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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我国经济进入“新常态”,正由高速增长阶段转向高质量发展阶段。因此,我国必须改变过去的经济增长模式,坚持以创新驱动经济增长。R&D资本是加快我国深入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进而推动经济顺利转型的重要资源。因此,R&D资本化核算工作成为了我国各界研究的重点内容之一。于此同时,为了加速R&D资本的积累,我国近年来一直在加大R&D投入的力度。然而,各地区在增加R&D投入的同时,地区间R&D投入呈现出了明显的不平衡现象。长此以往,不同地区之间R&D资本存量差距将逐渐加大,导致地区间发展不协调。此外,我国在大幅增加R&D资本存量的同时,忽略了R&D资本存量增长是否适应当地经济与科技的发展需求,故应进一步加强对于R&D资本配置状况的考察,避免R&D资本的不合理配置制约我国经济增长和科技进步。基于上述背景,本研究首先对我国2000-2017年30个样本省份的R&D资本存量进行估算;其次,分别采用Dagum基尼系数、ER型指数和马尔科夫链模型对我国R&D资本存量分布的差异情况、极化程度以及固化特征进行分析;然后,通过计算各省份R&D资本配置指数以及偏离度来考察各地区R&D资本的配置现状;最后根据上述研究结果给出相应的政策建议。研究结果表明,第一,2000-2017年间,我国各省R&D资本存量均在高速增长,但区域间和省份间的R&D资本存量水平存在显著差距。同时,根据总体Dagum基尼系数显示,我国R&D资本存量分布的总体差异性在下降;第二,各R&D资本存量水平组和区域间的界限越来越明显,水平组间和区域间的R&D资本存量差距是造成我国R&D资本存量分布出现明显差异的主要原因;第三,结合Dagum基尼系数分解和极化程度测度的结果来看,由于各区域(水平组)内成员之间的认同感在上升且同质性加强,以及区域(水平组)间疏离感在上升且异质性加强,两种子群划分情况下均显示我国R&D资本存量分布的极化程度不断上升;第四,各R&D资本存量水平组的固化特征非常明显,中、低水平组成员难以实现跨越式追赶;第五,东部地区大部分省份R&D资本配置相对过剩,其他区域的省份R&D资本配置则相对不足;第六,考察期内,中部地区大部分省份R&D资本配置的合理性在提升,其余区域的大部分省份R&D资本配置的合理性没有明显改善甚至在不断下降。根据研究结果,本文提出两项建议:第一,中央政府应防止R&D资本存量过度集中,并基于地方政府诉求与其共同制定帮扶政策;第二,积极构建省际和区域间的协同创新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