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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一、身体的回归二十世纪后期和二十一世纪初期,“身体”成了现代学术思想言述的重要切入点。如福柯将身体置于权力运作的中心,在他看来,身体“直接卷入某种政治领域”,“权力关系直接控制它,干预它,给它打上标记,训练它,折磨它,强迫它完成某些任务、表现某些仪式和发出某些符号……”。在福柯后,特纳(Bryan S.Turner)、奥尼尔(John O’Neill)等对身体社会学的理论建构进行了探索,身体也一改现代的贬抑地位成为当代宠儿,由现代性劳动的身体变为后现代追求欲望的身体。人们对身体的兴趣,除了希望研究社会塑造个人的各种机制,也有马塞尔·毛斯主张的清点和描述人们使用身体的一切方法。因为,“社会结构是通过对身体需要和活动的教化中介,在个人身上印上自己的标记”。