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三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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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踏莎行·醉美弋阳
   雾锁龟峰,雨飘江路。桂花香里寻仙处。丹霞地貌说春秋,佛陀山伴青烟暮。
   意寄宏图,情牵厚土。双岩寺内梵音舞。弋阳腔唱破长空,惹来天下游人妒。
  雨霖铃·秋花
   山峦叠嶂,醉眸迷惘,对饮花酿。庭边芳菲成景,横笛一曲,神怡心荡。若问秋花何处,桂仙附弦唱。却道是,新燕衔香,画卷诗文故人赏。
   欣闻妙手丹青畅,倚门扉,静待仙人降。流年梦醒休语,踏月影,鬓如霜降。欲语还休,回首昔年,把酒惆悵。恍若梦,曲水流觞,更待何人仿。
  相见欢·春
   洪山独占春光,正梳妆。十里春风诗里话衷肠,踏云上,弄弦唱,故人逢。墨客骚人曲水待流觞。
其他文献
那是一头漂亮驴子。三岁多,能干不少活了。  驴子属于牲畜。  若将迄今为止的中国历史数字化,则可以这么说,此前十之八九的世纪是农业史。全人类的历史也是如此。在漫长的农业时期,牛马骡驴四类能帮人干活的牲畜,也被中国某些省份的农民叫作“牲口”。牲畜是世界性叫法;“牲口”是中国的特殊叫法。特殊就特殊在,视它们为另册的“一口”。在古代,评估一个农村大家族兴旺程度时,每言人口多少,“牲口”多少。“土改”时划
一  一九三九年的春天可真漫长啊,就像这绵绵的夜,沉长而冰冷。上海沦陷已久,法租界依然灯红酒绿,从黄浦江传来的汽笛声,绵长而悠远。    伴着夜来香的舞曲,喝着白兰地和香槟,都不知道换了第几个舞伴了,哈哈,她们个个妖艳而性感,让人爱不释怀。哦,我已经晕头转向了,不能再玩儿了,我要歇会儿,补补能量。  推开维也纳舞厅的大门,我看了眼手腕上的劳伦斯表,已经凌晨两点了,今晚算是回去早了。主要我是讨厌日本
坐落在县城西北20公里处一个叫油榨堂的屋场,便是我的老家,已有一百五十余年历史。因开派太公有门做豆腐的绝活儿,特别是油炸豆腐,色鲜味美,深受十里八乡百姓的喜爱,故得此名。整个屋场依山傍水,坐北朝南。老太公大概懂得一些风水,那山虽横不成岭竖不成峰,但延绵起伏的山峦也可算是错落有致、别有洞天,并将整个屋场拥入怀中。   房屋是按四合院建造的,青砖黛瓦白墙,飞檐翘角。整个屋场不是很大,就几十间房,但设
我父亲,在天堂,自个儿大声朗读    赞美诗或新闻。这会儿他停下来因为在推敲  他读的内容。不。他在凝听孩子们  在院子里的声音。那是欢笑声  还是痛哭声?取决于  回答,他要么继续朗读,  要么跑去从悲伤中挽回一个孩子的一天。  他总是这样无论在天堂或人间。  因为父亲曾经带着威严和坚定的节奏  活在尘世,我的肩部由于他的凝视  而疼痛。因为父亲的肩膀  因划桨而酸痛,我的生活如今  随着一个强
美酒是世界文化中的一朵奇葩。这朵奇葩,首先开放于中华。  酒祖  酒从何来?谁是造酒的鼻祖?  据古人文中记载,造酒为仪狄之功:仪狄为大禹之女,大禹治水有“三过家门而不入”的美德,其女仪狄受其父的影响,是个十分贤孝的女子。因为大禹为治理水患常常废寝忘食,致使仪狄为其父王所做之饭食,常常倾倒在一个树洞之中。久而久之,那些发酵了的食物,从树洞便发出一股奇香。有一次,仪狄用勺品尝于口,初觉香气爽人,继而
1  秦英的老公毛三仔因走私贩毒锒铛入狱,可他在羁押期间受到黑道势力威逼而撞墙一命呜呼。  秦英经受住了丧夫的重击,在县城找到了一份酒店坐台的工作。她的姿色成了这家酒店争取回头客的一大资源,生意火爆得令同行眼红。  一天,她加班回得很晚,回到吊脚楼,她似乎连拿锁匙的气力也没有了。她颤抖着把锁匙插进洞孔,轻轻地推开门,忽然产生出了一种恐惧的心理。  门是闩着的。她长长地嘘出一口气,把提着的心放下来。
赫胥黎言:“最伟大、最有独创精神的人最喜欢孤独。”孤独也许会让人寂寞,孤独也可以让人思考,在孤独出走的路上。  曾看过一张照片,是一个孤独的骑行者。照片中的他,似乎是全世界唯一正在固执向前的人。他从哪里来,又要奔向怎样的前方?路不断延伸,他的目光微微偏转,面向远处被灯光照得发亮的天空和街市。  他骑着单车,也许是从这个国家的最北方到了最南方,最后才来到这里。我想。  人们都很忙,即使是在扰人的雨天
对,擦伤,会好起来的,他只是擦伤。  不知道我是听从了医生朋友的劝,才想去医院看看呢,还是我只想去看看,一夜之后他好点没有。其实,我的目的很明显。我想,我真的从没像今天这么累过,醒了坐起来又躺回去。  随手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找出温度计,38.5℃,不算高也不算低。往常,不到烧得脑袋发糊,我是拒绝去医院的,着实怕了得个小感冒便要从头到脚体检一番的感觉,耗时又耗心力。我习惯一切从简。如果可以,我相信谁
半月前和妻商定后,提前10天去火车站买了两张去上海的票,看一下孙女。哪知那天街头偶遇叶涛,就临时改变了主意,让妻子乘火车先行过去,我随后坐上叶涛的大货车。   得先介绍一下叶涛,他是我幼年的伙伴,同乡、同年、同学、同喜同乐,形影不离,一直到高中毕业。后来我当教师,他当工人,挥手言别,各奔东西。改革年代,叶涛和他的弟弟叶军,凭借自己的聪明智慧,跑起了大货车运输,给家庭生活帶来了显著变化。   蕲
第一次见娥,是在东街文化馆那条巷子,我正跟一个文友说《酸枣花》筹备的情况。娥从巷口走出来,我不经意多看了几眼,娥也看见了我,羞羞答答,低头顺眼,抿嘴一笑。她妩媚的样子有一种傲气,嘴唇本质的鲜艳让人产生意念,一脸的清秀,乌黑的头发整理得光泽四射,穿着简朴素雅。我当时想,这才是人生最美好的年龄,这么让人心动。   从那天起,算认识了她。   娥隔三岔五地来文化馆找我,有一次很晚了,她还待在我办公室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