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坏的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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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阿贱刚认识的时候他的海拔一米四九,在一米七的我旁边像小弟弟似的。可有忘年交自然就会有忘身高交。
  别看他个子小,但就是凭借身高这点儿劣势成功地和班上一大片女生打成了一片,阿钰给出的解释是他那么小我们都把他当小弟弟来看。这让无数对女生抱有好感却又不敢靠近的男同学羡慕妒忌恨。
  初中那会儿饭堂的早餐供应十分丰富,有松糕、河粉、瘦肉粥和各色各款的面包。每天起床铃响起后,饭堂的自动铁锈门准时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像一种神秘而阴暗的暗号。接着男女生宿舍就会涌现一大批蓬头散发衣衫不整的男男女女,向着外形酷似工厂的饭堂争先恐后地跑过去。
  阿贱和我对饭堂的早餐都垂涎三尺,但我们都是起床困难户。有一天他扔掉了从小卖部买的干巴巴的面包后说:“明天!我们要崛起!我们要打早餐!”当时我真的是听得热血澎湃。第二天早上,起床铃响起后,他从隔壁寝室梦游般飘到我的床前,十分尽职尽责地掀开我的被子叫醒我,那时候睡眼惺忪的我被他这种钢铁般的意志打动了。他说他先刷牙,让我先帮他买。我立马穿着拖鞋飞奔去饭堂打早餐。我买好早餐后,在饭堂等得不耐烦了,回去一看,好家伙,他又倒头大睡了。
  拖鞋还耷拉着,摇摇晃晃。
  从那以后就算他是过来掀我的床板我都不会再上当了。
  初中那会儿江叔每周给我的零用钱是三十块,而阿贱只有十来块,所以我成了他的救星。可能服务太周到,他把我的光荣事迹在208室好好地宣传了一番,后来几乎208所有的室友都向我借过钱。脑子不好使记不了那么多,就拿一个小本子在封面上刷刷地写下“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八个大字,然后记下每一笔借款。
  密密麻麻,勾勾叉叉,借出去的永远不等于收回来的。但阿贱借我的钱我从不会记下,上午借一块买香肠,下午借三块买饮料,周末借几块买肠粉,只要他一开口,我马上就翻遍全身的衣袋,掏钱给他。等到下个周末他要还钱的时候,我都不记得他该还我多少。
  “那这样好了,就这个数吧。”我随口报一个数。
  “可我觉得不止这么少啊!你认真算算,哥有的是钱。”他真诚地看着我。
  “算了,少收的当我请你。”
  有一次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我俩闹掰了,他气呼呼地把一叠零钱甩我课桌上:“这是我这两周欠你的钱!以后我们没有半毛钱关系了!”
  隔天在我请他吃了一桶老坛酸菜面后,他又屁颠屁颠地继续和我愉快地玩耍了。
  初三的一个周六晚上,他突发奇想要和我出去散步,那段时间街上治安不好,小城的街上基本没什么人,但我还是遂了他的愿。和他一大一小前言不搭后语地走着,一直担心着会不会有人从草丛里蹦出来打劫。安全到达城雕后,站在寒风中,我们穿着短袖看着流光溢彩的城雕喷泉发呆。准备回去的时候,我指了指旁边的一家还没打烊的快餐店对他说以后我请你去那儿吃鸡腿,他听到后眼里溢出了光芒。
  可一直到现在我们都没去过。那间铺位来来去去换了很多店主,就好像这些年来我们各自身边来来去去也换了很多人。
  初三毕业后,一米五几的他去了佛山念书,而一米七一的我留在了本校。慢慢地有些东西就被所谓更重要的人更重要的事挤开,被扔在一个阴暗潮湿的角落,蒙上了厚厚的灰尘。
  从初一认识到初三,他一直试图把手搭我肩膀上,每次我都推开他的手说:“我们俩身高差这么多,干吗还要搭肩膀?”他装作很酷地解释:“称兄道弟都得搭肩膀!电影上都是这么演的!”
