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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个世纪重写文学史的过程中,人们像命名行星一样命名了一条"何其芳式道路":这位曾经低吟"我将合眼睡在你如梦的歌声里"(《预言》)的粉红色诗人,最终成为了"我为少男少女们歌唱"(《我为少男少女们歌唱》)的红色歌手.在这里,我不想过多地评判这个单纯的选择,也不想分析其中诗人与政治、诗歌与现实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