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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提出这个问题来讨论,是因为现在教学中出现了一种任意解读文本的倾向。这无疑是错误的。但如果我们匆忙来为语文教育设“界”,规定语文教学只能怎么解读文本,是不是又如陈文革老师所担心的那样,有意无意间成为“扼杀自由”的刽子手呢?一方面,我感觉到这个问题很重要,实际上已经造成很多流弊;另一方面我也觉得在这个问题上不宜匆忙下结论,作断语。我们还是先来谈谈“养”本身的一些问题吧,“界”是什么,“界”是否可能被设,如果真设出来,可能是一个什么样的“界”——总之,一切都在讨论中。因此大家的意见有这么大的分歧,也就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