  嗯,说得好像挺有道理。
  可每次我还是会毫不留情地推开他的手,然后拍拍他的头说等你和我一样高了再说吧。现在他已经蹿得比我还高了,但恐怕也谁都不会主动伸出手去搭对方的肩膀了。我们客气地打招呼,再客气地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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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凤不会唱不会跳,但会跑会蹦。千足纯女汉子一枚,当然09年还没女汉子这种说法,生不逢时啊。
  水凤初一的时候就开始长白头发,十一月份学校办校运会,她报名参加冷门的女子跨栏。那天我去围观,口哨声起,狂奔中的她黑发中掺杂着丝丝银发在阳光下闪闪发光,那时候真把我给吓坏了。我屁颠屁颠地回家后,把这情况给番姐反映,番姐拍拍我的脑袋说:“这是因为读书太用功了才会长白头发,你还不赶紧滚去学习!”
  果然,七年级第一次期末考,水凤考了全班第一。原来体育健将还是一名学霸,我对她的崇拜开始噌噌噌地往上升。然后通过阿贱这个小弟弟很不要脸地主动认识她。
  慢慢地,我们仨打成一片,经常一起混。
  某个女同学在私下议论:啧啧,真是和谐的一家人,你看,一家三口都凑齐了。
  她不常回家,周末经常留在学校里学习。我对她说学这些知识长大了也用不着啊,她咬咬牙说:“我相信知识会改变命运。”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眼前笼罩着一层薄薄的雾。
  初二那年举办了一个什么石油杯全国征文比赛,水凤牛哄哄地拿了二等奖。从那以后,她的文章经常被语文老师老彭表扬:“这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啊,只是部分文章写得太悲剧了,中学生嘛,得积极向上点儿。”文章被表扬完了就诵读,诵读完了就张贴。我那时候雄赳赳气昂昂地说有一天我的作文也得享受被张贴的待遇!从那以后,每次写课堂作文她都特认真地给我提意见认真仔细地帮我修改,皇天终于负了有心人,初二一整年我的作文分数从没上过四十分。
  初二那一年,校门口开了一家“大口九”,门面和里边的装修风格都是以绿色和黄色为主,估计就想彰显一下生机勃勃的青春活力。刚开始我不敢进,怕被坑。后来水凤和阿贱硬扯着我说:“这么丧心病狂大胆的装修风格就是冲着倒闭去的,趁着它还没关门大吉前不试一试都浪费这个铺位了。”
  我坐在餐桌上有点儿忐忑,看着菜单不知所措,水凤直接替我要了一碗重庆酸辣粉。老实说之前我从没吃过酸辣粉,所以当我看到桌上那一碗在一片红海中愉快地畅游着的酸豆角和黄豆的时候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她倒是挺爽快,啪的一声拆开一次性筷子,像个爷们一样大口大口地吃起来。输人不输阵,我也只能尝一尝了。   果然物如其名,又酸又辣,不过……是一种食物变质的酸。后来我去那儿再也没点过酸辣粉了,她却逢去必点。
  初二下学期水凤说她家里不让她念书了。我说现在义务教育能花几个钱啊。她说食宿费生活费也是钱啊。当时我就急了,拍着胸膛对她说没钱我给你!她转过脸带着一点儿哭腔朝我喊:“你神经病啊!”
