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物诗下的残酷与暴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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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罗群岛的Mykines岛,生活着漫山遍野的海鹦。
法罗北部一条知名的徒步线路, 终点的Kallur Lighthouse被称为世界上最孤独的灯塔。它被三条山脊环绕,山脊的尽头是海边的悬崖。

  3年前,我第一次看到法罗群岛,说这里没有Google街景,当地居民自己做了一个项目,把摄像头绑到绵羊背上,用漫山遍野的绵羊完成了街景的拍摄。当时我就想,这地方真神奇,我想去这里当绵羊。后来,我一次次看到这里,Lake Above the Ocean,孤独的灯塔、悬崖,每次都想,天啊我要去这里,一看又是法罗。总觉得这是我命中注定的岛。
  3年后,我终于独自来到了这里。我没有成为绵羊,却成功成为了一个野人。
这里传统的房子屋顶覆盖了草,冬季可以起到保暖的作用。
在这里,无论朝什么方向走,要不了多久,就是海边悬崖。

扑面而来的绿


  到达法罗群岛之前,我刚刚结束了斯瓦尔巴群岛的行程。在那里,我到达了北纬79度,中国北极黄河站所在地。北极,哪怕是夏日,依旧是粗粝、荒芜,那些努力生长出来的花草,每一个植株都珍贵异常,每一次下脚前都需要万分小心,不能踩到任何绿色。而当飞机降落在法罗群岛,扑面而来的,是漫山遍野的绿。除了道路、房屋、水面,目之所及全是丝缎一样的草。如同在沙漠中行走许久的人,猝不及防遇见大海,此刻的我,情绪突如其来地满溢,这是一种到了应许之地一样的幸福感,脑子里只剩下那句雅歌:“如羚羊或小鹿在香草山上”。如果这世界上真的有香草山,那一定就在这里。
  这里是法罗,由18个岛屿组成的群岛,位于北纬62度。你不会忘记这个纬度,法罗最大的租车公司就以它命名,路上旅行者的车辆大都贴着N62大大的红色标志。我们平日几乎不会特别在意自己城市的经纬度,可这不同,这里孤悬于北大西洋之中,当向法罗以外的人解释这里的所在地时,不用经纬度,你很难讲清楚你在哪儿,只能模糊地说,这里向南向西是冰岛,向东是欧洲大陆,向南是苏格兰设得兰群岛,向北则进入了北极圈。
住了一周的镇子,离开时产生了宛若乡愁的不舍。

  当然,还有更多的数据可以帮助我们粗略了解这遥远的北方岛屿:法罗群岛总面積不过1000多平方公里,却有着1000多公里的海岸线,离海岸最远的地方距离不过5公里,在法罗任何一幢房子都可以枕着海浪声入眠。这里只有5万居民,却有着7万只羊,也许这就是为什么在拍摄街景时,法罗居民会第一时间想到让羊去拍摄。实际上,“法罗”本意便是绵羊,法罗群岛其实就是绵羊群岛。
  可无论看过多少科普资料和数据,所带来的冲击都远不及身体本身的感知那样迅速和直接。而身体的感知,往往是相通的。公元6世纪,爱尔兰一座修道院(St. Brendan修道院)院长远行途中,在距离苏格兰几天航程的北方,找到了心目中的“应许之地”,便是法罗群岛,还说那是“绵羊岛与鸟的天堂”。正如我初到法罗的那一刻,脑子里就蹦出那句“如羚羊或小鹿在香草山上”。
  这时隔千年的隔空击掌,多浪漫。这丝缎一样的草原,多温柔。可第一印象总是错误的,至少是片面的,只需稍微多呆一会儿,就能轻而易举地看穿那风物诗下掩藏的残酷与暴戾,哪怕我到达的时间,是最宜人的夏日。永不停歇的强劲西风,让这里树木无法自然生长,这是目之所及全是青草的真正原因。在法罗群岛18个岛屿中,只有1个北方岛屿上长有一小片人工种植的耐风树木。
在法罗徒步,经常会在悬崖边上遇见绵羊挡道。它们才是这里的主人。

