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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20世纪,语言分析哲学在英美哲学中占有统治地位,语言取代认知论成为哲学研究的中心,西方哲学已经初步完成“语言学转向”。但是,在德国的卡尔一奥托·阿佩尔看来,这种语言分析哲学忽略了语用学维度,容易导致语义学上的谬误,对康德先验哲学的改造也不够深入,因此阿佩尔认为“语言学转向”不够彻底,不能代替康德的知识论成为第一哲学的新范畴。因此,阿佩尔开始重新探讨“先验问题”,重新改造康德先验哲学唯我论的方法论,综合海德格尔、维特根斯坦、皮尔士等人的哲学思想,批判地吸收了马克思主义哲学、解释学、语言分析哲学以及实证主义哲学的思想因素。引用了作为语言符号本体的中介——“交往共同体”,以交往共同体为中心概念,用主体间互补性的方法取代唯我论的方法论,建构了独具特色的先验语用学理论。阿佩尔的语用学具有先验特性,寻找知识基础的规范性和有效性,整合“理解”与“解释”的对立和分歧,力图通过结合“语用学转向”,使西方哲学走出困境,实现真正的“语言学转向”。阿佩尔的先验语用学是现代西方哲学中最具独特性和整合性的思想理论,为在现代西方哲学的发展做出了巨大的贡献。首先,阿佩尔认为语言的解释者和接受者是作用在主体的先验共同体上,在此基础上将“理解”和“解释”融合起来,为分析哲学和解释学的沟通和融合提供了一个很好的视角。同时,阿佩尔认识到了康德先验哲学内在的局限性,改造康德哲学,重建知识论。此外,阿佩尔的哲学在德国产生了广泛的影响,拓宽了传统知识论的研究领域,为德国的传统哲学与其他西方哲学派别之间的沟通和交流建造了一座桥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