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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乡土"在本质上是个体认同的构造。"文学豫军"的创作是一种文化创伤笼罩下的书写,这种创伤源于中原文化由盛转衰的郁结与失语。苦难话语即是历史"伤口"牵系与延续的证明、一种记忆转喻式的结晶。"彼岸性"的缺失是"文学豫军"苦难话语构造的根本特点。他们着力于苦难的现世"管理",或呈现人际的对立与复仇、或作拒绝思想的"抒情",在苦难救赎的构思上存在着"父权经济学"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