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走出家族制"的呼声,该文研究家族制企业的制度创新问题.通过概念界定与类型划分,该文把家族制企业看作以家族控制为基本特征,由古典式向现代式不断演化的连续分布流.该文探讨了家族制的一般合理性与在中国的特殊合理性,认为家族制企业在特定制度约束下,是最有效的制度安排.文章讨论适用边界,认为决定这种边界的主要边界是:企业发展阶段、产品与产品性质、规模与效率、外部环境等;只有当制度创新收益与创新成本的差值,或制度创新净收益与原制度净收益及制度转换成本之间的差值足够大时,才会有真正的制度创新.文章还提出了家族制企业制度创新的主要内容与对策:家族制企业应通过产权制度、组织制度、人事制度、管理制度和企业文化等创新,形成一套有机的制度体系,确保企业核心竞争力的延续和提升.该文对如何科学认识企业制度创新,对中国家族制企业的健康、持续发展,有一定的参考与借鉴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