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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美国当代的人类学家,格尔茨的研究领域主要涉及宗教,因此,格尔茨又是一位宗教人类学家。格尔茨不仅为人类学提供了新的研究方法,还提出了宗教学研究的新视角。格尔茨提出了“深描”理论,通过深描的方法来记录一个民族的宗教,真实呈现该民族宗教本来的样子。格尔茨强调在关注现象背后意义的同时,也要重视事件本身的真实记录。格尔茨始终认为只有真实的理解与记录一个民族的文化,进而对其进行象征符号的解释,才是文化的解释。格尔茨在其文化解释的理论基础上将宗教也看作一种文化体系,一种呈现为象征符号的文化体系。宗教作为一种文化体系,其终极目的是对意义的寻求。宗教象征符号往往与一个民族的精神气质和世界观有关,宗教象征符号通过赋予既定的世界观以及实在性从而产生相应的价值观,价值观则外化为一种特有的精神气质。因此,宗教符号又被赋予了既定的民族性和意义。与以往宗教学家不同的是,格尔茨强调宗教人类学家的任务是阐释各民族的宗教特性,而不是寻求各宗教之间的共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