徒步的基因写进了法罗人的骨子里


  也幸好我到达的时候是最宜人的夏天,比起天气不那么暴虐这个优点,更妙的是日落而息的动物本能在这里形成了一种时间红利。高纬度群岛的夏天,不落的太阳、缺席的夜与乍隐还现的光,让人有大把的时光可以挥霍。当然,也就是现在这个年代,全法罗每个小镇都贯通了公路,我们才能够做到这样“挥霍”时光。回溯从前,没有公路没有隧道的年代,当地人需要花费大把的时间来翻山越岭。这样的日子甚至不像想象中那样遥远,有一个叫做Gasadalur的小镇,15年前才开通了隧道,它的居民终于不需要花费几小时徒步翻过大山才能到达临近的小镇。15年间,这个小镇的常驻居民人口从8人上涨到了16人。   翻山越岭不再是一种生存所迫,可徒步的基因却写进了法罗人的骨子里,甚至连法罗官方旅行指南就是一个23条徒步线路的小册子。里面详细记载了各种难度各种长度的线路,从适合儿童的简单短线到需要在野外搭帐篷的几日长线。每条线路的地貌特征、有无岩石、爬升海拔、主要景观都清清楚楚,让我在翻阅时产生了一种“这哪里是野外,这是规划好的公园线路吧”的错觉。这种错觉,在我真实徒步过程的某些时刻更甚:比如某些徒步线路的入口,居然有人收门票钱?在看似荒凉的野外路边,居然出现了一把公园常见的长椅?我狐疑着问与我同行的当地姑娘,她是这样告诉我的:“我们徒步的山头是私人领地,徒步的人多了,踩出的小径无法长出草来,这片土地能够放牧的绵羊数量就变少了。比如最热门的Lake Above the Ocean这条线路就因为游客太多,草不够了,土地所有者去年被迫杀了20只羊。”所以收门票真是非常朴素的逻辑:你们要赔我20头羊的钱。“长椅?因为我们喜欢坐着看风景呀。”简直是单纯到让人不知道如何追问的回答,就好像她所说的就是个小公园,综合两个答案,更像是别人家后院才对,可这里明明一派壮美。
这位法罗姑娘一言不合就背着箱子去攀岩看鸟了。

  法罗最大的湖Leitisvatn,湖面高于海平面30米,也正因为这样,它拥有另一个名字 Lake Above the Ocean。沿着湖边小径走上大约5公里,就到了凌厉的三道海边悬崖,悬崖边风吹得人说话的声音都散了。手脚并用地朝另一个方向爬下全是岩石的悬崖,则到了瀑布入海口,瀑布的水源便是这高高在上的湖。我们在悬崖边对着入海瀑布坐下,当地姑娘居然从背包拿出一个完整的柠檬口味生日蛋糕,对我说“我们来切蛋糕吧。”喝着茶,吃着柠檬蛋糕,我简直真的要产生在公园的错觉——如果不是因为我好奇对面悬崖岩石颜色为什么有一大块不同,她告诉我那是前几天风太大了,所以悬崖裂了一大块坠入海里。总有这些小细节时刻在提醒着我,即便和当地姑娘们一起过得像日常,这里依然是凶猛的大自然,要记得时刻小心,心存敬畏。否则,大自然会立刻狠狠给我教训。这样的日常感和敬畏感的冲突,形成了微妙的不和谐,让我总有一些时刻觉得像在做梦一样。
全世界的小朋友都喜欢在夏天玩水。
最晚开通隧道与公路的Gasadalur小镇, 它的入海瀑布如今成了法罗群岛最著名的景观之一。

