4300米左右,途经长满松萝的原始森林,夏诺多吉冷不防地就出现在眼前,那是不为人熟悉的背面。从峡谷一路走到神山脚下,即是当天的宿营地—贡嘎扎真牛场。
  贡嘎扎真—娘西牛场—庆涌牛场
  耗时10小时,徒步时间约八小时。穿过小树林后是一个巨长的大上坡,当天要翻五至七个海拔4500米以上的垭口,这一路上,仙乃日都在右前方。行至最后一个垭口,央迈勇就突然出现在眼前。
  庆涌牛场—胛都牛场—勒西措
  耗时八小时,徒步时间约七小时。由庆涌牛场出发,翻越垭口、碎石塌方路面,沿着山路攀升前进,中午在胛都牛场休息,下午三时到达一个几乎不敢向下看的乱石坡顶,就能看到圣湖勒西措。
  勒西措—鬼门关垭口—冲古寺—亚丁村
  耗时七小时。从勒西措爬上海拔4700米的松都垭口,印有景区地图的转经轮就会出现在眼前,这是亚丁景区的边界标志,往右走就进入景区,往左走则可继续完成转山的道路。央迈勇已在身后,剩下的转山也是仙乃日小转山的后半程。下降到海拔4200米的地狱谷口,再上升到海拔4800米的鬼门关垭口,之后便是树林中的一路下坡,到达珍珠海和冲古寺后,沿着溪流前行便能到达亚丁村。
  到达亚丁村之后就可以自由活动了,围着三座雪山转一圈,不进景区去看看,实在可惜。游玩一两天之后,就可以搭车经过日瓦乡回稻城。
  大转便捷道—从冲古寺出发
  冲古寺—十八罗汉坡—扎五其牛场—贡嘎扎真牛场—娘西牛场—庆涌牛场—胛都牛场—勒西措—松都垭口—地狱谷口—鬼门关垭口—冲古寺
  这一条路线长约100公里,从冲古寺至十八罗汉坡一段以黑色虚线标出。
  仙乃日小转路线
  冲古寺—神水门—洛绒牛场—绿度母—牛奶海—五色海—松都垭口—热松措—地狱谷口—鬼门关垭口—珍珠海—冲古寺
  整个转山路线大致可分五节:
  · 从冲古寺到洛绒牛场,道路平缓上坡,平整水泥大路,耗时2小时;
  · 洛绒牛场到五色海,道路上坡、灌木、泥石为主,耗时2小时20分;
  · 五色海到地狱谷瀑布,道路下坡、石砾草甸、石砾为主,耗时3小时;
  · 地狱谷口到鬼门关垭口,道路上坡、灌木草甸、石板为主,耗时2小时;
  · 鬼门关垭口回到冲古寺,道路完全下坡,林木、泥石为主,耗时2小时。
  户外探险提示
  最累的路段:
  第二节中段:该路段有一段45°坡,海拔200米的爬升,圆石和烂泥的路面组合既湿又滑,分外泄力;
  第四节后半程:此时转山已进入最后的冲刺,体力濒临耗尽,此处是从海拔4400米到海拔4780米,50°坡的艰难爬升,斜出地面的页岩容易崴脚;外加日落时分渐近,心理上也容易出现惊慌赶路的焦虑。
  此外,第五节两小时的纯下坡易产生膝盖伤痛,须提早注意防范。
  前两节路段人来人往,即使出事也能有人救。后三节的路上几乎没有人,一定要本着对自己、同伴负责的态度,量力而行,不逞强冒险。
  三个可能迷路的地点
  · 松都垭口是一个三岔路口,必须在经幡阵处锐角急转向右,否则就逆行到大转山的路上去了;
  · 地狱谷瀑布之后一小时所见到的灰白屋顶的牛棚处,左侧有岔道通往地狱谷,转山者千万不要走,而是沿着牛棚右侧道路往高处走;
  · 鬼门关垭口在后山平平的山脊轮廓线上不那么明显,要仔细寻找地上的人迹,如玛尼堆和垃圾物品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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