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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纳西·威廉斯被誉为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美国最具代表性的剧作家之一,为美国戏剧界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而他笔下的女性人物一直以来都是国内外学者关注的焦点,其代表作《欲望号街车》描绘布兰琪·杜波依斯悲剧女性人物形象而家喻户晓。而随着女性的觉醒和女性对父权制社会的反抗,威廉斯笔下的女性人物命运出现了转折。威廉斯的第一部爱情剧《玫瑰纹身》中的萨拉菲娜就是从反抗中找到了自我并获得了幸福。威廉斯认为,女性即使作为他者在父权制社会中被压迫、处于从属的地位,然而采取合理的反抗也会拥有截然不同的命运。 本论文试图运用存在主义女性主义理论,通过对威廉斯笔下女性形象分析,探求威廉斯的女性观及其生成背景。布兰琪·杜波依斯和萨拉菲娜同样生活在父权制社会并且作为他者被压迫。然而,不同的反抗方式与生活态度使两个女主角拥有截然不同的自我和命运。《欲望号街车》中的布兰琪脆弱敏感,依赖男性,注定成为父权制社会的牺牲品。然而,《玫瑰纹身》中的萨拉菲娜自我独立,敢于打破常规,挑战男性权威,最终实现自我并收获美满爱情。 威廉斯对男性社会压迫下的女性给予深切同情和关怀。威廉斯之所以有这样的女性观,首先是源于自己母亲和姐姐的悲惨命运,使他对女性悲剧有了更深刻的认识并负有愧疚感。另外,威廉斯自身的性格也促使他对南方没落女性高度同情和关爱。同时,美国女权运动对其产生极大的影响,使他更加关注女性的命运。总之,威廉斯期待更加平等、民主和和谐的两性关系,同时对女性的未来充满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