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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希金是俄罗斯诗歌的太阳,俄国本土和俄国本土以外对他的研究,应该说已经是相当深入了,而且还在向多方面发展,但对普希金与酒神精神却很少涉及,这可以说是研究中的一个薄弱环节。本文以酒神精神为立足点,对普希金前期作品进行分析,挖掘其中所蕴涵的深刻的狄俄尼索斯式热情。从享乐主义与自省精神两个方面来探讨普希金的酒神精神。享乐主义是酒神精神中一个古老的命题,包含快乐主义和狂欢精神。表现在三个方面:普希金早期诗歌流露出其性格中喜好饮酒作乐的特点,以及诗人对情感的热烈歌颂和对戏剧的痴迷。享乐主义在普希金身上生根发芽,原因在于诗人的贵族出生和俄罗斯民族对酒精的天然亲近。如果享乐主义是酒神精神的浓缩,那么自省精神则是酒神精神的提炼。自省精神一方面是诗歌本身的二元特性所具备的,另一方面来自狄俄尼索斯和普希金本人的理智。它表现为普希金对人生有一种清醒的认识:人生是短暂的,所以我们更需要好好的把握。虽然在普希金的早期作品中这种思想还没有完全成型,更多的是彷徨失措,但是许多与酒神相关的诗篇中已具备了这种自我反省的倾向。普希金的这种倾向是因为个体悲剧意识的觉醒,诗人明白了酒神精神的真谛:人生就是一场悲剧,我们也要有声有色的演下去,不要失去了悲剧的壮丽和快慰。按照尼采的理论,酒神精神对诗歌和诗人的影响是直接的,也是致命的。显然,这种精神主动或被动、显形或隐性的干预着普希金的创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