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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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王局长对妻子说,不好,我梦见棺材了。妻子說,没事,人说梦见棺材要升官发财。
  这天,王局长说,我梦见爸妈了。妻子说,没事,清明节快到了。
  不久,王局長形容枯槁。妻子说,你呀,真不像高干后代,你收的那点钱没有事。王局长低下头,我给你的,不过是零头的零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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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星星夜鱼海  一个月后的一天,我正坐在一排排的青稞架子上发呆,不知什么时候,一个陌生的少年从青稞架子的另一头爬上来,挨着我坐下了。他的头发很特别,发色雪一样白,当它们被风吹得飞起来的时候,我没有办法不想到那只小白狐狸的毛。  “我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你叫雪草。”他开口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叫雪草?”  “我听他们这样叫你。我叫星星夜鱼海。我的名字很美,是不是?”然后,也不等我说“是”,他就
一条公路宽阔、笔直,伸向前方。公路的一边有园林式的人工山坡,也有人工的池塘,池塘的水还是蛮深的。几个民工正在“山林”里养护花木。  公路边突然传来“嘭”的一声,声音短促而沉闷。民工们都震颤了一下。他们的目光都朝“山”下望去——不好!出大事了!一辆黑色轿车冲进了池塘,大半截车身都在水里了。  民工们赶紧朝池塘冲去。  落水的车里有一个男人,还有一个女孩。  人命关天,救人要紧。民工们纷纷下水,开始救
阳光斜照在石库门上,门头牌匾雕花在微 妙的光照下,显得格外典雅漂亮。  如果你来上海,只看看南京路的外滩,逛逛淮海路的城隍庙,而没有走进上海的弄堂,走进石库门,那你只是触摸到上海的表皮,而没到达上海的肌骨。  上海石库门里弄住宅,始建于19世纪60年代。太平天国起义时期,当时的战乱迫使江浙一带的富商、地主、官绅纷纷举家涌入租界寻求庇护,于是租界住房成了问题,外国的房产商乘机大量修建住宅,于是创造出
花容的妈时常在她耳边唠叨,女人最大的幸福就是要嫁对郎。  果果和花容是同一个村,自由恋爱后,就结婚走到了一起。果果兄弟多,家境贫寒,花容却是一根独苗,生活自然富裕得多。那阵子,花容和果果是偷偷搞恋爱,花容妈知道后坚决不同意这门亲事,整天拿根绳子闹着要死要活,口口声声骂花容是睁着眼往冷水里跳,淹死了连个扑腾都没有。花容却像吃了秤砣铁了心,非果果不嫁。还没等花容的妈及时发现,花容的肚子却日渐挺了出来。
零碎的田块,歪斜的土屋  鸡鸣是起床的哨子,当牛群归圈  摇晃的油灯,照亮一只只清汤寡水的碗  耕牛,迷茫的泪眼恐惧于诡异的星空  它似乎听到了庄稼艰难的拔节  又仿佛看到收成之后  皮鞭在秋风中切割出的更深的伤口  骚动的青年背起月色,走出村庄  高高的脚手架上  他们和烈日一道筑起城市的希望  吉里村,忽然空了,白發领着童子  在鹧鸪的催促声里独自扶起沉重的犁柄  但每年,他们一回到村子就像玩
青天化工是何副县长招引的工业项目,前后宣传了大半年,还上了A县重点工程项目清单。何县长因为这一重大项目引进,被提拔到临近的B县做县长,不久,青天化工项目在A县搁置了,随后这个项目跟着何县长来到B县。  何县长上任后参加的第一次重大活动,就是这个项目在B县落地的推进会。他说这是B城历史上最大的引资项目,投产后可实现年产值2个亿,解决2000人的就业岗位,提升B城5%的工业产值,利税增收10%,将会造
漫长的冬天过去了,春天在期盼中如约而至。  一到春天,高良村的孩子们放了学就在晒场上放风筝。“草长莺飞二月天,拂堤杨柳醉春烟。儿童散学归来早,忙趁东风放纸鸢。”这是哥哥教给小亮的古诗,描述古代孩子们放风筝的事。此时,五颜六色、各种各样的风筝在天空中飘扬,争奇斗艳,异彩纷呈,成了这个偏僻的山村里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小亮站在晒场边,手里拿着一只猫头鹰风筝,神情落寞地看着同伴们放风筝。有孩子看见小亮了
雨,一天天下  熄灭了烟火千家  烟,一支支加  相思怎么也不结痂  冰雪早已融化  找不到一絲丝牵挂  单调的脚手架,太滑  如我,握不住的那年夏  天空全是忧郁的她  犹如深邃的眼,噙满泪花  危险地开在悬崖  想你,我真的很真  努力地挪开  被黑挤占的每一寸空间  任你  一颦一笑在断帘前驰骋  你说,我前世入戏太深  我说,你我可有来生?  再走一程  想你,在大雨的夜色里  狂奔
早晨,曹贝克和娄家墨走在上学的路上,他俩一边走一边唱。  曹贝克唱:“我想去桂林呀,我想去桂林……”  娄家墨接着唱:“可是有时间的时候我却没有钱。”  曹贝克又唱:“我想去桂林呀,我想去桂林……”  娄家墨接着唱:“可是有了钱的时候我却没时间。”  曹贝克不满,翻着白眼说:“你怎么老和我作对?”  娄家墨说:“不是我和你作对,是你白日做梦。”  曹贝克抚摸着娄家墨的头,说:“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
孙子,都是我的过错,我没有把王家的传统美德继承好,我是个罪人。你写吧,那段丑事一定得写进去,对王家后人也是个警醒啊!  同学们啊!给地主打长工的日子不好受啊!处处得看地主的脸色,稍有不慎,就要挨打受骂。有一次,我不小心挖了一棵玉米苗,被地主鞭子抽得胳膊流血啊!老王头拉起袖子,指着胳膊上的疤痕,泣不成声。  主席台上的校长跟着抹眼泪。  同学们报以热烈的掌声。  须臾,老王头接着说,不过,那时还能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