  声嘶力竭,那是她第一次吼我。
  后来老彭知道了这件事,三番四次找她去办公室开导她。老彭为她争取了学校的扶贫资金,还说要是不够他自己倒贴钱给她。把话说白了,怎样她都得读下去。
  初二学期末她说她准备去打暑期工赚初三的生活费。我和阿贱举双手赞成。听到她这样说,我心里那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漫长的暑假联系不上她,我和阿贱就商量着开学给她一个惊喜。八月三十一日我和阿贱早早地回到罗定,屁颠屁颠地跑去大棚给她买了一件白色运动短袖衫。当时扭扭捏捏地说要买女装,被阿姨用很怪的眼神打量了很久。拿着衣服的我和阿贱在“大口九”坐了很久很久,点了三份特大装的酸辣粉,打算今天豁出去了。
  凉了的酸辣粉被老板娘热了又热,酸豆角都泡得像黄豆一样了,她还是没来。
  我一口也没吃。那股酸劲儿涌在喉咙里好难受,好难受。
  在教室里找不着她,一周了,她的座位仍然是空的。班主任在班会课上告诉大家她退学了。我不管班主任ET的虎视眈眈偷偷掏出诺基亚在企鹅上给她巴拉巴拉地留言,良久,她只回了一句:对不起!
  再多的话都如鲠在喉。
  两周后,“大口九”关了,斑驳的铁门上贴着一张红纸:东主有喜。后来红纸渐渐褪色,被风吹走。“大口九”还是没有再开。再后来,变成了绿光书店。依然是黄黄绿绿的装修风格,无比青春无比活力,好像一切都从未发生过一样。
  只有那现在还放在我衣柜最下层叠放得整整齐齐的女装运动白色短袖衫在提醒我,她真的来过,这一切真的发生过。
  对,那可是三十九块的,花了我和阿贱辛辛苦苦攒了好久的钱。
  我在企鹅上给她留言,“大口九”关了,我们没机会去吃酸辣粉了。她没有回复我。她先去了广州打工,一个学期后她嫁人了,后来她有孩子了。这一切都是我在她的空间上看到的,原本这一切应该是她坐在我的对面一脸雄赳赳气昂昂地告诉我,但到头来我却像一只嗅觉失灵的狗一样疯狂搜寻她的蛛丝马迹才能知道。
  高一军训的时候,学校组织了全级新生去新建的校史室参观。在一堵贴满了光荣榜的墙上我看见她那次石油杯获奖的事被光荣地载入校史,眼眶不争气地红了。
  她染头发了,往日用功的标志性白发再也找不着了。最后知识到底有没有改变了她的命运,我不敢轻易下定论。但看着她在空间不断更新自己现状的说说里,从一张张她宝贝的笑容里看出,她过得很幸福。她写了一次又一次的悲剧终于换来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大团圆结局。
  没有王子,没有公主,没有白马,没有城堡。有的只是一份平平淡淡的幸福。
  -------3-------
  初一的时候我对班里两个胖子总是傻傻分不清楚。一个是睡了我上铺两年的肥冀,顺便提一下,那两年每天最开心的事就是睁开眼发现我没有被压死。还有一个,就是方丈。
  那时候方丈胖得跟郭德纲似的,要不是军训那会儿拍的个人照证实了他曾经那么胖过,把那一群女生打死都没人相信他曾经胖成一片海。据说还有女生要了一张他初一的照片贴在课桌上激励自己减肥:“这么胖的胖子都瘦下来,你有什么理由放弃!”啧啧。
  后来看到了一句话,98%的胖子瘦下来都是帅哥美女,但是,99%的胖子都瘦不下来。多么痛的领悟。
  初一初二和方丈没什么交集,除了他曾经胖得像一片海外,唯一记得的就是初一开学的第一周,他那么男子气概地把所有的东西打包回家。真的,所有的东西:棉被、凉席、漱口杯、毛巾、枕头、衣服、拖鞋还有刚发的课本都被他一件不漏默默地打包带回家了。当时他留给这个世界潇洒的背影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那一刻我心里满是一句话:这胖子的脂肪多得挤进脑子里了。
  初三的时候他有每天早上去热水房打一瓶热水的习惯,我这个起床困难户又不想去打水,于是很友好地问他能不能给点儿水我喝。他呆呆地点了点头。
  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后来发展到他还得帮我打早餐,但关系也随着热水升温。到现在我还忘不了他很嗨地在宿舍里活蹦乱跳地吼《赛尔号》的傻样。
  “赛尔赛尔/用热血写下我们的骄傲/赛尔赛尔/小人物永不老/赛尔赛尔/神兽永不倒/这里是传奇的赛尔号!”