法罗人的日常


  天地有大美,此刻只觉得世界对我那样好,好得我一无所求,只想再梦一会儿。在这里的每一天,我都深刻体会到这种不和谐,也体会到当地人和我们某种程度上真的不是同样的物种。
  有一天,一位姑娘说带我去看鸟,我兴高采烈地说好。顺着小路走到海边悬崖的底部,她留下一句“跟我来”,就背着箱子蹭蹭向前。一边是岩石峭壁,一边是海水。我愣了一会儿,甚至不知道她会不会再原路返还,还是有别的路径。斟酌了半分钟,选择跟着她同一路径上前去。猝不及防,她带着我徒手攀岩了?还是無保护的?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她只说看鸟,没说看鸟前要先攀岩啊。我这样的新手,如果提前告知,真是万不敢这样在海边悬崖无保护攀岩,哪怕路线再简单。可这样被迫完成了,虽然想来有些后怕,却也觉得赚到了一次。我现在仍记得指尖触摸到岩石时清晰的粗粝的质感和身后海浪拍打的声音,甚至记得那湿润的空气。
Drangarnir是法罗的另一个标志性景观。
Mykines岛上的物资依赖着直升机和渡轮。当地人每每聚在码头和停机坪, 像欢迎英雄一样迎接它们。

  没有特别告知,因为对法罗人来说这就是简单的日常吧。他们是真正的战斗民族,他们习惯了与大自然的战斗,唯有最坚韧的生命力,才能在这严酷的世界生存。
  法罗人最为人诟病的,便是捕鲸了。我曾看过许多文章描述法罗人捕鲸的残酷,也看过新闻里说过动物保护组织派船只阻止法罗人捕鲸。捕鲸这件事,在法罗某种程度上是“不能提的话题”,至少,这是唯一一个当我提出以后,对方有所躲闪的话题,也许是担心身为外国人的我对捕鲸进行指责。
  当地姑娘是这样告诉我的:这里土地无法耕种,长久以来,鲸肉都是当地人重要的食物来源,特别是腌制、晒干作为过冬储备。他们每年在特定时候捕鲸,捕鲸的数量控制在每年850头左右,当地海域的领航鲸总数约为10万头。政府会把鲸肉分发给每家每户,他们仅仅自己用,而不会把鲸肉放到餐厅出售。“我们捕鲸并不是为了杀戮,也不是为了口味,而是为了生存。”她认真地强调。熟悉我的朋友都知道,我一直都是鲸鱼爱好者,当看到捕鲸的新闻时,我总是本能地就义愤填膺,心痛不已。可那一刻,我无法说出任何指责的话。就像《狮子王》里木法沙对辛巴说,“我们死后,尸体会成为草,而羚羊是吃草的。”如果如她所说捕鲸仅仅为了生存,那我,作为一个衣食无忧的外人,又有什么立场来指责呢。
海鹦们就生活在这样的悬崖上,它们起飞的姿势很像跳崖。

寻找海鹦


  我在这里呆得越久,就越体会到生命之美,那种旺盛的,野蛮的,充满力量的美——哪怕它们的外表完全是另一番模样。比如海鹦,它拥有着橙色的大嘴,白色的腹部,黑色的背部,长得很像企鹅,是“会飞的企鹅”。法罗群岛最西面的岛屿Mykines便是闻名于国际的著名鸟岛,每年夏季,都有许多人来这里看海鹦。每个人看到海鹦都会自然流露出温柔的表情,就像看着一个毛绒玩具。我甚至忍不住一直在内心尖叫(但出于保护目的,这里禁止喧哗,不能真实地尖叫)。可你也会轻易发现,它们并不仅仅是萌物。
  到Mykines岛的渡轮出了名的容易晕船,甚至有人建议,如果想去Mykines看海鹦,最好安排在法罗行程的第一天,因为你上岛之后并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离开,风浪太大渡轮被取消的概率实在太高了。可想而知,这里的风是多么猛烈。
一只成年海鹦抓捕了小鱼,正准备钻进洞穴喂海鹦宝宝。
直升机起飞气流的煽动之下,海鸟们也呼的一下全体起飞了。

