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经济全球化进程的加深,技术创新越来越成为企业生存和发展的关键因素,而研发和培训则是技术创新的双引擎。已有文献都是单方面探索研发对经济的影响或者培训对经济的影响,忽略了二者之间的交互作用,因此,本文将深入探究研发与培训之间是否存在互补关系,如果二者存在策略互补性,对企业的创新绩效有何影响。本文通过析读中外相关文献,从研发和培训的理论发展入手,梳理出已有的研究进展。在Acemoglu(1997)提出的理论基础上,建立了关于研发与培训策略互补性的数理模型,并解释了多重均衡的结果。实证部分,除交互项检验之外,增加了一个基于超模博弈模型拓展出的互补性检验模型。在此基础上,本文使用中国工业企业数据库中2005-2007年的制造业平衡面板数据进行实证分析。除了总体样本回归之外,本文还依据技术密集度进行分组,比较不同样本之间的互补性情况。研究结果发现:(1)尽管培训比研发更普遍,但是研发的投入力度远大于培训的投入力度;(2)研发与培训之间存在互补性,二者对新产品产值的混合效应大于其中任意一者的单一效应,即研发与培训对创新绩效存在互补性影响;(3)进行研发和/或培训的企业,其新产品产值大于研发和培训都低于样本均值的企业,研发和培训对创新绩效均存在边际效应递增的促进作用,且前者的弹性大于后者的弹性;(4)与其他技术类型的企业相比,低技术企业对研发和培训的投入力度最小,其研发和培训对创新绩效的促进效应也最小。最后,根据实证结果,本文提出一些相关的政策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