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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李亚伟这个专辑时,心下甚为忐忑。我虽然和亚伟是老乡,而且是恢复高考之后的所谓“新三届”(我七七级,他七九级),但在他眼里,我绝对是属于老哥哥一类。我和亚伟又根本缺乏了解。我只见过他一面,那大约是1985年他第二次来涪陵,走在大街上,甚至都没有打招呼。他那时正反叛着,对我这样很有几分温文尔雅(自认为)的老乡是肯定不会入眼的,因为他对装扮得很忙很机关人士化的廖亦武也小有微辞。接下来读《信息日报》做的专访文章《好诗就是——不哲学、不文化、不小圈子》,更觉芒刺在背。亚伟说,中国现在的文学专家(主要指文学刊物的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