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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文淵閣編目之早與藏書之富,在明代皆堪稱之最。《文淵閣書目》是正統六年楊士奇等人整理新移貯文淵閣藏書所編寫的賬簿式目錄。因為文淵閣藏書本身的豐富與珍貴,雖然《文淵閣書目》編纂體例簡陋,仍然得到學者们的普遍重視和廣泛使用。存世的《文淵閣書目》有著多種不同的形態,各種形態的性質及其相互關係,對《文淵閣書目》的使用有著一定的影響。本文將足本《文淵閣書目》擬構為以《四庫全書》本之祖本為中心的三個系統,即作為《四庫全書》本祖本之草稿本的系統,《四庫全書》本之祖本系統,及以《四庫全書》本之祖本為底本的核查本系統,分别對應漫堂鈔本系統、四庫底本系統、及塾本系統。除足本外,又有節抄本數種,其中《秘閣書目》、《内閣書目》兩種因為形態與書名相近,常被誤認為一種。本文進行了簡要辨析,考其異同,剔抉出《内閣書目》對《文淵閣書目》的校勘價值。節抄本在傅抄過程中常會被附加上一些內容,《秘閣書目》被附上《未收書目》,《內閣書目》的一個版本被附上《古今書目補》,本文考證出《未收書目》出自馬端臨《文獻通考·經籍考》,《古今書目補》采自《明一統志》,使其不致誤認為文淵閣藏書之記載。欲豐富對書目的認識,還需借助藏書的考察。故本文又作存世書考,欲以吉光片羽顯示其藏書之珍貴。作傅布考,以書籍文獻之複製傅播顯示其書籍史地位。又以書籍複製時所具有的心態,及“讀中秘書”所反映之書籍管理與抄寫之關係,顯示書籍傅佈的歷史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