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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哈贝马斯于1980年涉及现代性理论主题以来,他的现代性理论就成为西方思想界的一个争论焦点。在后现代思想林立的当代思想领域里,哈贝马斯独树一帜,提出现代性是一项未完成的事业,主张对现代性思想进行重建,以便充分发挥现代性思想的潜能。本文试图对哈贝马斯的现代性思想重建作出一次尝试性的研讨。 文章第一部分从现代性思想的产生介入,通过阐述哈贝马斯和现代性思想的关系,得出现代性思想的悖论和哈贝马斯对现代性思想的诊断。哈贝马斯认为现代性不是一件随意能放弃的事业。尽管有些不足,现代性还是具有社会批判的合理性的潜能。我们不能只考虑放弃或坚持它,而是要为其重建和自我实现找到一个新的方法和力量。第二部分和第三部分对哈贝马斯的普遍语用学和交往行为理论进行初步的讨论。作者认为普遍语用学是哈贝马斯进行现代性思想重建的起点或基础。从普遍语用学的三大有效性基础到理想语言情境的提出,哈贝马斯都是为其交往行为理论准备一个哲学基础。以主客关系为基础的传统主体哲学没有对现代性思想进行合理的诊断,在意识哲学范式里,现代性理想注定会自我毁灭。只有转向交往理性,我们才能克服现代性思想内在的矛盾,为其找到一个新的基础。而交往行为理论作为哈贝马斯重建理论的新模式正是他的理论的核心。他认为从工具理性转变到交往理性,从意识哲学转变到交往哲学是现代性思想重建的唯一合理的出路。文章第四部分指出生活世界和系统的分化是现代社会的特征,是社会合理化的基本前提,也是现代性思想诊断的出发点。因为交往行为理论仅揭示了合理性的基本规范,这种合理性是在个人行为理论的框架内解释的。因此,必须进一步解释交往理性如何转变为塑造社会合理化的力量。这样,生活世界和系统就成为他社会理论的基本框架,也使其行为理论转向社会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