  但胖成一片海的方丈心里也有一个地方温柔得像一片海。
  他初三那年勾搭上了一个同读初三的小姑娘小月,人在海南。一开始我是不在意的,只给他提了一个醒,异地加网恋,小心被骗财又骗色。但这段关系没我想得那么脆弱,两人在电话里你侬我侬不够,还经常书信往来。我掐指一算,这段关系挨不过初三。
  但事实再次证明我错了。
  暑假方丈跑去海南岛他妈妈家住,经常偷溜出去俩人约会。高一的时候,方丈拿着一张数学试卷找我,我看了看标题觉得不对劲额,说这怎么写着三亚市某某中学。方丈羞涩地低下头说这是她寄过来的试卷,她数学不好,让我帮她分析分析。我那时候惊讶得说不出话。
  高一下学期的某一天是小月的生日,方丈请了两天的假瞒着小月自己买车票坐车去海南找她。从广东坐车去海南比较麻烦,汽车到岸后,先开进船舱,乘客自觉下车上船,兴奋地吹吹海风谈谈人生。但要是有乘客不自觉下车的话,司机是没空管你的。譬如说睡得像猪一样的方丈。
  他在阴凉狭隘的船舱里怕得要死,但转念想到马上要见到小月了,眼前的船舱似乎都开满了鲜花,显得光芒万丈。
  跌跌撞撞,方丈已经疲惫不堪。但他在校门口见到小月的那一刻,所有的负面情绪都归零了吧。翻山越岭,漂洋过海,只为给你说一句生日快乐。虽然没有拥抱,只是两个人傻乎乎地在一条街上来来回回走了几遍,但所有的温暖所有的感动,都装在了眼里。
  现在他们的联系少了,但他们已经计划好了一块考去广东或者海南,在青春的黑夜里,他们相互打气相互给对方肩膀。原来距离可以很远很远,而心可以很近很近。
  一切都是年少时最美好的爱恋的模样。
  我已经开始考虑到时候他们结婚我得给多少红包这个严肃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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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阿贱在佛山混得风生水起成绩妥妥的;水凤和我说了她的计划,今年就能进公司当文员;方丈和小月都在为他们的未来而奋斗。每个人的故事都有起承转合,但都是朝着最好的方向奔去。
  我真替你们高兴,真的。
  当我开始回忆过往的点点滴滴,一切都好像被打上了柔光。长镜头逐渐拉远,连上课和同桌聪哥讲笑被罚站、和冰姐翻脸互扔对方的日记本、坐徒弟的单车摔伤了膝盖痛得眼泪直流、被人取笑写文章写得垃圾和在课堂上答不上问题被班主任冷嘲热讽都显得无限温柔。
  开始把标题定为最好的我们,但想了想,还是把“好”字换成了“坏”字。因为我们那么傻,配不起这么好的字。我们叛逆、乖戾、浮夸、矫情、不守纪律,翻遍了词典也没有一个褒义词能把我们定义。啧啧,再也不是初一刚入学的时候羞答答地跟在各自大人背后的三好学生了。
  但如果时间可以拨回到2009年9月开满阳光的夏天,一切归零重来一次,我还是会伸出胖乎乎的大手,一边眼睛不安分地四处张望,一边小脸憋得通红地和你说一句:“你好,我叫阿狸,我是金鸡中心小学毕业的。你是哪个镇的?”
  继续扮演最坏的我们。
  还有很多小伙伴值得被叙述他们的故事,但有些故事没说完就算了吧,藏在心里终会酿成一首诗。
  截一段时光给还没老去的我们,希望时光与你都能替我好好收藏。未来更多的时光希望你不要缺席,一起续写我们的省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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