  而看似萌物的海鹦,却迎着风,生活在高高的峭壁上。它们扇动翅膀的声音就像直升机,频率可以达到每分钟400次,飞行速度极快,视线时常来不及捕捉,只感受到它们一闪而过的声响。哪怕遇到体型大上许多的海鸥袭击,它们也不怕。海鹦鸟群会盘旋而起,形成飞快旋转的环形,让海鸥无从下口,只能知难而退。
  找寻它们的过程,也并不轻松。我花了近5个小时,走完了岛上2条徒步线路。与官方建议时间相似,可我在途中停留拍照了无数次,扣除拍照时间,再考虑到建议时间是当地人的标注,对我来说其实非常艰难了。觉得艰难的不是我一个人,我在路上遇到了一个个面如死灰的旅人,我知道当时的我的脸色并不会更好。路线交汇时疲倦地点头微笑,是旅人的心照不宣。尼采说,唯有行走时的思考才是有价值的。可是当真正在野外行走,我根本没有时间思考。我只能倾听,只能感受,听海浪拍打着礁石,听自己粗声喘息,听心脏剧烈跳动,感受山脊上凛冽的风吹得人站不住脚,用登山杖探索每个脚点的安全,下脚万分小心,因为身侧就是临海的悬崖。
高于海平面近30米的湖,在这里形成瀑布入海。
一个关于法罗的神话传说。巨人和女巫想将这18个小岛捆绑起来带回冰岛,天亮时被发现了。众神为了惩罚他们,将他们变成两块巨大的岩石。便是远处这两块了

  在野外行走的时候,唯一能做的,就是努力活下去,活下去是唯一的目标,一个不慎就是万劫不复。至于思考?哪有多余的心思去思考?只有在此刻,生命仿佛才回归了本初的意义,那就是生存。除此以外,空无一物。也只有在此刻,我用身体感受着自然的狂暴叙事,反复探索着自己,渐渐确认了自身力量的边界,得到了一种朴素的坚定、安宁与自由:自然很宏大,我如尘埃。我知道,我能够做的是什么,无需胆怯;我也知道,“我可以”三个字,便是最大的自由。
  Mykines岛的最西端,是灯塔。我曾在途中向一位返程的旅人问灯塔还有多远,他告诉我大约还有半小时路程。回到港口的小镇,我又遇见了他。他问,“你到了吗?”“到了”,我说。我们笑着击掌,再没多说一句话。
旅人与绵羊的剪影。

徒步带来的思考


  我有时候会想,徒步的终点到底是什么?徒步真的有终点吗?应该没有的,路的尽头,明明还是路,即便是死胡同,那也应该踏上回程。归根结底,走在路上面临的选择只有“要不要向前”“遇到分岔路了选哪条”“要不要回头”这三种,而“已经完了,再也走不下去了”并不在其中。可有时,我们也会遇到迷雾,错以为那便是尽头。也许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在某一小段特定的旅程中,都需要灯塔来作为标志。比如鸟岛最西端的灯塔,再比如法罗北部一条知名的徒步线路 Kallur Lighthouse,正如它的名字,也是以灯塔为目标的。
  当然,徒步也并不总能够如人所愿,特别是在 “天无三日晴”的法罗。要我说,简直算得上天无一日晴。哪怕身处的此地此刻是晴天,雾气也在不远处守候。你永远都不知道在穿越隧道时另一端是什么天气,你永远不知道徒步的下个山头是什么天气。也许在法罗,一天里只要出现过太阳就该被归为晴天了吧。这永不消散的浓雾,让人时常感到迷惘虚无,甚至恐慌,特别是当我走在陡峭的懸崖边的时候。可我也时常有踏入未知的发自本能的欣喜,一种迷失在幻境的欣喜,“那无法捕捉的美,悄悄地溜走了,宛如一个孩童,在浮想联翩。”
也有旅人壮着胆子沿着岩石而下,走向潮水的方向
你会走过无数的山脊,感受凛冽的风。

  在法罗的最后一天,我没有掏出相机,沿着海岸线走去小镇买了食材,回到营地慢慢悠悠做了午饭,慢慢悠悠吃完。恍惚间,心里冒出一些宛如乡愁的情绪。这些日子过得像个流浪汉,在满是羊屎的山坡上随意席地而坐用手抓蛋糕吃,跟着当地姑娘一起采摘野生莓果,手脚并用地爬悬崖和岩石。穿得奇奇怪怪再愚蠢也毫不介意。这样的流浪汉可真快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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